联军主帐中...
袁绍正与众诸侯商议兵分两路的事情,就连孙坚也被强硬的叫了过来。
孙坚虽然还是一脸的不爽,不过也没有任何脱后腿的意思,安静的坐在主帐之中,听着,不发一言。
正在众人商议间。
一将士从营帐之外飞奔进来,跪拜在地上,拱手道:“报!董卓起兵二十万,兵分两路,直奔汜水关和虎牢关,董卓亲提十五万大军,赶往虎牢关,而且...!”
汇报的将士正是那得知情况的联军密探。
“哈哈,董卓居然亲自率军赶到虎牢关,如此只要攻破虎牢关,便能够擒杀董卓,还天下一个太平!不过而且什么?”袁绍大笑过后,却是有点疑惑,因为那密探话没有说完。
“回,回盟主,太傅袁隗袁大人一家,不论老幼,全部被诛杀,首级悬挂在虎牢关上!”密探咽了咽口水,道。
“什么?”
最先反应过来的不是袁绍,而是袁术和袁遗两人,听完密探的话语,直接从案几后面站起来,怒视着密探。
“此,此乃小的亲眼所见!”密探也被两人吓到了,说话都有点打结的样子。
主帐中一时哗然起来,其余诸侯对于这事情也感到非常的惊讶,还有着气愤之色,毕竟其中可是有着许多跟袁隗有交情的诸侯。
不过,却也同时往袁绍的方向看去。
只见,袁绍的脸色由开始的喜悦激动,变得惊疑不信,最后变得脸色通红,眼睛瞪得大大的,手指颤抖的指着营帐门口。
噗~~
突然,袁绍喷洒出一大口鲜血,洒在前面的案几和地上,整个人直愣愣的往后倒下。
“盟主!”
诸侯看到袁绍的情况,纷纷大喊了起来。
“主公!”
袁绍身后的一员武将,眼疾手快的,一个跨步,就把还没有完全倒在地上的袁绍给接住,此人乃是颜良。
因为有着华雄的事情,袁绍便派人去催促正在路上赶来的两员大将颜良和文丑,加速赶过来。
被扶住的袁绍,这时也恢复过来,推开颜良,直接站起来,连嘴角的鲜血都没有去擦,双眼通红的,怒喝道:“董卓小儿,我不杀你,难泄我心头之恨!”
“公路,此次还是由你总督粮草之事,如若有半点差池,必按军法处置!”袁绍扭头盯着袁术,喝道。
“诺!”
袁术也被盯的有点发毛,不过还是立刻答应了下来,袁隗也是他的叔叔,如今一家全被董卓杀光,他心中也是非常的愤怒,也没有想过要耍什么的小动作。
“文台,我让公路先行给你道歉,等除掉董卓之后,再论是非功过!此番还是由你作为先锋,直取汜水关!”袁绍看向孙坚。
话音落下。
便看到袁术对着孙坚拱手,道:“孙将军,此前我乃受人蒙蔽,一时不查,还望孙将军恕罪,如若不行,等此事过后,你我战上一场,无论胜负如何,你我消除恩怨,要是此战中你不幸遇害,我必保你家人荣华富贵!”
“哼,我部将祖茂之死,我必会为其讨个公道,要是你不幸遇害,我也必定保你家人荣华富贵!”孙坚说完,没有在理会,看向袁绍,继续道:“听从盟主安排!”
一旁的鲍信的脸色却不是怎么的好了,如今的他可是变得有点里外不是人,毕竟从中挑拨的正是他,不过如今的状况他也不敢跳出去反驳,不然肯定会遭受到其余诸侯的联合打压。
“如此甚好!”袁绍对于孙坚能够先放下与袁术的私人恩怨,也是感到非常的满意,脸色也好上了一些。
扫视了一圈,继续道:“如今董卓兵分两路,正与我们商议的一样,如此我们也不需要继续商议,也兵分两路行军,同时攻打汜水关和虎牢关,只需要破除其中一关,便能够绕道其后,两面夹击,下去做好安排,便立刻行军!”
“诺!”
众诸侯站起来拱手,毕竟之前密探还没有来汇报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差不多商议完,如今只是下个命令而已。
诸侯联盟,便兵分两路,一路由袁绍、王匡、乔瑁、鲍信、袁遗、孔融、张杨、陶谦、公孙瓒,共同率领兵马赶往虎牢关;曹操率军作为策应;袁术率军运输粮草;孙坚与其余七位诸侯率军赶往汜水关。
联军拔营起寨,浩浩荡荡的往两关之地而去。
...
河内太守王匡,率军最先到达,便在虎牢关外排列阵势,想要查探一下虎牢关的情况。
却没有想到。
在虎牢关外,率领三万大军驻守的吕布,看到王匡率军到达,不管王匡有没有派人前来叫战,直接点起三千兵马迎了上去。
正在观察虎牢关周围情况的王匡,看到率领三千兵马迎上来的吕布,有点不以为然,回头道:“何人出战?”
话音落下,身后便有一将,纵马挺枪而出,乃是河内名将方悦。
“贼子休要猖狂!”
方悦大喝一声,右手横着握住长枪,骑马向吕布飞奔而去,想要借助战马飞奔的冲击力,用手中的长枪刺进敌将的胸膛之中。
吕布看到冲出来的方悦,除了刚开始发起冲锋的时候扫了一眼,其余时间看都没有有看方悦,而是看向排列起来的王匡军,扫视一圈,眼中闪过不屑之色。
“贼子,拿命来!”方悦也注意到吕布的目光不在他的身上,心中也是大怒,靠近吕布前面,想都没想,便把手中的长枪刺了出去。
吕布等到枪尖来到胸膛前,才有所反应,一个侧身,枪尖擦着盔甲而过,闪出一丝火光,看向方悦的眼神带着无尽的戏谑。
药丸!方悦心中大惊,战马奔跑的速度太快,如今想要变招已经来不及。
就在两人快要错身而过的时候。
“喝!”吕布大喝一声,单手握住方天画戟,一个横扫过去。
方天画戟扫过方悦战马的马脖子,余力不减的往马背上露出惊恐之色的方悦腰间扫去,战马的冲击力,加上吕布挥戟的力度,在外人看来,就好像是方悦骑马直直的冲过去一样。
一刀...哦,不,是一戟两断。
战马驮着方悦最后奔跑几米之后,马头从马脖子上脱离下来,掉在地上,马脖子喷洒出大量鲜血;马背上的方悦也是一样,上半身与下半身脱离,鲜血流满一地,肠子什么的都流了出来,死相非常的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