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噜秃噜遵从了约定,让人放了小巫,小巫跑回家去,爷爷已经不在家了,只看到阳光下面的桌子上板板正正的家书。看完以后,她直接往山下跑去。边跑边哭,觉得事情可能要大了,觉得爷爷可能再也见不到了。
比赛那天老巫躲在擂台的里面,在纸上写下了张天宇的生辰八字,在上面画了一只虾,鞭子一抽,纸上的虾不见了,从里面,穿出去,变成一股黑烟,然后,张天宇就消失了。
“对不起,年轻人,我是被逼的,实在是没有办法。”
马上就是轰隆隆一声雷,单单地劈在了老巫的身上,老巫浑身是血,倒在了血泊里。只有秃噜秃噜在里面,按动按钮,老巫身下的船板转动,直接翻转180度,老巫不见了,船板又是干干净净的,一尘不染。
躲在暗处的小巫看到了,捂着嘴巴,咬着嘴唇,又不敢哭出来,她怕,她哭出来,自己的命也没有了,怎么给爷爷讨回公道,心里却哭了千遍万遍。小巫自小没有亲人,爷爷捡到她的时候,她已经是饿的冻得还剩一口气。老巫把她带到越狐山庄,静心呵护,她居然存活了,还活的好好的,长得很漂亮。爷爷教她巫术,教她功夫,教她要爱自己的国家。只是爷爷怕她被欺负,一直男孩子打扮她的,不知道底细的人以为她是一个男孩子呢。她恨她的父母狠心的把她丢在荒野之中。爷爷说了,孩子不要恨他们,说不定他们是有苦衷的。
趁着混乱,她逃回家了,
到了第二天,呼呼哈尔期琶亲自带人送来了很多钱,爷爷的行李,和爷爷的骨灰盒。
她盯着呼呼哈儿期琶,心里充满了愤怒“是你杀了我的爷爷,还我爷爷,还我爷爷。”上前一步,垫着脚尖,狠狠地拽着他的衣领,几个人跃跃欲试,要把小巫拉下来。
呼呼哈儿期琶昨手一个快动作,把小巫反压。
“放开我,你这个大坏人。”
呼呼哈儿期琶望着这个男儿装的家伙,鸽子的衬衣,吊带裤,鸭舌帽,活脱脱地一个男娃娃,只是那眼睛,像极了在中国的那个相好的叫做谢静文的。她是一个名媛,生在大户人家,家里有钱,长得极漂亮,经常出于风月场所,和很多男人传过绯闻,至于真假谁也不知道,唯一的一件事到是真的。
有一次在他从擂台上得了冠军,下来后,谢静文找到了他,开口就说“呼呼先生,我看到了你,就感觉荷尔蒙骤升,想和你交往。”
“她是谁?”他问身边的秃噜秃噜。
“国际名媛谢静文小姐,谢天成的独女,风流的很,和很多男人上过床,花钱又大,她的父亲都拿她没有办法。”
“是吗?我喜欢有***经验丰富的女人。”呼呼哈儿期琶淫笑着。只是他没有想到给他以后的人生制造了很大的麻烦。
“如果你今天肯陪我上床,我答应你和你交往。”
谢小姐思索了一下“没有问题。”
那晚他们折腾了一夜,呼呼哈儿期琶觉得以前枉为一个男人了。
之后的每一天,他们几乎都是在房间里度过的,一个月以后,他从房间里出来,人憔悴了很多。
“老大,您有点纵欲过度了。”
“可是我控制不住。”
我想,我应该把谢小姐送回去,不然迟早会害了你。
“好吧。”
于是谢静文走了,十月以后为他生了一个女儿,寄了一张照片给他。望着大大的眼睛,“和她娘长得真像。”
“想她们,就把她们接过来吧。”
“行,你去负责。”
谢静文带着孩子来找他了,只是在途中遇到劫匪,她们的马车拼命跑,把她和孩子震了下来。等有人来救她们的时候,她才发现孩子没有了,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
哭了一路到达了呼呼哈儿期琶的住处。狠狠地吵了一架。
“都怪你,为什么不亲自接我,我的孩子没有了,没有了。”
“你以为孩子没有,我会开心吗?那也是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见她呜呜又哭。
“好了,好了,别哭了,孩子没有了可以再生,哭坏了身体就麻烦了。”他紧紧地抱住她。
她还是哭坏了身体,后来就很难怀上孩子了。
呼呼哈儿期琶时间久了也就对她失去了信心,冷淡了下来。
几个月以后,呼呼哈儿期琶送走了谢静文,平日里,也只不过每年去一次,过几天夫妻生活。这几年也会越发想她了,只是到处比赛,不可能把一个女的天天栓在自己的裤腰上。
想着这些,他的眼睛湿润了。
放开了小巫。
“莫名其妙!”小巫说到。
后来,呼呼哈儿期琶帮小巫处理爷爷的后事。
他们说,把你爷爷的行李也一起埋了吧。
“不要。”她抱着行李哭了好几天,行李里面都是爷爷的家伙事,挣钱的工具。
那是爷爷生前最爱惜的。那些人走了,她一个人翻看着爷爷的物件,一件用血写的毛巾赫然层现。
“孩子,也许,这封血书,你可能看不到,看不到就算了,如果你看到了,就帮爷爷一个忙。爷爷可能真的要离开你了,你要保重,只是爷爷生前被人胁迫,做了龌蹉事,把一个叫做张天宇的男人变成了一只小虾,他可能要被运动乱岛国去。你带着那些钱,和那个行李速速起程,找到那只虾,帮他解封。”
放心吧,爷爷,我一定会棒你找到那只虾的。
她哭着,抱着那只虾睡着了,做了梦,梦到跟着爷爷在山林里采蘑菇,很多坏人过来,抓走了爷爷。她哭着追着爷爷,“爷爷,爷爷,别丢下孙儿不管。”
哭醒了,“你醒了”一个慈祥的老妪出现在她的身边。
“你是谁,你怎么在我家里。”
“你都昏睡了好几天了,我给你熬了清粥,喝点吧。不烫了,我吹了好几次了。”她端给小巫。
被小巫手一推,推到了地上,摔碎了,地上到处都是碎碗渣。
“你究竟是谁,是不是和他们一伙的,害死了我的爷爷,又想杀人灭口的。”
“你以为你是谁,你的小命根本不值钱,白给老娘,老娘都不要,要不是你的那个疯爷爷,密信给我,我才懒得管你的生活”老妪站了起来,用手指着她,一通说。气呼呼的背过身去。
“你当真不是坏人。”小巫试探着闻到,语气软了下来。
那老妪转过头,笑眯眯地说道“我当然不是坏人,我是你的疯爷爷的老婆子。”
“老婆子?不可能呀,爷爷一生未婚的。”
“那是你不知道。我是他的原配夫人,直到他把你捡回来,我们就天天吵架,后来,我一生气,就离开了越狐山庄。这个疯老头,临死前才联系我。”说着,老妪的眼睛里湿润了。
“对不起,奶奶,都是我的不好,让你们分开这么久,最后连面都没有见到。”
“过去了,过去了,他不也给我留下一个乖孙女吗?是以前的时候太任性了,双方又都拉不下脸来。”
“谢谢你,奶奶。”两人抱头痛哭。“好孩子,好孩子。我就只剩下你了,以后我们娘俩相依为命。”
“嗯,奶奶,以后我会好好孝敬你,有我一口粥喝,就有您一口饭吃。”
“奶奶再去给你盛一碗粥去。”说着老妪点着寸巴大的脚尖往外走。
“奶奶”小巫叫住了她。
“怎么了?我的孩子!”
“奶奶,你小心点,地上有碗的碎片。”小巫关切地说。
“放心吧,奶奶眼不花,等着,奶奶再给你盛碗粥回来,奶奶就清扫了这个碎片。”老妪出去了,小巫呆呆地坐在床边,老天呀,你也不给我一点心里准备的余地,你消不声息地带走我的爷爷,又悄不声息地给我送来一个奶奶,你叫我的小心脏该怎么承受的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