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这还没有多久的折磨,已经是折腾成这个样子了。”下人对着另一个下人说道。
“那可不,这些天,我天天听着夫人房间里的床一夜都在响个不停。”
“你怎么会有这个癖好,真是不要脸,这么大的岁数了,还想与呼呼先生有染指吗?再说了夫人房中的床可是上好的材质的木头做成的,以呼呼先生与夫人的小身板是不可能撼动得了的,除非是秃噜秃噜那般的人。我都没有听到,你是长了顺风耳吗?偏偏被你听到了。”
“我这是夸张一点,呼呼先生太有精神了,每天都让夫人不睡觉,现在夫人倒下了也是理所当然的。”
“听医生说这是旧疾,也就是夫人年轻时候落下的毛病。”
“看样子她还真不是一个检点的女人。”
“那可不,要是检点,怎么可能会进过妓院。”
“还进过妓院?你听谁说的,可不要乱说,没有影的事情。”
“真的,真的,有一次,外出,我还看到,夫人亲切的叫一个妓院的老鸨叫妈妈呢,错不了,错不了。”
“万一是亲妈呢?”
“亲妈,就更加严重了,你想呀,老鸨哪里有什么老公的,好不是与别的男人乱来,有的她,她从小又在那个乌烟瘴气的环境里待着,说不定十岁不到,就已经学会上床了呢。你看夫人生得那么好看,小的时候一定也不会难看,指定勾了不少男人的魂呢。”
是的,他勾了衰衰啦的魂,那年衰衰啦的父亲还活着,还很有钱,他妈妈也在。
他一直以为是一个很幸福的孩子,直到有一天,他的母亲把他带个那个乌烟瘴气的地方。
他的父亲是一个赌徒,输光了所有的东西,连老婆都输了。卖给了妓院,真不是人。
母亲又怕他会把衰衰啦卖了,于是她带着他来了妓院。
对他来说,那是多么煎熬的岁月。
看着不同的男人出入自己母亲的房间,他觉得恶心极了,就跑了出去,跑在院子里,每天哭每天哭。
老鸨女孩的妈妈,除了对自己的女儿好,对谁都很凶狠。
不让衰衰啦吃饭,让他吃剩的,还要他不停的干活。
他的母亲又没有办法,只能说暗自落泪,心想着,等他在大一点,就让他出去独立讨生活,比在这里强,也比在父亲那里强。
这是在这里,衰衰啦认识了他的心上人。
那女孩对他很好,他的小名换做妞妞,所有人都这么叫她。
他也这么叫她。
妞妞会每天给他偷很多好吃的,他们两个一起喂鱼,一起在院子里栽草。就是用铲子把别的地方的草移出来,在栽到他们的小园子里,乐此不彼。
那也是衰衰啦最幸福的童年。
后来他的母亲还是死了,怎么死的,他不知道。
老鸨把他敢了出去。
再后来,妓院倒闭。
老鸨带着女孩四处讨生活。
他们又相见,老鸨老了,就把女孩许给了年轻力壮的衰衰啦。
只是告诉他“我的女孩是一个永远不知道满足的家伙,所以,你必须挣很多的前,才能不断满足她的欲望。”
后来,她又粘上了赌博。
他的日子更加艰难了。
被呼呼哈儿期琶抢了自己的老婆也是可以说的过去的,没有呼呼哈儿期琶,也会有别的呼呼哈儿期琶出现的。
所有的人都能看出来,傻子也能看出来,只是,衰衰啦看不出来。
他一次一次的去找呼呼哈儿期琶的麻烦,甚至扬言这辈子一定要杀了他。
呼呼哈儿期琶不是小猫咪也不是小老鼠躲起来,他是一只凶猛的大老虎。从来都是主动掠取食物的。
遇到这种主动送上门来的敌人,自然是不会手下留情的,见一次,打一次。
所以衰衰啦又是遍体鳞伤,指定又去呼呼哈儿期琶那里算账了。
只是可怜的衰衰啦还不知道他的最爱的老婆已经病了。
他梦到,他的妞妞去了,离开了他,他哭得稀里哗啦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