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甲甲和甲甲乙吃完饼子就睡着了,还做了美梦,梦里都是山珍海味,美女佳人的。对于小巫他们出国的事情,早就抛诸脑后去了。
而,小巫他们一早就起了,距离码头还有一段的距离,他们首先要坐黄包车过去。
带着吃食、银两和小巫的各种救人的工具箱出发了。那是爷爷给小巫留下的工具箱。
“我送送你们娘俩吧,小巫她奶奶,你可别在拒绝了。把你们送到码头也好。”
“好吧,小老头子,你想送就送吧。”
他们匆匆下了山,在闹市找了一辆车,向着码头的方向驶去。
自然,等甲甲兄弟醒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快到了码头了,只是下午船才走。
“不好了,他们肯定是走了。”
“怎么办?怎么办?”
“怎么办?能怎么办?追呀,你说你平日里吃东西的时候怪厉害,现在就怂了吗?”
“我,我怎么知道。”
“赶紧的,穿上你的不太干的衣服,出发了。”
甲甲乙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袖子上还往下滴水,顿时打了一个冷颤。
“愣着干嘛,还不赶紧穿上,赶紧的,我在外面等你。”
“好吧,好吧。”
小巫他们到了码头,一些办了正规手续的人正在陆陆续续地上船。
“你说,要是和他们一样,登船该是多好。”何大帅,感叹道。
“好了,好了,你就回去照应你的面坊吧,就别操心我们了。我们是有办法的,就此别过吧。”
“那行……吧”何大老头子看到远处一个熟人。
“行,你们走吧。”说着径直走了。
“这老头子,说走就走,我看他之前的担心就是装出来的。”
“好了,我的小孙女,你就别说他了,咱们上船吧。”
“奶奶,咱们怎么上。”
“瞧见那个船尾了吗?”
“看到了!”
“咱们就从那里上,那里不会有人看着,船尾的位置又都是芦苇,便于藏身。我们只要沿着芦苇游过去就可以。”
“明白了奶奶。可是上去以后呢。”
“上去以后,我们就藏在船下面,可能要辛苦一点,但是,等船离了港,咱们就登船,直接进货仓。神不知鬼不觉。”
“听你的奶奶。”
他们两个向船尾走去。船上防水套装。
等,甲甲甲和甲甲乙到了码头,他们已经从芦苇处,游到船底下。
“能够坚持吗?孙女。”
“放心吧,奶奶,我能行。”
甲乙兄弟,到了码头以后,径直跑到登船处。也不顾船务人员的阻拦。
“哎,哎干什么的?查票,查票。”
“没票。”
“怎么?没票还想上船?”
另一个人倒是有眼力见,他看到甲乙兄弟衣服衣袖上的黄布带了,那是呼呼哈儿期琶所有的手下都有的标志,幸好是黄色的,要是黑色或者白色的,别人保准以为他们是去奔丧的。
“让他们上去吧。”一看这个人应该是那个人的领导的。
“为什么?为什么?”
“别问那么多的为什么?只管让他们上去就是的。”
“遵命。”
“你们,上去吧。”
“哼”两个人哼了一声,登了船。
“怎么了?搞不明白吗?小伙子。”
“不明白,为什么就让他们上船了呢?”
“你没有看到他们袖子上的黄带子吗?”
“看到了。”
“那是呼呼家族的下属的标志。”
“那又怎样?”
“怎样?你拿的谁的工资?”
“不知道,我只知道是船长给我发工资的。”
“你呀,还是阅历太低了,我们所有的船只都是呼呼家族的产业。”
“这么回事。”
“所以,明白了吧。”
“明白了明白了,还请师傅多多提点。”
“走吧,没有人了,咱们也登船吧。”
只听得一声放行,就看到有人解了缰绳,船缓缓从码头驶了出去。
“抓紧了,孩子。要有海浪打来了,打到身上会很疼。”
“知道了,奶奶。”
船里面安安稳稳,船下面,波涛汹涌。
“好的,我们现在登船。”
于是他们爬上了船舱,最快的速度进了货仓,果真是神不知鬼不觉。
船上有三个人再找他们。
三个人?
是的,三个人!
甲乙兄弟,一登船,就一间一间的搜索,自然看到人家亲亲我我的场面的。
就赶紧退了回来,“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低头哈腰的给人道歉。
“有病”人家肯定是骂他们的。
“不找了,不找了,反正她们已经上船了,我找一个地方睡觉去。”他看到一间房间里。露出一个美肩来,顿时,流了口水。
一步一步的往里进。
被一个大脑袋拱了出来。
“光天化日之下敢欺负我家娘子,我看你是活腻了。”
“怎么?被人打了。”
“行了,你就别埋汰我了。”
“我不埋汰你,你就消停一点吧。跟我好好的去找人去。”
甲甲乙只得灰溜溜地跟着甲甲甲去寻人。
当然还有一个人也在寻人,自然是何大老头子。他直奔货仓,很快就找到了他们娘俩。
“老太婆,小妮子”自然他的声音是小的可怜,外面的人自然是听不到的。
里面的人倒是听得清清楚楚的。六只耳朵倾听着。
“听声音,好像是那个老头。”小巫小声说道。
“他怎么?怎么也上来了?这老头子可真是有本事。”
老头又叫了一遍“小巫,小巫。”
“小巫,莫非是老巫的孙女,她难道也是出国不成。这下货仓可热闹了。”龙武馆的掌门人华武斌也上来了。她和他们一样想的,如果按正常程序出海的话,一个月才能办完程序,所以,也是走了捷径。
趁着大晚上,他和一个船务人员攀谈,说自己是这批货的发件人,想要再检查一下,到了货仓门口,他拿出一个熏药,把那人熏晕了。就直接进了货仓钻进了一个箱子里。
少了一个人,大家自然会找的,找到那被熏晕之人。问他?他又怕担责任,丢了饭碗是大事,他不敢声张,只是可能不小心睡着了。
事后,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人呢?人呢?
我是怎么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