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呼呼哈尔期琶的住所退出来以后,甲乙兄弟两个人晃荡在小巷子里。一路聊着老大,女人,孩子,一路一步一摇地走向秃噜秃噜的住宅。和闲逛一样。
秃噜秃噜的住宅也在这一条小巷子里,一个巷子头,一个巷子尾。只是不一样的是,呼呼哈尔期琶的院子富丽堂皇,堪比皇宫。秃噜秃噜的宅子可就逊色的不得了,里面的陈设还不如一个平头小老百姓的屋子,是他跟着呼呼哈尔期琶干活以后,呼呼哈尔期琶送的。虽然面积不小,却也简朴的不得了,比在中国的那个庭院差远了,中国的庭院是抢的人家富豪的,又是呼呼哈尔期琶指定他住那里的,也不能推迟。而现在自己的庭院,自己做主,却简单,却舒服,甚是连一个伺候的女仆都没有。呼呼哈尔期琶几次说送他几个下人,都被他拒绝了,他说很少在家,多了下人,还得多一笔开销。自己有手有脚,随便做点吃的,饿不到自己就可以,反正是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光棍汉一条。如果不是因为他心狠手辣,倒也是一个可爱的家伙。
这个家伙现在天天坐在太阳底下喝喝茶,晒晒太阳,没事在练练肌肉。
甲乙兄弟进来的时候,秃噜秃噜的大门并没有关,四敞大开的,也不怕贼惦记,估计贼进来也没有什么可偷的。
他正靠在躺椅上睡觉,打着重重的呼噜,光着大脚板,散出阵阵臭味,熏得甲乙兄弟
一个直接呕吐,一个似乎有防备捏着鼻子,不让臭味传到自己的鼻子里。他们两个一致的动作就是朝门外跑去,可不是因为怕打扰了秃噜秃噜的睡眠。
“咱还是走吧,太臭了。”甲甲甲甚至打算放弃了讨要工钱的想法。
“那不行,我的工钱还没有到手,我还想去约会美女去呢。”甲甲乙拉住了甲甲甲。
“行了你,最好别让秃噜先生听到了,他最恨那些胡来的男人。如果让他知道你拿着工钱去找女人,估计他根本不可能把工钱结给你的。”甲甲甲退了回来。
“放心吧,看他睡得那个死样,一时半会也醒不来的,他怎么可能会听得到呢。就算是听到,他也不一定听出来是我说的。”
“狡猾!”
“必须的,跟着他们做事,不学狡猾,累死的早晚是自己,有的时候就得学聪明一点,该偷懒偷懒,该舒坦舒坦,就像我。也不惘此一生了。”
走近一看秃噜秃噜裸露着小腿,小腿上很长的腿毛,黑黑的,比人的他的头发长多了,盖住了小腿,已经看不出来他的腿究竟是白色的还是黢黑的。桌子上有一个竖着的纸板,纸板上写着“有事大声叫我。”
“要不我们还是把秃噜秃噜先生叫醒吧。”甲甲乙说道。
“那样不太好吧。”甲甲甲说。
“有什么不好的,他要是睡一天,我们还等一天不成吗?”
“也对,我们都很忙。”
“对,对,我们都太忙了,哪里有他的闲时光,还可以光着脚丫,打着呼噜,睡午觉。”
“叫醒?”
“叫醒!”
“必须叫醒。”
“听你的。”
两个人只得捏着鼻子,一边晃秃噜秃噜,一边大声叫。
“秃噜秃噜先生”起初两个人还是很礼貌的,可是怎么叫,都没有叫醒他。
两个人一气,直接叫他的外号“秃驴”“秃驴”。
这一叫,果真是见效,他马上就睁开了眼睛,“谁啊,谁叫我秃驴,奶奶的,打扰老子睡觉,不想活了是不是。”
“是这样的,我刚才看见一个人叫了你的外号,然后就跑到外面去了,秃噜先生,是不是惹了什么仇人了。”
“老子惹得仇人多了去了,不是你们叫的吗?”
“我发誓,秃噜先生,绝对不是我们叫的。”
“行了,我亮你们也没有那个够胆,怎么了?找我有事吗?”
“是这样的秃噜先生,我们是来领工钱的。”
“奥是吗?等一下,欠你们几个月的?这个呼呼先生就知道风花雪月,这样发工钱的小事也要我出马。”
“我是一个月2000,他来得晚一点,一个月1900,总共欠我们三个月的。”
“2000*3是6000.在*2是12000,这样吧,我给你们一张票,你们两个自己分去。”
“可以可以,只要是给我们结了工钱就可以。”
“等一下哈。”
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
“不会吧,难道是要从臭鞋底,臭袜子里把钱拿出来吗?”
只见秃噜秃噜从腿毛里面拿出一张票子,“天呢,这样都可以,腿毛长了,还可以当口袋。这下真是见识了。”看得两个人一愣一愣的。
“怎么样?见识了吧?”
“见识了,见识了。”
两个人接过票子,给秃噜秃噜道了别,赶紧落荒而逃i,他们相信,如果在多呆一秒钟,他们就会变成熏肉了,又臭又硬的熏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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