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震强狞笑不已:“金海龙,你要是不敢接招,那就俯首认输,从此以后滚出天泽区。”
云海山庄纪家在天泽区,所以纪家那边要发难,首当其冲就是天泽区。
只有把天泽区握在手中,纪家才踏实!
金海龙咬牙切齿,恨恨的瞪着肖震强,咬牙切齿道:“姓肖的,你当真以为老子怕你不成,有种你上来,看老子不把你打的满地找牙!”
金海龙心里那个苦啊!
如今失去了张崇虎这条臂膀,江城也没来,他手上着实没有独当一面的悍将。
看着坐在纪云海身边的连景枫,金海龙那是欲哭无泪啊!
肖震强撇嘴一笑:“我才不和你打呢?我这边自有连少出手,你要是想自己披挂上阵,那就和连少比划比划吧!”
金海龙这段时间修炼江城给的功法,也算是小有成效,已经触摸到了武者的门槛,用不了多久,就能修炼出一丝内劲,到时候就是一名真正的武者了。要对付肖震强这种外强中干的傀儡大佬,那绝对是吊打。
可惜,人家肖震强不吃他这一套,他也很无奈。
而这个时候,连景枫也终于睁开了眼睛,然后双手一拍座下太师椅两边的扶手,直接腾身而起,一个飞身落到了台上。
“轰”!
脚下高台一声震颤,连景枫意气风发的看着金海龙:“你就是我的对手么?”
金海龙忙不迭的窜下台去:“不不不,不是我,不是我跟你打……”
金海龙滑稽的样子,惹的台下一阵哄笑。
看着那一帮大佬们看笑话,金海龙心中一阵憋屈。
既然城少不在,那这一局肯定是必输无疑了。
可直接认输,那就太丢人了,金海龙无奈的派出自己手下的一个青年上场。
那青年也知道必输无疑,可现在金海龙点名让他上,他也没办法,只能迎着头皮跳上台去。
结果是显而易见的。
连景枫只出手一招,那青年就被一拳打的吐血倒地,爬都爬不起来了。
金海龙面如土色,直接认输。
他派了两个人上去将那青年抬了下来。
金海龙还没坐稳,那肖震强再次站了起来:“我这次要你手上的龙泽区,赌注还是两千万,你是直接认输呢?还是再送一个人头认输呢?”
金海龙瞪着肖震强,睚眦欲裂。
龙泽区是金海龙的大本营啊!
可那又如何呢?
坐在这个位置上,他不接招都不行。
可继续派人上去,那也只是送菜,根本改变不了结果。
于是,金海龙这次更干脆,直接认输,割地赔款。
于是,眨眼金的功夫,金海龙手里的天泽区、龙泽区和新泽区就尽数落入了纪家手中,只剩下了安泽区和金泽区这两块地盘了。
而且,这还是因为挑战规则,所以,金海龙暂时还握着这两个地方。
规则上,一方大佬,一个小时之内,最多只允许被挑战三次,而挑战方,同样也只有三次挑战机会。
可以说,接下来,在一个小时时间未满的情况下,金海龙可以不接受挑战,而纪家那边不能主动挑战,但是他还有三次被挑战的机会。
当然,金海龙也有三次挑战机会。
只不过,他现在手里无人可用,挑战也只是赔钱。
根据擂台赛规则,挑战方发起挑战,须押付最少一百万,最多两千万软妹币的赌注,挑战时长十分钟,挑战方胜出,那被挑战方除了要割让对方索要的地盘之外,还要赔上相应的赌注;如果挑战方打输的话,那挑战方双倍赔付;当然,如果在这十分钟之内,双方打出僵持的局面,那十分钟的时限一到,视为平局,但挑战方押付的赌注归被挑战方所有。
一般来说,挑战方如果不是有绝对的自信,是绝对不会像肖震强这样,直接下注两千万的。
因为,时间只有十分钟,你赢不下来,那就等于白白掏了两千万,万一输了,还要双倍赔付,那就是四千万。
你连续三次挑战都输的话,那就等于输出了一亿两千万。
这样的赌注是有些夸张的。
所以,多数情况下,发起挑战的一方,下五百万的赌注就代表自己的胜算达到了六层以上了,敢下注一千万,那基本有八层左右的把握,两千万的话,没有九层以上的把握,通常是没人下这么大的赌注呢!
肖震强连续三次下注两千万,导致金海龙不仅输掉了自己手里的天泽区、龙泽区和新泽区,同时还输掉了六千万。
金海龙那个心痛啊!
“城少还没来么?”他黑着脸问身边的陈貂。
陈貂知道金海龙现在心情很不好,小心翼翼的回道:“我给城少打过电话了,但是打不通,龙哥你也别太着急,城少既然说要来,那肯定会来的。”
金海龙点点头,重重的拍在椅子扶手上,紧紧的抓住,然后狠狠的看着纪家那边得意洋洋的肖震强,道:“就让你再得意会儿,等城少来了,我要你们怎么吃下去的,就怎么给我吐出来,我要你们连本带利的给我全部还回来!”
此时此刻,江城站在人群中,看着台上一场接着一场的拳赛,微微沉思。
之前他是不知道规则的,现在知道了规则以后,江城的神色变得凝重了起来。
十分钟的时间太短。
如果只是被挑战的话,别说是十分钟,就算是打上十个时辰,面对高举名,他也能立于不败之地。
可要想在十分钟之内击败他,江城没有多少把握。
毕竟,那是一个半步宗师的玄阶巅峰风雷双灵根武者。
更重要的是,江城的目的是要杀他的。
十分钟之内杀一个半步宗师,这实在是太难了。
江城现在正在思考,如何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斩杀此人。
今天,无论如何江城都必须杀了此人,否则,他必成后患。
尤其是,江城接下来很可能会遭到康少陵之死所引来的各种麻烦,这种情况下,高举名此人必须得死。
他若不死,江城将寝食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