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意志联邦首都柏林太平军统帅部。
“恭喜天王陛下,威尼斯一战太平军将士打了一个完美的开门红,歼灭超过10万反汉同盟联军,打破了意大利半岛诸国联军主力对我军的围剿计划。
现今,威尼斯地区的其余意大利半岛诸国联军已经开始撤退了,用不了多久,整个威尼斯就会完好无损的落入我军掌控中!”
成为太平天国情报处处长的薛泰燊,向洪天成一行人汇报道。
洪天成听后,看了一下全面战争系统里边的奖励进度条,有些不满的问道:“现在占领了威尼斯的太平军天王近卫军在做什么呢?
为何不追击撤退的意大利半岛诸国联军的残余主力?”
薛泰燊听后微微一愣,解释道:“天王陛下,滞留在威尼斯境内的意大利半岛诸国联军还有三万多可战精锐和近十万普通军队,而第九和第十师团拿下威尼斯后,只剩下2万左右兵力,以两万人追击十三万大军,是否有些不妥?”
“没什么妥不妥的,战场上传来的情报已经证明,米尼步枪对战落后的燧发枪,拥有不可一世的优势,敌人正是看到这一点,才主动撤退,现在敌军人心惶惶士气低迷,此时不死追不放,还要等到何时?
胜利的机会不可失去,我们现在能利用先进的武器取得战争优势,不代表今后也可以,反汉同盟早晚会从我们的武器优势中回过神来,所以我们要趁机多多取得战略优势!
我已经派遣一万名瑞典资深滑膛枪步兵前往威尼斯地区,协同汉协军接手威尼斯等地区的驻防工作,第九和第十师团只有一个任务,就是不断向前突破!
无论损失多大,必须将那支意大利半岛诸国联军主力,彻底消灭,为接下来兵进整个意大利半岛,控制反汉同盟的军功企业打下基础。”洪天成面容肃然道。
“遵命,天王陛下。”薛泰燊领命道。
薛泰燊除了掌管情报部门外,还有一个重要的职务,就是洪天成的传声筒,大部分洪天成直接下达的命令,都是依靠薛泰燊掌握的部门传达的。
现在战局这么大,通讯又没有可靠的电报体系,传达命令层层下达的话,必然会浪费很多时间,所以洪天成干脆专设了一个直达他命令的部门。
如今,薛泰燊的情报部门权利极大,不光有直接传达最高指令的权利,还有在太平天国所有部门畅通无阻的特权,这也是薛泰燊总是能第一时间获得战场情报的原因。
可以说,薛泰燊的情报部门,越来越像一支高效的秘密警察机器了。
“其他地方的战局发展得如何了。”定下威尼斯方向的战略后,洪天成对薛泰燊询问道。
薛泰燊权力大增的同时,洪天成个人有一个极大的便利,只要有事,直接向她询问即可,太平天国的事情,就没有她不知道的。
所有的监管部门,都有薛泰燊安插的人手。
“第一路反汉同盟联军的攻势被阻挡在科隆一线,第二路反汉同盟联军的攻势被阻挡在法兰克福和纽伦堡一线,战况十分惨烈,我们虽然拥有米尼步枪的射程优势,可以远距离射杀大量反汉同盟联军士兵,但反汉同盟拥有绝对数量上的火炮优势,且处于进攻态势,从各个点疯狂突破,我军不得不分兵把守,只能依靠意志力勉强维持战线的完整,根本无力反攻。
天王陛下,反汉同盟联军的力量实在是太强了,每一次战争开启,我军将士看到的都是无边无际的人海,反汉同盟联军现在运用人海冲锋越来越拿手,先是大炮群对我军阵地猛轰,随即是数倍于我军的兵力发动成波次浪潮的冲锋,米尼步枪的射程虽远,但装弹和前装的燧发枪比起来,并没有太多优势,每一次杀不死多少人,就被迫不得不陷入近身肉搏战。
要不是我军将士个个悍不畏死,整个战线早就垮掉了!”
“哎,看来我们在战前想的还是太过乐观,在前装枪时代里,打仗靠的还是人力资源啊。
那些汉协军呢?我记得可是有数万汉协军部队被安排在了第一线。”
洪天成皱眉追问道。
“天王陛下,汉协军用来镇守地方,和游击队打打交道还可以,上了正面战场后,他们基本就是一处即溃的存在,只要反汉同盟联军士兵冲杀到阵地前贴身肉搏,不出10分钟,汉协军保证大部溃败,甚至会影响到其他阵地战斗的我军将士。
即便将汉协军和太平军将士混搭摆在第一线,也是无用的,汉协军的白人士兵绝大多数都是为了混口饭吃,并不会真的为太平天国卖命。
愿意跟游击队打,也不过是占了装备和人数上的优势,才表现良好罢了。”
薛泰燊郑重其事的解释道。
“也就是说,我军现在只有威尼斯方向的第九和第十师团进展顺利了是么?”
“是的,天王陛下。
其他两路战线,我军光是抵挡反汉同盟攻势不到一周时间,就已经有一个师团的兵力损耗殆尽,反汉同盟联军的战斗士气十分高昂,有时候我十分不理解,意大利半岛诸国联军同样是反汉同盟的一员,为何和法兰西士兵,瑞士士兵,尼德兰士兵甚至是西班牙士兵的战斗差距那么大……”
洪天成笑了笑回道:“原因很简单,意大利半岛诸国的民众享受和平的时间太久了,哪怕发生战争,基本上也是依靠雇佣兵应付,而且意大利半岛诸国依靠地中海贸易,一直都处于富庶的状态,国小民弱政府还显得很富足,导致意大利半岛诸国在之前的欧陆战争中,一直处在摇摆不定打酱油的阶段。
哪怕某个意大利小国站错了队,也不会在国内进行大的战役,政府很快就会在强国的干涉下倒台,最重要的是,意大利半岛有个位高权重的教皇国,欧陆大国并不愿意将那里变成惨烈的战场。
生于安乐死于忧患,意大利半岛的人民生了一个好地方,他们自然不愿意去拼命。”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