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在酒店,哈维对着试镜的演员忽然爆发,一边尖叫、一边怒骂脏话。狂沙文学网
但几小时后,他却指示我送花给他们并致以深切道歉,并要求我安抚住她们。
当他开会的时候,我会坐在酒店内,享受酒店的送餐服务,我记得那时候吃着星级酒店主厨亲自制作的小吃,喝着最顶级的现磨咖啡,望向窗外的景色,心想:这钱真容易赚,有一天我也要享受到这样的生活。
这也是为什么我虽然对他的差名声早有耳闻,却仍然选择在这家公司为他工作的原因,收入足够高、工时有弹,当公司不忙的时候,我可以任意支配时间,可以四处游玩放松心,也可以读书学习磨练演技,总的来说,在那个时候,这算是一份相当不错的工作,但是我心里有所预感,也许这样的好时光不会永远持续下去。
进入好莱坞的梦想支撑着我继续坚持,我发誓,只要我有机会正式踏入电影圈,我就立刻辞职,毫不留恋。
结果这一步还没有踏出去的时候,噩梦还是发生了,就像我曾经听闻同事所遭遇的绝望,终于降临到我的上。
依然是在萨伏依酒店,似乎那里是哈维的家一样,可以毫无限制。
那天,公司所有人都忙得不可开交,我也在接听电话和预订场所,一直到深夜,在临下班前,他突然拽住了我,告诉我还有些工作没完成,要我到萨伏依酒店继续工作。
那时我的同事都已经下班了,我意识到有些不妥,可我没有人可以询问,犹豫了好久,他的一通电话压倒了我内心最后一丝犹豫,他在电话中谈到了我的梦想,问我愿不愿意听听他的建议。
每每天梦想踏入电影圈的我,在那一瞬间忘记了所有的担忧和恐惧,任由大脑指挥着我的体,乘坐计程车到达了酒店。”
说到这,丽萨罗斯忽然哽咽了起来,杨橙知道,她想到了那段为之恐惧的经历,所以他没有催促,给予这位女士充足的缓冲时间。
当然,他还是很绅士的递上了一张纸巾。
丽萨接过来道了声谢,擦拭着眼角的泪水,深呼吸道,“我没有半点犹豫的进入了哈维的发觉,在深夜与他单独共处一室。
一开始哈维表现得很正经,就像是常见的好莱坞大佬一样,态度和蔼而亲切,用了足足半个小时时间,为我讲述了好莱坞的暗面,同时屡次三番的暗示我,想要加入到这个名利场,就势必要放弃些什么,比如人格、尊严!
但那时的我满脑子都是我要成功了、我要出名了、我要成为全世界瞩目的焦点,根本没听清他的暗示,只知道傻笑点头,就像是待宰前的羔羊,被屠夫用新鲜美味的牧草俘获,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大难临头。
就这样,他说累了,在我惊讶的目光中,自顾自的tuo下了衣服,然后一边往浴室走,一边喊我过去替他擦背和按摩。
在那一刻,我心中警铃大作,我知道自己该跑了,否则就晚了。
然而他似乎早有预料,用恶狠狠的语言警告我,如果我赶跑,不仅这辈子没有进入好莱坞的希望,甚至连现在还算优渥的工作都将失去。
我没有理会他的警告,我愤怒的竖起中指,怒骂他是个玩弄女的软蛋,似乎就是因为这句话激怒了他。
他就像是一头愤怒的野兽,疯狂的扑向了我,不顾我的挣扎反抗,将我拖进了浴室。。。”
丽萨罗斯再也说不下去,瑟瑟发抖的捂着脸,流下了痛苦的泪水。
其实接下来的话说不说也不重要了,有必要的话,杨橙可以安排人续写,他还需要丽萨罗斯站出来作证,在此之前,他可不想把人整崩溃了。
杨橙极尽的安慰道,“丽萨,让我们跳过这一段吧。”
丽萨依然捂着脸,泪水成河,从指缝中决堤而出。
几分钟后,她的绪总算平复下来,捂着脸的手仍然不肯放下来,就这样,断断续续的接着道,“我不知道我是怎么走出房间的,我只记得他在我后得意说着:所有人都是这样做的,你也不能例外。
我无力再去与他对骂,行尸走般的离开酒店,坐在计程车后座上,我心想:这就是权力所引发的事,而他正是手握大权的男人,这样的事在好莱坞再平常不过。
我试图这样说服自己,然后第二天照常去上班,因为我还要生活。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似乎同事们在一夜之间得知了我的遭遇,然后在第二天一早送上了眼神安慰,同时我感觉到,似乎在这一刻,我才真正的融入集体。
也从那时起,我才知道,跟我拥有同样遭遇的人根本数不过来,她们之中有已经成名多年的明星,也有初出茅庐后来崭露头角的影后,当然,更多的是像我这样无权无势的普通人。
哦,对了,没过多久,我被指派了一份工作——每周我都会开一张1000镑的支票给一名中年女子,她很美,她拥有着征服一切雄生物的魅力,但她不苟言笑,我从没见她笑过,甚至我都不知道她叫什么、做的什么工作,哈维介绍说她是公司御用的编剧,但我知道她不是。”
听到这,杨橙精神一振,也许丽萨口中的那位美女,拥有治哈维于死地的证据,连忙打断道,“你还能联系上她吗?”
丽萨苦笑了一声,“也许吧,当我也埋在那块地下的时候?”
杨橙一愣,随即明白了丽萨的意思,那女人已经去世了。
暗道了一声可惜,不甘心的问道,“是哈维动的手?”
丽萨摇了摇头,“我不知道,jg方的结论是自杀,从她住的公寓楼天台跳了下来,一个大活人就这么没了。”
杨橙隐隐感觉出,这里面还有另一段故事,但丽萨应该确实不知,否则已经把隐藏这么多年的秘密说出来,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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