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破纪录了？”
周凯一个激灵，顿时清醒过来了。
“早破了！我都不忍心叫你！现在已经过了十二点了！”
沐雨小脸红扑扑的，可爱极了，“现在我宣布，《缥缈之旅》首日订阅创下历史记录，二十四小时订阅量突破达二十一万，成为历史第一书！”
周凯脑袋“嗡”地一下，整个人被巨大的惊喜震住了。
《缥缈之旅》创造新的订阅记录，成就历史了！
半生闲客成就至高神了！
“快！打电话通知相关人员制作网站广告，全方位宣传！现在就去！”
周凯冷静下来以后，立刻吩咐沐雨。
“好，我现在就去！”
沐雨连连点头，一脸兴奋地出去打电话了。
周凯看了看时间，已经半夜十二点多了，想了想，他还是拿起手机，给总经理邱合明等一干高层打电话报喜去了。
……
与寰宇网集体GC不同的是，这个消息传出去之后，写手圈里并没有如同之前那样掀起巨大的波澜。
这一天时间里，《缥缈之旅》这本书创造了太多的奇迹和纪录，再多一个新纪录，也并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反正大家已经见怪不怪了。
倒是乌鸦把自己一个人关在书房里，死死地盯着电脑，连午饭都没有出去吃。
他怕啊！
上次半生闲客一书成白金后，他的书评区直接被“屠版”了，还有人叫嚣着要打他的脸，这次半生闲客成至高神了，他能不怕吗？
要是“闲客门”的人再来闹一次怎么办？他还活不活了？
左等右等，乌鸦也没见一个“闲客门”的人来，他一打听，才知道人家都在自己玩呢，根本没想搭理他。
乌鸦的心气一下子泄了，感觉一瞬间老了许多。
可笑自己还担心别人来找麻烦，现在人家是至高神，自己一个白金大神，算什么？
根本没被人家看在眼里！
被人无视，比被人打脸，更难受啊！
……
当然，半生闲客成了至高神，龙空论坛里还是有人不服气的。
一个网名为“不信邪”的网友发帖质疑：什么是至高神？
“不信邪”网友在帖子里说：“半生闲客固然凭借《缥缈之旅》这本书达到了写手圈里金字塔顶尖的位置，但要说什么至高神，恐怕有点言过其实了吧？”
“现在大家所知道的，一般是大神，白金大神，这些都有标准可循的。”
“比如说，大神是订阅超过一万；白金大神是订阅超过十万。那么，至高神的标准是什么？”
“按照字面上的理解，至高神，那就是最牛逼的写手，难道网文作家里，就没有人比他更厉害了吗？”
这个帖子的下面，跟帖的也是一大堆。
“至高神，这是要凌驾于所有写手之上啊！”
“楼上所言甚是，附议之。”
“附议+1”
“你们附议个毛线！既然大神和白金大神都是以订阅来划分，那《缥缈之旅》订阅达到了恐怖的二十一万，应该叫什么？双白金吗？真是可笑！现在有哪个人的订阅超过了《缥缈之旅》的？没有吧？既然没有，那半生闲客就是至高神！”
讨论到此戛然而止。
还讨论什么嘛，《缥缈之旅》的订阅量都创纪录了，谁没事上赶着把脸凑过去让人打？又不是下雨天在门外面出生的，脑子进水了。
……
《缥缈之旅》订阅量创下历史记录也好，半生闲客一书成就至高神也好，写手圈里闹得再厉害，也没有影响到孙昊的正常生活。
他依旧像平常一样，该吃饭吃饭，该上课上课，该睡觉睡觉，日子过得波澜不惊。
哦，该撒尿也得撒尿，不然会憋出前列腺炎，同志们也要谨记。咳咳。
两天之后，孙昊刚刚下课，裤兜里的手机又鬼叫起来了。
“死鬼！电话来了！死鬼！电话来了！”
经过他身边的同学都忍不住捂嘴偷笑起来。
那个胖妹纸李玉露出一副不屑的表情，正想出言嘲讽几句，见到孙昊扭头过来看她，连忙闭上了嘴，转身就走了。
临走时，她还不忘送给孙昊50点负能量值。
孙昊乐了，敢情这胖妹纸是被自己吓着了。
他掏出手机走到一边，这才摁下接听键。
“孙老师，你现在忙吗？我们把合同带来了，现在就在你们学校门口。”
沐雨的声音显得很轻快，看来她的心情很不错。
“刚下课，你们稍等一会儿，我这就出来了。”
挂了电话，孙昊想着要不要通知赵大海，这胖子现在天天都要去蔡晓雅助理何玉珍那里跟着学习，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见着沐雨了。
这家伙每次学习回来就跟他诉苦，说何玉珍就不是个女人，是块木板，没胸没屁股，也没感情，说话都是冷冰冰的，成天板着个脸，像是谁欠了她几百万没还一样。
“还是我们家沐雨好啊，温柔得像水一样，啧啧，这人啊，就怕比！”
孙昊一想起赵大海说这话时，那淫荡的表情，浑身都要起一层鸡皮疙瘩。
纠结了好一会儿，他还是给赵大海打了个电话，可惜这家伙被何玉珍抓住做苦力了，这会儿还没回来。
孙昊心想，不来正好，要不然这家伙腻歪起来，都别想谈正事了。
来到学校门口以后，看到沐雨正坐在一辆车里向他招手。
上了车，孙昊才发现周凯又是自己开车，他笑着说：“主编大人，你没配个司机啊？”
“嗨！我一个小主编就配司机，你让总经理他们怎么办？”
周凯一边熟练地开着车，一边解释道，“本来白金的合同已经准备好了，谁知道你那么厉害，直接成至高了。没办法，只好重新让法务部的同事重新弄一份合同，所以就拖到现在了。”
“没事，不着急，离稿费结算还有好几天呢。”
孙昊老神在在地说了一句，把周凯噎得直翻白眼。
沐雨坐在后座上，乐得捂住嘴直偷笑。
三个人来到一家环境不错的小饭店，要了个包间坐了进去。
沐雨去点菜了，周凯就从包里将合同拿出来，递给孙昊，“你先看看，没问题就签个字。”
孙昊简单翻了翻，合同除了分成比例提高了之外，其他的都和以前一样，自己要求的几点也都写上去了。
他点了点头，拿起笔很爽快地签了字。
“现在网文圈里很多人都知道你啊，你可算是出名了。”
合同签了，周凯也算是松了一口气，“听说神龙文学网和其它一些网站都出了大价钱想把你给挖过去呢。”
孙昊听懂了他的话，笑着说：“我这个人最怕麻烦，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一般情况下也不会跑来跑去。”
“你放心，寰宇网不会做蠢事。”
周凯开心地笑了起来。
这段时间，神龙文学网这些网站的确是动作频频，网文界目前唯一的一个至高神写手，哪个网站会不心动？
他之所以专门跑这么一趟，要的就是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