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蛋!原来此人就是传说中的初秀郡主!叶锋大惊失色:敌人幕后的总扛把子,竟骑在我头上做了我师姐?真正是岂有此理!
叶锋明显太高估了宋初秀,一个区区的外门弟子、纵便是门主弟子,也还当不了那些人的总扛把子。
外门宗派繁多,错综复杂,谁也说不清是敌是友,不过是利益交换,顺水推舟罢了。
不过诸多宗派在叶锋那一噪子的威力下,如摧枯拉朽般灰飞烟灭,宋初秀现在其实也借不上多少力,对他基本上构不成什么威胁了。
“放肆!连太子爷见了我都得毕恭毕敬的请安问好,你一个小小的郡主算老几?”叶锋立马大手一挥道,“来人,速速将这九流小国不懂尊卑的小贱人,拖出去重打八十大板,再贬为娼籍发配到十流小国的教坊司去重新调教一番!”
“放肆!”
碰的一声,简直被两劣徒快气昏的上官云,重重一掌拍在龙檀茶几上后,叹道:“胡闹!”
上官云一个外门门主,对某些小王朝内部的某些倾轧根本就不会去关注,哪懂这两位爱徒之间的龌龊。
原本还有心搓合这二位天才弟子亲上加亲的上官云,心头立马熄了这丝火苗,禁不住长吁短叹。
他即便先前不知,现下也已经知道,这两位劣徒当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先前在世俗界,恐有不浅的恩怨纠葛。
“师父请息怒!”宋初秀立马轻摆罗裙,跪下磕头请罪。
“师父请息怒!”叶锋见状,赶紧一脸乖巧的跟着磕头。
“红尘俗世,于我辈修士而言,不过是短短数十载的过眼云烟,过往种种,你们必须就此忘去。
需知我辈修士,同宗情谊最为难得,同宗又出于同一师门之下,这份情谊更是最为珍稀,以后你们要相亲相爱,相互扶持,懂吗?”
“谨尊师父教诲!”
宋初秀起身后,立马一脸温情的对叶锋道了个万福:“见过叶师弟。”
“谨尊师父教诲!”
叶锋起身后,立马也一脸和蔼可亲的对宋初秀拱了拱手:“见过宋师姐。”
唉,总算将这俩劣徒的麻烦暂时捋清了。
啪!上官云又为老不尊的随手对空打了个响指。
“嘻嘻嘻,见过叶大侠!哈哈哈!”一位小女生从屏风后面蹦蹦跳跳的跑了出来。
“嘻嘻哈哈成什么体统!怎么就没一个省心的!”上官云怒道,“称呼不对,再重新来过!”
“见过叶师兄!”小女生一本正经的对叶锋道了个万福。
“豆豆!你不是在淘汰赛中向我举手投降了吗?”叶锋的嘴巴像被塞进了一个鸡蛋,“你怎么也能混进外门,还做了我的小师妹?”
“咳咳!”
上官云重重咳嗽了两声后,解释道,“司徒一脉与我天衍宗甚有渊源,豆豆只是跳级到了外门而没直接跳到内门,还是很尊重我们天衍宗的规矩的。”
其实上官云自己对所谓的司徒一脉与天衍宗的渊源,压根儿就没听说过,对上面行政式指定给他的这个劣徒,很欠好感。
原来小萝莉是以关系户开后门的方式,混进外门的。
谁知叶锋却更惊奇道:“豆豆,我出门时你都还未收拾行礼,你为何还赶在我前面混进了外门?”
叶锋此言一出,众人却俱都像看白痴一样的看着他。
“叶师兄,是这样的,你走后,我再回屋睡了个回笼觉,睡到日上三竿后,这才起床洗漱并精心打扮了一番,然后再熬了一碗灵米粥,煎了两个凤鸡蛋,再蒸了一笼灵芝包,吃得饱饱后,这时太阳都快挂到中天了。”
小萝莉抢过师父桌上的专用茶壶,倒了杯茶给自己润了润喉后,这才继续道:“我怕报到太迟师父会误会我在睡懒觉,这才慌慌张张的收拾行礼,骑着杂役院专门为我们外门弟子准备的灵鹤,嗖的一声就横跨了千里之距,直接飞到师父的门主府了。”
小萝莉最后总结道:“叶师兄用脚赶路的速度真是令豆豆佩服,一上午就走完了一千八百里山路,而且才只比我来晚了一盏茶的时间而已,远胜传说中的千里马。”
这丫头不笨啊?叶锋顿时一脸懵逼状:原来最笨的那个人是我…这丫头知情不报分明是想看哥的笑话,哼,下次有好东西不让这丫头白吃了,要她拿龙血来买!
叶锋的芜蘅院去年所有的出产、包括叶锋没能卖出去的垃圾丹,全都被小萝莉一个人当零食吃到肚子里去了。
这才是小萝莉天天向龙神保佑他拿冠军的真正动力,小女生们一贯的潜意识里,能供吃供喝的男人才是真正的好男人。
啪!上官云再次为老不尊的随手对空打了个响指。
一团圆滚滚的肉球从屏风后面滚了出来,一脸激动的冲出来抱着叶锋不放:“锋哥,我可想死你了!”
“小胖子,你?”叶锋看了看小胖,再看了看端坐在太师椅上的师父,心中当真是震撼莫名:天啊,师父的眼力当真是高绝,杂役院最有潜力的天才们竟被他全都一网打尽了。
“叶锋,别以为这世上只有你一个天才。”
上官云显然悟错了叶锋脸上震惊的表情,“你小师弟可不是开后门、而是从五十位第三名中,一路横扫杀进外门来的。
他小小年纪便能冲到第三重,战斗天赋还这么高绝,天赋不比你差多少,为师爱才心切,当然要将他招入门下。”
说到这里,上官云忽又瞪着小胖子道:“朱太飞,这里是世外仙山的修炼宗门,乱叫什么江湖匪号,礼不可乱,再重新来过!”
小胖子于是松开一脸敬仰的锋哥,恭恭敬敬的行礼道:“见过二师兄!”
什么?二师兄!这是什么鬼?一只肥头大耳倒拖犁耙的无能形象,在叶锋的脑海中顿时闪现。
叶锋立马一脸亲切的搂着朱太飞的肩膀,一脸希冀道:“敢问兄弟您今年贵庚?”
“师弟我现今十七岁零五个月。”朱太飞答道,心中暗喜:锋哥问我贵庚,想必是家中有妹子待嫁,以锋哥这种宛如漆黑黑的夜里一只莹火虫这般闪亮的姿容,他妹子的姿色想必也不差,嘻嘻嘻,哥今后有福了。
“什么?你竟然比我整整老了三岁!不行不行,这怎么行,你怎么能叫我二师兄呢!”
叶锋立马在一脸谦虚中,冲着师父拱了拱手道,“师父,弟子一贯敬老尊贤,他比我老了三岁之多,怎么能让他叫我二师兄呢,这种妄自尊大的折寿之事,打死弟子也不敢干!”
“秦老夫子他们都说我这弟子狂妄嚣张,不尊礼法,严欠管教,但这事实的真相却明显相反啊!”
上官云暗道:可见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以后这种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屁话,不能再乱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