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老蒋看了看王炸，心里有了猜测。
“我儿子，带他来买度仪器，兄弟有门道没？回头请你吃饭。这是你老蒋叔叔。”王远川搭上对方的胳膊。
“蒋叔叔好。”王炸适时的说。
“度仪？”老蒋上下打量王炸，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便问，“你儿子不是上高级院校了……”他眼珠滴溜溜的转。
这人可是大概知道王远川家庭的情况的。
“度仪坏了，带这臭小子来淘淘货，正好他也赚了点学分。”王远川凑老蒋的耳朵小声道，然后意味深长的拍拍对方的肩膀。
老蒋眼珠子滴溜溜的转，想起最近的传闻，觉得这单虽然不大，也肯定不会太小。立刻笑着小声道：“行，我给你们带路。”
车子停进在了拐口的路边。
在老蒋和别人打完招呼后，带着王炸父子两人往更深的巷道里走。
凑到巷尾靠左的一处，倒数第二个的门面，扫描了自己的眼睛，老蒋打开门，示意两人进去。
王炸朝旁边一拨人，往另外一个大门进去的背影看了一眼，跟着老蒋进了里面。
等进来，看着王炸四处打量，看稀奇的模样，老蒋才张口说话。
“王家小子，这里没来过吧？”老蒋得意的问。
“嗯。”
王炸往里面探看，这院子里都是打牌的人。
穿过他们，老蒋带着两人往左手边拐，推开一扇门，这里是个更短的小道，尽头是一堵墙，整个小道里，有一排排细架子，上面挂晾着肉干，还有一些菜草。
王炸看得分明，这些东西都是真的。
“走这里。”老蒋并没有如王炸想象中，走到小道对面的墙面前，而是就在门口朝上面一拉，上面滑下来一个塑料梯子，他蹭蹭往上就攀爬。
三人上去后，出乎王炸意料的是，这里是个黑咕隆咚的走道。
老蒋点开度仪的光照，拉了一把旁边的把手，楼梯收了上来。
这个封闭的走道很干净，并且开阔，足够两三人并肩而行。而且走起来没有任何声音。
他们走的是一个斜坡往下。
走道的地面是凹凸不平的，很好的防止因为朝斜度走，而不小心滑下去。
走完这过道，在最前面的老蒋把门打开。
这是一扇发出吱呀声音的老木门。
打开后，王炸出来，才意识到自己进入了真正的黑市。
老蒋领着两人，就反身往自己出来的木门背后拿下三个面具。
“带上。”王远川接过两个，其中一个给自己戴好，另外一个给了儿子。
“走吧。边走边给你小子开开眼界。”老蒋说。
这里的环境跟外面的那个杂乱的集市几乎一模一样。
如果不是这里的人都戴着面具，王炸还以为老蒋带他们又转了出去。
“咱们这里分九个道。九道分九路，处处不同，也有互通的密道和中心连接会场。要进中心的会场，就得交一个月的保护费，在这里就能逗留一个月。我们现在走的是科爷的场。科爷主要负责器械类。咱们进去。”
老蒋说着，踏进最近的一处店铺。
里面有个丑脸少年擦着桌子，而看起来像老板的人，趴在柜台正在打呼噜。
他们三人进来，那丑脸少年头也不抬，好像没见着他们一般。
直径的绕到楼梯，没有和老板打招呼的上去。
进到二楼，这里有一个老头正在捧着书，津津有味的观看。
见有人进来，正眼瞧看他们。
“我们来当东西。”老蒋熟练的开口，然后示意王远川和王炸坐在老人桌前的两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