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小云本来就不怎么喝酒。
花皮又可了劲的灌她。
连着喝了好几杯，她已经感觉到头重脚轻。
她晃悠悠的站了起来：“花哥，我真不能喝了。”
“酒还多呢。”拉住她，花皮说道：“再喝点呗，喝多了哥送你回家。”
“真不能喝了！”牛小云干呕一声，捂着嘴巴跑开。
怕她吐到身上，花皮并没阻拦。
冲进卫生间，牛小云先把门反锁上，随后蹲到马桶前，扣着嗓子眼吐了起来。
越吐她越觉得难受。
晃悠悠的站起来，在盥洗台前洗了手漱了口，牛小云拿出手机。
拨号的时候她眼睛是迷离的，号码也晃来晃去的看不真切。
费了不少劲，她终于拨通了牛杰的电话。
电话响了几声牛杰都没接。
牛小云心里一阵焦躁。
如果没打通电话，依着花皮那架势，她今天是凶多吉少。
一通电话没人接，牛小云又拨了一通。
她几乎快要绝望的时候，牛杰接了电话：“姐，干嘛？”
“步行街德村火锅城，我在卫生间。”牛小云尽量简略的说：“快找林皓，救我……”
牛杰吃了一惊：“姐，你怎么了？要不要我多叫几个兄弟？”
“一个都别带，只叫林皓……”说到最后，牛小云几乎是呢喃着。
酒劲上涌，她躺在卫生间的地板上睡着了。
花皮等了一会没见牛小云回来，吩咐蓝毛：“去卫生间看看，这丫头怎么还没回来。大姨妈来了换口罩，也用不了这么久！”
坐在花皮旁边的混混促狭的眨巴两下眼睛：“花哥，牛小云这妞儿挺正点，要不今天……”
“以前还真没发现这妞儿有味道。”花皮捏着下巴，坏坏的笑着：“今天是越看越顺眼……”
“我那有新到的神油，花哥要不要试试？和妹子打炮用一下，老来劲了！”混混挑了挑眉毛。
“你泡到妹子都用那东西？”花皮拍了下他肩膀：“你花哥是谁，还用得着那个？”
“那是！”混混拍起马屁：“花哥龙精虎猛，什么样的妞儿不玩的嗷嗷叫唤？”
俩人聊着猥琐的话题，蓝毛跑了回来。
“怎样？”花皮问道：“是不是喝多了？”
“门锁着，怎么推都推不开。”
听说卫生间门被锁上，花皮站了起来：“走！看看去！”
一群人跟在后面。
服务员见他们气势汹汹，都不敢凑上来。
到了卫生间门口，花皮敲了几下门：“老妹，不是喝多了吧？”
没人回应。
花皮看了一眼身旁的混混们。
“有什么大不了，哥几个把门撞开！”一个混混扛着肩膀往门上撞。
花皮没拦他，任他用力撞向卫生间的门。
门挺结实，撞了两下没撞开。
另一个混混说道：“找他们老板要钥匙就是！”
花皮陡然醒觉，向服务员喊道：“让你们老板出来！”
“老板不在……”他们个个凶神恶煞，一个服务员颤巍巍的答道。
“打电话让他来！”花皮一瞪眼。
牛小云锁了卫生间，在湿漉漉的地板上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