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变得比巅峰时期更强了!”
北调一脸的凝重模样,盯着擂台上威风凛凛的不舞之鹤,心中的担心变成了现实,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这小子竟然会突然间变得这么强!
不难想象,不舞之鹤重归天榜的那一天,指日可待!
可关键是,而已成仇敌的他们,处境似乎有些不妙啊?
此时的北调思绪万千,但也只不过是一个念头罢了,生死台上的战斗还在激烈的进行中,他压下纷杂的心思,认真的观起了战。
……
话说南腔被击飞之后,在空中自由翻腾一周半,这才略显狼狈的半蹲在了地上,幸好有盾牌支撑,否则早脑瓜子着地了。
“卧槽,破防特效!”
南腔面色难堪,恼怒不已。他没想到不舞之鹤这一招竟然会拥有如此大的破坏力,只这一击,自身就减少了四百多的血量!就他的防御值来看,根本不可能的!除非,这小子拥有破防特效!
“你现在知道了?已经晚了!”
不舞之鹤狞笑一声,双臂伸直,长剑直指半蹲在地上的南腔,就像看一只待宰的羔羊似的,惋惜的说道,“瞧我这记性,怎么会忘了和你赌战呢,多好的赚钱机会,可惜了!”
“你小子别得意的太早!”
南腔咬牙站起,活动了一下酸痛的手臂,他不再选择硬碰硬,而是左右游走了起来,盾牌晃动的非常刁钻,将太阳光折射都利用上了,耀的不舞之鹤心生烦躁。
“雕虫小技,也敢拿上台面!没功夫和你玩,去死吧!”
不舞之鹤抬起长剑就冲了过去,凶猛的就像一只奔下山的烈虎,格外的威风!
围观的众人心都悬了起来,此时的他们已经没有一个看好盾战南腔的,那些说南腔会赢的玩家也都闭了嘴,不再多言了。
“败了!”
北调暗叹一声,微微摇头苦笑。他已经能够勾勒出南腔惨败的样子,技不如人,败的心服!现在的俩人,根本不是一个级别上的!
“希望这次,能给南腔一个深刻的教训吧,唉!”
……
面对来势汹涌的不舞之鹤,这次南腔学乖了,只见他闪到一边,在避过剑锋之后,一招盾击出其不意的砸在了不舞之鹤的腰眼上。
“嘭!”
盾击奏效,并好运的触发了眩晕属性,不舞之鹤的意识瞬间消失了,保持着挥剑的姿态,一动不动。
“哈哈,真是该着天不灭曹,现在倒霉的,该轮到你了!”
见时来运转,南腔忍不住哈哈大笑,单手剑被他挥舞出了朵朵剑花,一声厉喝之下,朝着不舞之鹤的脖颈砍了过去。
弱点攻击,可以提升伤害幅度,更可以增加暴击几率!
“唰!”
手起剑落,一道细长的剑光划过了不舞之鹤的脖颈,浮现出了一道浅浅的血痕。
“-56”
“怎么可能?”
南腔呼吸一窒,他没想到,攻击到了角色弱点,才产生这么点伤害,要知道他手中单手剑可是黄金级别的!
南腔不信邪,连续劈砍两次,都是可怜的几十点伤害值,这才让他不得不接受现实,这不舞之鹤的防御,很强!
“我认输。”
南腔倒也干脆,还不等不舞之鹤彻底恢复清醒的,南腔直接认输了。他已经自认不敌,再继续战下去,只会徒增尴尬,还拼命作甚?
败在他手中,不丢人!
降低一级又如何?权当交学费了!
“叮!此次生死战结束,玩家XXXXX获胜!”
随着一声锣响,这次的生死战,落下了帷幕。
“怎么,不继续了?”
不舞之鹤感觉有些惊讶,收起手中的长剑,很不甘心的斥道:“临阵逃脱,懦夫!”
“懦夫?呵呵,总比那些连名字都不敢露出来的人强!”
南腔头也不回的说完,跳下擂台,丝毫不理会众人异样的目光,与北调一起离开了此地。
紧接着,玩家们爆发出了一阵阵的惊呼声,各种质疑的声音都响了起来。结局他们已经猜到了,可这么快就认输的桥段却是没有想象到的,幸好观看生死台不需要门票,否则只管等着退票吧~!
“这面具玩家好厉害,连南腔这种高手都不是一合之敌!”
“怪不得敢挑战覆水大神,原来是有真实力的,那接下来的一战,就精彩多了!”
“哈哈,是啊,非常期待!”
“不过此人倒是挺怪的,竟然隐藏自身姓名,这可是出名的好事,竟表现的如此低调,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玩家们议论声接连响起,很明显,不舞之鹤已经成为了他们嘴中的热门话题,热度不断上涨,经久不衰。
“嘿嘿嘿嘿。”
不舞之鹤倒是很享受被人追捧的感觉,他心里非常清楚,经此一役,他又再次回归了巅峰,天榜之名再度回归,这让他如何不喜?可当他摸到脸上的面具之时,如同烈火般的热情瞬间冷了下来。
“覆水难收,可敢上台与我一战?!”
烦躁充满了不舞之鹤的内心,当场嘶吼出声,声音滚滚而出,差点将整座生死台都给震翻了。
“哇,好霸道的男人!”
一个女玩家喃喃的自语道,她的眼里全是星星,看着擂台上霸气无匹的面具玩家,春心荡漾。
“我靠,这小子还真是个人物啊!覆水大神,有人在挑衅你!”
围观的玩家之中不知道谁嚎了一嗓子,其余人也都跟风喊了起来,生死台附近的区域掀起了一阵阵的高潮。特别是世界频道,一连串@覆水难收的,这让他无形之中,再次火了一把。
皇城仓库,南腔二人与苏然相对而立。
“北调大哥,为什么又把我给叫到这里来了?”
苏然疑惑的看向北调,头一道讯息让他快去生死台,可还没等他走两步的,就让他在仓库等着,这又是啥操作?
“覆水兄弟,你没必要淌这次的浑水了,不舞之鹤那小子,也不知道吃了什么药,实力变强了太多!”
北调神情严肃的对着苏然说到,瞥了正垂头丧气的南腔一眼,轻笑一声,“你可以去问问你南腔大哥,他比较有发言权。”
“别问我,烦着呢!”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