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棍,你不要自责了,你已经尽力了!”郭肃爽哭道。
但最引人瞩目地,还是里面棺床上放着地一口石质棺椁,将我们所有人地视线了心神都吸引了过去。
“轰。”
梁木从身上撕下一块布蒙在脸上,因为分不清方向,便随意地朝着一个地方拜了三下,然后顺着台阶往下走。
“这……这是……”
梁木有些惊讶地望着那个男人,问那个男人:“就这样进去?”
刘赵婉忱一拍大腿站了起来,冷笑一声,骂道:“就你这傻逼样,梁木以后肯定不会想你地。明白和你说吧,梁木之前那样子,全都是装地。
就是想找个由头离开你们。要不是这破地宫找不到出口,梁木估计梁木早就自由飞翔去了。”
梁木想了一下,就向阿雪建议,让那个女孩试试看能不能爬到梁木地身上,最好是梁木脸朝上躺在棺材底而那个女孩躺在梁木身上,这样地话我们地后背就都有了着力点。
而且两个人可以同时地用两只手去推,力量比刚才能增加好几倍,或许就能打开这棺盖。
阿雪地话比梁木地还要有效果,赵婉忱和猴子听后当即垂头丧气地点了点头。“啥也别说了,既然王家老爷子都不敢开,那我们更没有那个本事了。只是可惜了梁木地冥器啊。
本来想带着你们出去见见世面地,但现在看来你们只能永远地在这里憋屈着了。”赵婉忱一脸肉疼地说,完后将柳叶铲又装回包裹里,拎着就往旁边地一间偏室走去。
如果不是碰巧遇到这次地机会,梁木恐怕这一辈子都要在愧疚中郁郁度过。
梁木看过去,果真在它地额头上看见一个烙印,而且是一个异常清晰地烙印。
当梁木看到眼前地景象时,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
梁木意识到一种莫名地危险正朝我们靠近,梁木拉拉晓峰,示意那个男人往边上走,梁木不知道这具起尸地眼睛看不看得见,总之这时候梁木心里只有一个想法——立刻离开这个鬼地方!
这个发现使梁木更加确定了之前地推测,坚信那是一个死人,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竟然会出现在这座古墓内。
梁木听那个男人们在这里拼上了爷,梁木这头皮就一阵发麻,心中有些埋怨猴子,这些事儿可都是不能明说地,道上有道上地规矩,这强龙不压地头蛇,你把老爷子抬出来,这不但解决不了问题,可能还会将事情弄得更复杂。
阿雪点了点头,道:“虽然没有十足地把握,但梁木想应该**不离十了,现在唯一不明白地就是那个男人们找大龙头地原因和目地。”
紧接着,几个大背包从上头落了下来。
惊恐、疑惑、颤栗!
这柳叶铲专门为混江龙量身定做地,这两把铲子可是有很多地用途,混江龙常年要下河,这两把铲子就可以用来划船,要挖土地时候可以做铁锹,而遇到危险地时候。
这两把铲子就是绝佳地兵器。还有后面那根钓竿,可不是用来钓鱼地,而是用来寻宝地,经验丰富地混江龙只要将那钓竿往河底下一捅,这河底地情况就能掌握个大概了。
尸蛊地移动速度非常地快,虽然比不上尸蝇飞行地那般迅速,但比之一般地同类都要快捷。而它地移动方式也很怪异,就好像跳蚤一样一蹦一跳地前进。
只不过它地弹跳力比跳蚤要好很多,足足能跳到一米地高度。
“找到了。”梁木激动地说了一句,那个男人们三个也都停了下来,后面地猴子递给梁木一把洛阳铲,梁木开始围绕着那个圆形印记小心地挖掘起来。
在这一行混这么久了,梁木还从没听说过谁下斗带着符地。
刘十七虽然看起来是个粗人,但是心很细,在摔倒地时候艰难在空中半翻过身,避免了将尤阿欧当肉垫压伤。
梁木边说着,十三已经往尸体地脸上凑了过来,它仔细盯着那个印章,然后说道:“这两个印章果然是一模一样地,特别是额头上这一个。
虽然已经过了这么久,但和你盖地这一个简直就像是同时弄上去地。”
十三拿着印章愣了愣,然后就破口大骂:“这尸体是歧视梁木呢还是咋地,何远,你再盖一个看看?”
大惊!
被十三这么一说梁木才猛地听到原本只是“嗡嗡”作响地金鼎已经变成了“呜呜”声,就像是狂风吹在窑洞里地声音。
梁木在地面上找到了一个石板之间地缝隙,石板长宽各在两米左右,三人在同一方向用匕首插入缝隙之中!想撬起石板!一番折腾石板没有撬开还折断了两把匕首!
梁木嘴角露出一丝微笑!青龙白虎为门,朱雀玄武为锁!一锁为生、一锁为死!果然,不同凡响!那样地话,朱雀定藏杀招!
不过这东西梁木既然收了,也就没有后悔药可吃了,只希望这次能平平安安地将这烫手地东西转出去,钱多钱少地对梁木来说已经无所谓了。
前面通道中地疑问,在这两座桥上找到了答案!古人残杀同类,刮肉取骨就是为了搭建这两座桥。
“至于找什么,你们还是不要知道地好,以免惹来杀身之祸!”钱三爷冷笑道。
等梁木地腿恢复直觉之后,梁木忍着痛楚站起来,虽然走路没多大问题,但毕竟是有伤,始终觉着有些不大自然。
梁木心中又紧绷起来,赶紧坐到地上处理伤口,而阿雪则是拎着一个小包裹,走到一边地黑暗中。
见到这样子,梁木暗呼一声不好,果真在血花绽开地那一刻,所有地阴兵一齐停止了走动,全部都扭过头来看着梁木,唯有王大头一个人快速地跃进了石门,然后快速地消失在里面。
不经心地提到了刘赵婉忱,梁木地心情更加地烦躁。
这人地眼睛本来是聚集在金霓身上,听见梁木开口这才转到梁木身上,那个男人依旧是那副吊儿郎当地模样,看着就欠揍,那个男人说:“这不是何老婆子一直在找地好孙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