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收藏,求订阅,求推荐票!
范阳郡!
杨启峰在亲卫的拥簇下,却是首次踏入范阳郡。
李铁牛犹如一面墙壁,站在杨启峰身旁,充当着护卫职责,这位逐渐的开始成为了杨启峰他安全的依仗。
虽只有武道阳神实力,但就算是元神也可杀得。
来到他面前的元神,受到龙气压制,实力百不存一,哪里是他的对手。
合纵,连横!
杨启峰脸上露出了冷笑之色,他如今幽州鼎在手,想要攻陷蓟县,只要花费一定代价,他不是做不到。
灭掉赵广仁,北方大势已经明朗。
但人的心思复杂,当初贫穷的时候想要赚取一万块,可有了一万块却是想要十万块,有了十万开始要百万。
欲望是没有止境的,会不断的攀升。
这不是贬义词,这是褒义词。
正是这欲望和野心,人才不甘于下流,他们不断的向上爬,带动了社会的变迁,人如此,仙何尝不是如何。
在杨启峰看来有的仙太上忘情,可他们追逐大道,为此采取的一系列手段,什么夺宝,杀人,求道。
这还不是一种欲望的体现,什么无情无欲,纯粹的就是扯淡。
追逐大道这难道不是欲望,
心向大道四个字,就把想要证道的欲望给掩盖过去了,这是不可能的。
真正的无欲无求,连大道都不追求,万事讲究缘法,道不会去争,而是在等缘法到来。
杨启峰他如今灭掉赵广仁容易,但想要一统北方他需要花费不断的时间,要让他一一的去剪除北方群雄。
远不如一战来的痛快,他要一战定北方。
所以东方博宇合纵,他跳的越欢,越好。
不过为了不让此谋玩脱了,杨启峰他倒是要把西门富贵请出山,让他开始连横,开始去扯东方博宇的后腿。
“主公,西门先生正在这一处宅院中!”巩朗看着前面的院落讲道。
杨启峰他凝视着院落,此地不是豪门大族,宅院倒是普通,已有亲卫上前敲门。
嘎吱一声,大门打开,一名奴仆看着外面的阵仗,却是露出惊恐之色,杨启峰可不是白龙鱼服而来。
他身旁大将护卫,亲卫云集,不下于三百人。
亲卫把奴仆扯拽到一旁,亲卫率先走入宅院之中,杨启峰大步走入,他径直的朝着后院的位置而去。
后院乃是一处院落,此地倒是生长着一棵高耸的树木。
树木倒是奇异,秋风萧瑟的季节中,树枝上面到是有着如手掌大小的叶子,枝叶嫩绿,倒是给院落带来了勃勃生机。
“西门先生倒是自在?”杨启峰走上前来,他双眸炯炯的凝视着西门富贵。
这位已过中年,脸上有着褶皱,衣衫洗的发白,他看见杨启峰到来,露出惊喜惶恐之色,对着杨启峰一礼讲道:“拜见主公!”
“主公?”杨启峰他语气加重讲道。
“富贵自纵横书院时就曾立誓,非三请不得出仕,在兖州之时,虽有诸侯相召,却是受制于誓言,不得出仕,”
“如今见到主公,却是被主公龙凤之姿,天日之表震慑,一统天下者,必定是主公,”
“富贵愿意破誓言,也要追谁主公,愿为主公鞍前马后,不,就算为主公铺床叠被,也心甘情愿,如饮琼浆!”
不愧是出自名门,这一手拍马屁的水平,远在韶温明之上。
“誓言?要是西门先生不愿出仕,孤不会强人所难?”杨启峰看着西门富贵讲道。
“哪怕横死,粉身碎骨,富贵也愿意追谁主公,被天下唾弃,也在所不惜,还请主公收留,”西门富贵直接跪拜在地面上,他额头对准地面开始磕头。
额头不断碰触地面,沾染了泥土,他用力过猛,额头已经有着血痕。
“西门先生请起,”杨启峰脸上浮现出动容之色,但双眼中的神色平淡无波,他伸手把西门富贵亲自搀扶起来。
三顾茅庐的戏码没有上演,倒是出现了一副西门富贵破誓出仕的大戏。
不对,全称应该是这样。
魏国公一顾茅庐,富贵慧眼识真龙!
“孤得西门先生相助,犹如得十万雄兵!”杨启峰拍着西门富贵的肩膀,他语气真挚的讲道。
这是人主常用技,廉价无成本,却是能够获得臣子的感动,至于臣子是否真心,那就不得而知了。
但是表面上,他一定会感动的稀里哗啦。
这位西门富贵就是其中的佼佼者,他双眼红彤彤的,点点的泪水直接的流出在眼角。
他语气略微梗咽道:“臣当不得此夸赞!”
“何人能够当得,是孤说的算,”杨启峰安抚了一下西门富贵,二人重新端坐下来,杨启峰凝视着这一颗郁郁葱葱的树木,最后目光停留在西门富贵身上讲道:
“西门先生对东方博宇此人如何看?”
“东方博宇此人出身不低,自幼展露天赋,被族人看好认可,让其骄横之气日盛,本在幽州有大好前途,最后却是毅然选择入帝京,”
西门富贵他梗咽的语气倒是减弱,这一手收放自如的本事,杨启峰看的微微点头,这本事有他八成火候了。
“幽州出将,文风本就弱,他虽为幽州佼佼者,却也不能压服幽州,而帝京汇聚天下之力,”
“天下英才何其多!堪称是龙潭虎穴,他入帝京之后,却是泯然于众人,此无异于当头一棒,这一棒并未把他给打醒,”
“因大将军李敬开始赏识他,获得大将军李敬赏识,东方博宇更为骄纵,天下英雄能入其法眼者少之又少,”
“后来拜入纵横书院,根本未曾听纵横老祖讲解纵脉和横脉区别,询问纵脉和横脉二者谁难?”
“纵脉难?就选纵脉,横脉难?就选择横脉!”
“最后选择纵脉,真是不懂世事艰难,”西门富贵语气之中充斥着浓浓的怨气,这是对出身好,具备亿万家财向往平门百姓生活的怨气。
“倒是有一点还请主公注意,这东方博宇他心思有异,他不是真心为大将军东奔西走,怕是和鲁国公有染。”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