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想的?”,都佛送走普朗多之后问道,“我觉得这么做没有太大的意义,也许是我脑子笨,想不出什么来。”
杜林指了指都佛,做出了一个“答对了”的动作。都佛是真的不明白,现在他们的麻烦一大堆,本来就应该隐匿起来,但杜林这两件事作的太张扬了。
如果说那个什么疯狗维森是他自寻死路,也是不得已才那么做,一个城市中消失一个人或者两个人并不算什么大事情。每天总有一些人会出一些这样那样的意外,或是突然之间顿悟,想要说走就走的旅行,离开这里。但是一口气死掉十几个构成了社会关系网的家伙,就很不正常了。
好吧,虽然有可能会引发一系列不可控的后果,但怎么说也是为了保护杜林的安全。那么那个洗车工呢?他总不会害的杜林丢掉姓名吧?虽然他的确做了一些不该做的事情,这样赤果果的将他剥了皮挂在公园里,绝对会引起一些人的注意。人们都知道剥皮这种刑法还有瓜尔特人还在这么做,等同于将自己至于危险之下,一旦有人把洗车工的遭遇和普朗多的悬赏联系在一起,就等于告诉别人“乔恩是我们的人,你们都闭嘴”,这么做太蠢,也很天真。
杜林对于都佛的困惑没有解释,有些事情你明白了,不用别人解释你也能明白。但是有些事情你不理解不明白,就算解释给你听,你也一头雾水。
不错,现在的局面的确很紧张,但不代表就什么都不能做。恰恰相反的是杜林认为局势越是紧张,越是应该把水摸混。洗车工完蛋了,人们都会觉得这是瓜尔特人做的。街头的那些没有正当工作的人会觉得是杜林做的,因为在他们的世界里,瓜尔特人等于杜林,杜林是名气最大的那一个,理所当然的能够代表所有的瓜尔特人。
可是在上流社会中人们会怎么看?他们所站的位置更高,接触到的层面也超过了底层市民好几个阶级,对他们来说瓜尔特人不等于杜林,但是等于海德勒。他们会认为海德勒才是瓜尔特人真正的代表,能够代表城内的瓜尔特人的存在。他符合了上流社会对幕后黑手所有的猜测。
有钱、有地位,最关键的是他是瓜尔特人。
上流社会的目光会被这次残忍的酷刑引导至海德勒的身上,而底层居民则会因为洗车工的死亡所带来的威慑力选择暂时性的闭嘴。很少有人知道洗车工是拥有一半的瓜尔特人血脉,他们会考虑杜林这个疯子是不是已经把瓜尔特人的刑罚带入到其他族裔当中。
有了这样一个相对安全的缓冲期,薇薇安夫人就能够做她需要做的事情,从而打破僵局。
安排几个人去自首,自然也是有原因的。整个特耐尔城其实严格意义上去划分,只能划分出两个区域——自由的,以及不自由的。
自由的自然是城市中生活的人们,而那些不自由的,则是在监狱中的人。
生活在这样一个可以用金钱买到一切的世界里(参考凯文帮助猥琐教师打赢性侵女学生的案件),谁都不敢保证自己就一定不会入狱。有时候可能只是一件小事,就会让一个无辜的人进入到监狱中。
在杜林全盘的计划中,监狱也将成为一个重要的组成部分,所以他需要提前送一点人进去,组建一个稳定的势力,协助他管理监狱里面的一些事情。
没有得到解释的都佛耸了耸肩,他知道杜林有自己的想法,这也就够了,“你是boss,你说的算!”
杜林深以为然的点着头,“对,我说的算!”
此时远在坎乐斯首府奥尔奥多的一栋豪华的庄园里,躺在床上一大半身体都失去知觉的前总督大人正埋首于一名二十多岁的小妇人的怀中,他就像一个老婴儿那样贪婪的吮吸着甜滋滋的**。这不是他想要做什么,他现在这个样子也做不了什么,这是他的私人医生告诉他的办法。
母亲的**中具有很多生长发育所需要的激素和其他什么,在各种治疗手段都无效之下,医生建议前总督这么做,用人类的母乳代替绝大多数的食物。**中富含各类营养,可以满足人体对生存下去所需要的大多数东西,但若干可能比较稀的食物容易让人产生接连不断的饥饿感。所以,庄园里有十名随时随地等待着给前总督大人“补充营养和必要激素”,刚刚生过孩子的小妇人准备着随时随地的召唤。
或许是喝饱了,也可能是喝累了,小妇人感觉到吸力明显的消失,她拿着湿巾擦了擦胸口,将胸衣提上去,翻身下床之后鞠躬离开。
前总督满足的舒了一口气,如果不是那些姑娘们还算漂亮,他也不会选择这样“羞耻”的东西作为自己补充营养和生存的必须品。唯一让前总督有些不能释怀的,是他进食的时候还要被人围观。
为了避免已经大半身体都失去了知觉的前任总督突然间回归了天主的怀抱,所以在前总督的允许下,房间里会有人二十四小时的看护,除了医生会这么做,还有一名律师,一名专干干一些见不得光的“坏蛋”。除此之外,还有子女们派来的律师和监护者,几乎二十四小时盯着前任总督。
他在位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是他具备了改变坎乐斯州部分地区政策的能力,以及还有极大的人脉资源和财富。财富和统治力的重要性远远都不如前任总督的人脉关系,而这也是大家所看重的东西。
“总督阁下,有一封来自特耐尔的信件,上面署名是您的女儿,薇薇安女士。”,在看护的帮助下总督阁下坐了起来,十几岁的女孩拿着滚热的毛巾开始帮助他擦拭身体。这是每天午饭之后都必须执行的程序。擦完身体之后还要为前任总督按摩身体上的每一块肌肉,避免肌肉萎缩和出现一些褥疮的诞生。
“薇薇安吗?”,前任总督阁下思索了片刻,然后扬了扬头。所有不相关人都离开了房间,他望着俯首贴耳站在床边的管家,“读吧,让我听听她想要说什么。”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