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杨洋。我今天的车票,我就先回去了。你去看一下公司,三天后的飞机不要忘了。”
“知道了,基佬方!”
“滚!”
方想气愤的挂掉了电话,他将电话甩在床上,坐在床边捂着脸痛苦着思考着:自己怎么就这么的失败?明明自己是老板,但是连开除杰克的勇气都没有。该死的杰克,要不是你瞎鸡儿的说,我至于连最后几天都呆不下去吗?你的嘴巴是黑洞吧!叫你不要多嘴,你就偏偏多嘴。马丹!
“叮叮叮……”的闹铃声打断了陷入沉思的方想,方想拿起手机看了一下时间。还有两个小时就发车,该打电话叫程晨了,也不知道她需不需要化妆?
方想前世可听说有些女的一化妆就化妆几个小时,也不知道程晨是不是这样的人。抱着这样担忧的方想拨通了程晨的电话。
“喂,程晨。你起来了没有?”
“起来了!我都快到你家了!好了,你出来开门吧!”
程晨的话刚说完,就听见敲门声响起。方想看了一眼手机再看了一眼门,感觉现在这种剧情不对啊!应该应该是自己打电话之后两小时,急急忙忙的赶向火车站,然后在最后一秒登上列车吗?怎么现在她就突然出现在门外面了?
方想摇了摇头,将那些胡思乱想的想法都甩出了大脑。
他将站起来,就发现了一件非常尴尬的事情——自己一个人住久了,房间内都是混乱的衣服简直不堪入目。
“算了,只要不然她进自己房间就可以了。”
方想将房门紧紧的关上,然后打开了防盗门,看着程晨拉着一个小箱子说:“你来的有点早啊!”
方想的话换来的是,程晨冷哼了一下,然后说:“早点不好吗?”
看到程晨仿佛有点生气,方想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不过他还是急忙的说:“进来,我把东西收拾一下,你先坐一下。对了,你喝什么?牛奶还是果汁?我这还有速溶咖啡和矿泉水!”
“矿泉水吧!”
方想拿了一瓶矿泉水,然后递了过去。
“我先去收拾东西,你等一下。”
“好!”
方想刚走进自己房间,刚把床铺好,就看见手机在桌子上不断左右摇晃。方想拿起手机然后按下了接听键(晚上睡觉不喜欢打开声音,所以现在是静音模式)
“喂,有什么事吗?”
“你是今天回去吗?”
电话那头传来刘欣的声音,方想觉得单手收拾真的麻烦,于是将手机外放打开,然后放在床上。
“是的,等下我就走。怎么了?”
“没什么,我就问一下而已,随便提醒你一下,小心一点。我听说火车站小偷比较多,注意一点。”
“知道了。”
“对了,你早上记得吃,在买一点可以在火车上吃的!毕竟十几个小时的火车,比较难熬知道吗?”
“知道了!”
“嗯!”
随后刘欣的电话陷入了短暂沉默之后就挂掉了,方想的东西也步入收拾的尾声,他将背包拉链拉上。看了一眼堆在床边的一堆忘了洗的衣服,然后转身刚打开门,就看到程晨侧着耳朵红着脸看着方想。
“你好啊!”
方想怕她看到自己身后的衣服,于是挤了出去看着程晨说:“你在这干什么?”
程晨看着方想说:“我刚刚听见你房间里面有其他人的声音,里面有谁啊?”
方想笑着说:“哪有什么人?刚刚那是电话,电话。我们走吧!”
第一次方想知道程晨那瘦弱的身躯如同巨人一般,也是第一次他见到程晨那倔强的眼神。他听见一阵颤抖的声音从身前这个身躯中传了出来。
“能不能把门打开让我进去看看?”
方想真的不知道为什么程晨会这样,他也不知道如何拒绝,他如同放弃任何反抗的动物一样,松开了自己握紧门把手的手。
“去吧,看可以,不要动手。”
程晨紧紧咬着自己的牙齿,眼泪在眼眶中泛着银白的光芒,略带颤抖的手握住了把手。
或许有人曾经问过生存还是毁灭,但是此刻程晨心中并没有这种高深的问题,她听到方想的话,已经肯定房间里面肯定有人,自己算第三者吧?她不知道,她现在脑袋一片空白,她甚至觉得自己连打开门的力气都没有。她不知道等一下打开门,自己该如何面对房间中的人,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方想。
或许真的和母亲说的:我没有那种命吧!
程晨如同认命一般的闭着眼睛推开了门,方想捂着脸看着那一堆衣服。
……………………
“多吃点,你不是刚说你早饭没吃吗?”
方想坐在早餐店看着对面那洗着豆浆的程晨,明明点了两份小笼包,但是程晨居然一个包子都没吃。说什么被气饱了,方想觉得自己真的无辜,门是她要开的。开完之后又指着那一堆衣服说自己,真的莫名其妙。
如果不整理那一堆衣服,自己现在估计早就吃完早餐,坐在向着火车站开去的出租车中了。难怪别人经常说:女人的心思,不要猜。你就是心理学家也不一定知道女人在想什么,所以等她们生气前哄一下就好了。
但是,方想发现了一个问题:自己好像根本不知道程晨那个时候生气啊!生气之后怎么哄啊?在先等,蛮急的,肚子快要装不下去了!
最后方想还是坐在列车上了,幸好当时打电话叫来的出租车来了,不然方想估计他应该是第一个吃小笼包被胀死的主角。坐在列车上的程晨显然心情变好了一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方想把她护在中间走到座位的原因,还是她嘴中棒棒糖的原因?反正,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方想终于不用对着愁眉苦展的程晨说单口相声了。
“我听说你搬家了?今年是要回你老家过年吗?”
方想话刚说完,就看见本来脸色不错的程晨,脸瞬间黑了下去。
“你非常高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