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张辽、高顺早已在门外等候,见吕布出来,连忙上前,同时看了王昭君一眼。
“何事?”见两人把目光投向王昭君,吕布心中明白他俩所想,连忙补充道:“她乃王昭君,同时也是我的爱妃!”
“末将见过王妃!”两人闻言顿时拜道,他们可是知道王昭君是一位让人敬佩的女子,理应得到众人的尊重,同时也替吕布高兴。
“两位将军不必多礼。”王昭君微微颔首还礼,看向吕布道:“既然夫君有要务在身,妾身不便多待!”
吕布拜了拜手,牵住她的玉手微微笑道:“无碍,一起听听何妨!”
“主公,进过昨日众将士的忙碌,经过转化,我们共得虫兵百万,但其战斗力有些偏低!”
“那又何妨,只要够那匈奴吃上一壶便够了!”吕布冷笑道。
“主公有理,只是匈奴妇女作何处置?”张辽有些不忍的问道。
经过昨日将士的肆虐,昨夜可是匈奴女性的噩梦,让张辽和高顺心中都升起懊悔之心!
“既然做了,就该负责,让众将士把她们带回去娶之为妾!也可为我汉人传宗接代,也好过这草原生活。”
“是主公!”两人满意的应道。
对于自己的军令,吕布何尝不悔呢!昨夜将士们的那般行径和匈奴人又有什么么不同,烧杀掳掠,让吕布认知了自己,同时也认知了汉人与匈奴之间的差异!
叹了口气,吕布看向远方,缓缓说道:“文远、伯平吩咐下去,全军将士今后攻城拔寨,只屠其兵,降者生、逆者亡,入城之后不得奸淫掳掠,违者定斩不饶!”
“遵命!”两人作揖拜道。
对于吕布的决定张辽和高顺表示非常赞同,毕竟他们不是匈奴,而是炎黄子孙,怎能做那犹如畜生般的行径!
“嗯!”吕布点了点头,接着问道:“不知刘豹那边的动静如何?”
“回主公,据飞虫传来消息,呼韩邪再过一日便会与刘豹汇合,而刘豹则在两日前便已从匈奴王庭出发,不需五日便会抵达邪朗城!”
“好,文远让将士们接下来好好休息几日,养精蓄锐,以逸待劳!”
“是主公!”张辽作揖便和高顺离去。
揽着王昭君的柳腰,吕布问道:“昭君会不会觉得我有些残忍?”
“夫君为何如此发问?”斜靠于吕布肩头王昭君娇嗔道。
“你看于今的邪朗城中,可都是我做的孽!”
“夫君何须感到愧疚?这些匈奴不思教化,杀了便杀了!”说完王昭君眼中闪现一道寒芒。
“是吗?那我便心安了!”嗅着鼻尖的芳香,吕布把目光看向屋外。
蔚蓝的天空之下,一支大军在广袤的草原中缓缓而行,整齐的步伐齐齐落下,让整支部队显得军令深严,调度有序,这可是刘豹这段时间努力而得出的成果!
也是他为何汇聚五部兵马而没有急着想并州而去,直接找吕布复仇,刘豹深知五部兵马虽然人多势众,可却是一盘散沙,各自为政,没有调度可言。
这样一支部队拉出去,就算数量再多又如何,也抵不过数万精锐部队几个来回的冲杀,最终就只能全军溃败!
没有万全的准备,刘豹是不会如此盲目的出兵,吕布的强大之处他可是一清二楚,只有充足的把握才能完成复仇。
不过近几天传回来的消息让刘豹心中蒙上了一层阴霾,数个部族在吕布的兵锋下被覆灭,让他不得不提前出兵。
“巴托!”刘豹目视着前方一望无际的草原喊道。
“贤王,什么事?”巴托驱马上前问道。
“最近没有吕布的消息吗?”刘豹转头看向巴托。
“没有。”巴托摇了摇头:“我们的人最近也在不断打探,可吕布大军仿佛凭空消失了一样,没有任何踪迹打听不到半点消息!”
“数万人怎么可能说没就没了?”刘豹皱着眉头,凭借自己的直觉他认为吕布绝不会就此罢休,肯定还在搅风搅雨。
“吩咐下去,让众将士加快行军!”
“是。”巴托应了声,正要策马离去,可远处突然一名匈奴勇士策马狂奔,向他们这边跑来。
“贤王,巴托将军。”翻身下马的匈奴勇士一脸风尘仆仆,显得非常的疲惫。
“你是那部的,为何阻我大军去路?”刘豹不悦的看向此人。
“贤王,我乃呼韩邪部族贝提,特奉呼韩邪单于前来请相助我族!”
见到贝提嘴唇干裂,声音沙哑,刘豹连忙吩咐道:“巴托快拿水来,先让这名勇士解渴!”
“是!”
巴托从马背上拿起水袋,翻身下马把贝提扶起,把水袋递与他。
见此人缓过劲来,刘豹连忙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三天前,吕布率领大军纠集了月氏人,诱引林胡部出城,却不想中了他们的诡计,全军覆没,其后又包围了沃源城,几名幸存将士前来我部寻求援助。”
停顿了会贝提喝了口水,缓了口气接着讲道:“于是单于立刻调动了各部兵马前往北林胡部,准备将这些汉人一举歼灭,谁知吕布那厮早已设下圈套,就等着我们往里跳,十几万大军最终逃回邪朗城的,不过万人,而且,没过一日,他们的人马便继续向邪朗城杀来,单于不得不带领着剩余兵马弃守邪朗城,直接向王庭而来,准备于贤王合兵一处,杀回邪朗!
“吕布!”刘豹此时咬牙切齿,一听闻吕布的消息,他的双眼变得通红,一股怒火自心中熊熊燃烧,冲着身后大军高喝道:“众将士听令,全速前进和呼韩邪汇合!”
“是贤王!”
巴托一手把贝提扶上马去,便跟随着刘豹率领大军向前方快速奔袭而去,数十万大军如同暴雨洪流,飞泻而下,激荡起滚滚尘烟,似沙尘风暴!
百里距离,在万马奔袭的铁骑之下,不过是一会的功夫,很快呼韩邪大军的身影便出现在刘豹的眼帘之中。
“刘贤弟,见到你真是太好了!”呼韩邪翻身下马大笑道。
“还得多谢兄长带兵来助,不知吕布那厮可否还在邪朗城中?”
闻言呼韩邪脸色一变,咬牙切齿,“吕布那厮倒是狂妄,占领了我邪朗城直接停留在那,似乎像是等着贤弟前去!”
“哦!如此倒好,也省得我去寻他,就在邪朗城与他决一死战!”
“说得好,就在邪朗城与吕布决战定输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