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府恶奴把小兰母女给打了,虽然围观的有几十号老百姓,但是也没人敢帮忙啊,这年月恶奴打人没事,打了恶奴就麻烦了,衙门朝南开没钱别进来。但是武松不管那些,看见这事就要管,两个大耳光子打的又响又脆,啪啪,宛如晴天两个响雷。
马府里蜂拥而出十几号打手,统一的黑色劲装,手里拿着统一的哨棒。为首的一人耀武扬威的,但是看见是武松立刻气势没了,抱拳道:“原来是二郎啊,怎么有空过来。”
武松见过此人是马家护院的领头,叫做张豪,估计跟马六很熟,听说了昨天的事情,对武松很是敬畏。
武松道:“出来溜溜,看见有两条狗咬人,打了两下,你没意见吧。”
张豪说:“没意见,没意见,二郎要是没事就早点回去吧,这么多人聚集着也不好看。”
武松道:“好,没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
武松,刘大牛带着小兰母女离开了马府,就见小兰拉着刘大牛说:“哥哥,怎么是你们啊。”
武松问:“你们认识啊。”
“这是我婶婶,我妹妹小兰。”刘大牛介绍。原来竟然是刘大牛的亲婶婶,这人还是救对了。
小兰把马有才纠缠与她的事情介绍了一番,武松道:“马有才这厮无赖,势力也不小,你母女二人暂且去武家村居住,大牛在村里给你婶婶家找间房子,等事情完了再回去。”
母女二人千恩万谢,在武松安顿下刘大牛等人帮忙,小兰一家三口搬到了武家村,有处不用的房子临时给他们住下。
小兰见大牛身后背着布料,问:“哥哥你这买了这么多布料啊,还都是好布呢。”
大牛说:“这武松哥哥买给大家伙做衣服的。”
小兰道:“我娘就会做,不如让我娘做吧,正好答谢武松哥哥相救之恩。”
“这个我说了不算,你去问问武松哥哥。”刘大牛挠挠头说。
小兰娘的手艺很好,做些普通的衣服针线活不在话下。武松当即同意,反正找谁做不是做。小兰帮忙量了尺寸,即日起开始给大家做新衣服。
傍晚时候,武松,武三叔,武壮一行三人用牛拉着一辆木笼车进城了。径直往县衙方向驶去,他们并不是去找县令大人,而是去找清河县的县丞武章,也就是武松本家的叔叔。
武松敲门通报,武县丞一听自己村里人来了当即把武松,武三叔请了进去。这武县丞四十多岁,但是保养的好,皮肤白净,身材微胖,看起来也就是三十多点的样子。
“武叔叔好。”武松抱拳道。
武县丞道:“原来是二郎啊,屋里请。”
武松吃惊道:“叔叔认识我啊。”
“哈哈,在清河县你武松可是大大有名的,前天李员外刚在县令面前保举你为保正,说你打死了三条狼,李县令听说他又是我侄子,当场就准了。”武文道。
武三叔说:“咱武家村也就武大人您仕途得意,我们一帮老兄弟都在家混的惨,如今侄子上山得了一只梅花鹿,我们乡下人家养在家里怪费事,特意给您送来。”
武章道:“难得二郎有此孝心,只是当今官家要求我等官吏要以身作则,廉洁奉公。”
武松说:“侄子给叔叔送个野味,上官知道也无话可说。”
武章点头称是,当今武松让武壮把梅花鹿赶了进来,好家伙,这鹿有毛驴大,恐怕最少有三百斤吧,头上的犄角异常的漂亮。
“好,好,非常的好,多谢贤侄了。”武章非常高兴。
武松道:“二郎今年也二十好几了,想寻个正经营生,想开个货运车行,需要在县衙注册一下。”
“小事一桩,贤侄要创业叔叔自然要支持,你只需想个好名字,我安排下面人给你办理商号。这眼看就要到年了,官场上的迎来送往什么的最烦人了,但是又不能不送,现在朝廷严打贪墨,所以送礼就更愁人了。”武章说。
武松道:“叔叔有何难处但说无妨。”
“贤侄要是方便的话可否帮忙给叔叔猎些稀罕的飞禽走兽?”武章说。
武松道:“小事一桩,只是二郎空有蛮力,但不曾有弓箭,更不曾有官府发布的携带武器的许可。”
“好说,好说,我现在就从县衙府库中拨付五套弓箭,另外再颁发一个许可,有了这个证除了春天不许打猎,其他时候随便打,只要不是府城,京城,其他地方随便带武器。”武章道。
武章当即命令下人给武松取了五套弓,二百支羽箭。羽箭的做工还好,但是弓就不行了,普通猎弓而已,打个野兔山鸡搓搓有余,但是力道小,射程近。不过携带武器许可就太重要了,除了县里马军步军三班衙役之外还有两种人能携带武器,一个就是猎人,第二个就是镖局。武松的镖局还在办理当中,要走流程,没那么快。但是猎人的许可官府许可就很好办了。究其原因,北宋时期山东道上狼虫野猪众多,时常危害百姓,所以这个猎户证明还是很容易申请的,当然猎户带的只是普通弓箭,猎刀。
武松又聊了一会,武松见天色不早跟武章告别出了县丞府上正准备要回去呢,黑暗里出来个人影,原来是大郎。
“二郎让我好找,下午听说你进城了,寻你半天了。”武大郎说。
“让哥哥费心了。”武松道。
“你且随我去店里,我有事情给你说。”武大郎一脸正色。
武松安排三叔和武壮在路边摊吃碗馄饨,自己和武大郎来到炊饼店里。
大郎埋怨道:“你要开大车行,这是好事情啊,如何不对哥哥说,是不是感觉哥哥是个废人。”
武松连忙摇头,道:“哥哥千万别误会,以前小弟不懂事,只知道打架喝酒,不曾为哥哥分忧,如今我也想明白了,二十多的人了,是该做些事情出来了,只是开车行也不是一朝一夕的功夫,八字还没一撇呢,所以这才没着急告诉哥哥。”
“兄弟说的对,兄弟说的对,咱爹咱娘要是听到你说的话肯定会很高兴的。”武大郎流下了几滴泪水。转身搬开了吃饭的桌子,对武松道:“你力气大,拿锄头把这个地砖撬开。”
武松照做,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