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仁”,夫子在叫出自己名字的那一刻,王明阳的心脏猛的颤动。
“难道我也要向小胖子一般,没脸没皮,跪地求饶”!
“不行,那样太丢人了。不对我还可以死不认帐,不过以陈夫子的个性会不会与我直接决裂”。
就在王明阳胡思乱性之际,陈夫子面色复杂的看着王明阳。“王仁,吾自知你生性聪颖,无语他人多多指引。但人生的路,有很多的选择,我不强求你的选择。我只希望你能做一个堂堂正正的人,我能够教导一场,也是缘分。虽然咱们没有真正的成为师徒,但自问老夫没有对你有一丝的偏颇。如若将来你能够青史留名,也不枉我的没有看错人”。
王明阳越听越不对尽,这陈老头怎么好像要将自己踢出去,又不是只有我一人在拍马屁,难道我犯了这老头的忌讳!
王明阳马上回道:“先生,学会知错了,难道您不要学生了。如果学生有惹您生气的地方,您就…请您在给学生一次机会”。说完王明阳一撩前摆,同样跪在了夫子的面前。
谁知夫子急忙躲闪,“你这一跪我不能受你,速速起来。被外界看到多丢人,怎么对得起你小诗圣的称呼”!
王明阳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什么小诗圣的称呼,但听那夫子的意思,怎么好像非要驱赶自己一般。
一旁的小胖子也发现了不对,疑惑的看着王明阳,那意思你干了什么事,难道要被学院开除了。
此时的王明阳想哭的心都有,“我又没干什么缺德的事,至于这样对我吗”!
陈老夫子见自己气氛已经调的差不多了,哀叹一声,“你们两个也不用吃惊,我刚才说这番话,其实并不是王仁要离开,要离开的其实是我”。
“我这一生,早期追求功名利禄,醉心名利场。后来不惑之年仍然一事无成,于是便呕醉心于学问研究。至今才堪堪达到进士学问,老夫不想就此了却一生。这正是应了王仁的那句话‘任尔东西南北风’。外界的一切已经不重要了,我要见此自己的道。世界那么大,我要出去走走”。
两人同时送了一口。王明阳刚想有所表示,小胖子有一把抓住陈夫子的腿,“老师,您教导了我几年的时光,我在你的细心呵护下才有今天的成就,你如果就此放我而去,我会做梦都空唠唠的,老师您不要走啊”。
王明阳听着小胖子肉麻的话,浑身直打冷战。但王明阳可不是认输的主,同样煽情的说道:“老师虽然你教导我的时间并不久,但在我的心里早已经把您当做了授业恩师。我无以为报,只能祝您早日达成心愿,请受学生一拜”!
王明阳一拜,小胖子也跟着拜,两人的真情彻底将陈夫子打动了,陈夫子同样趴在地上,三人竟然抱在一起痛哭了起来。
两人告别的陈夫子,王明阳还沉浸在那气氛中不能自拔,但一旁的小胖子反欢天喜地的连蹦带跳,“终于不用再受陈夫子的虐待了”!
王明阳看着此时小胖子,甚至后悔与他成为朋友。这人是多没心没肺,不过下一刻小胖子感叹了下,“陈夫子虽然严厉,但人确实是不错的,比较负责任的一人。以我自己这种玩闹的个性,我不知道以后的老师还能不能压制住我”!人有时就是一矛盾体,很难单纯的喜欢或者否定。
离开学院后,一路上王明阳略带心事,王才见王明阳出来后急忙跑了上前,“少爷今日怎么出来这么晚,看少爷垂头丧气的样子。是不是没考好,没关系胜败乃是兵家常事。咱们家少爷天资过人,没考好也只是一时失利”。
王明阳再次给了王才一个暴力,“你就不能盼我点好吗?亏我养了你这么一个白眼狼”。
“少爷你都打疼人家了”。王才不知从哪里学来的竟然扭捏了起来。
看着王才那欠揍的样子,王明阳郁闷的心情终于一扫而空。
刚刚回到家中王明阳便被自己的老爹叫了去,已经几日没见过老爹了。
一进老爹书房,便见老爹板着脸,这次并没有向以往一样故作高深,“仁儿最近两天你是不是见过什么人”?
王明阳当即明白所问何事,自己见那两人的事被老爹知道了,“恩,那日我只是去街上散散心,谁知突然有人将我拦住要见我,我看那人太过神秘本想拒绝,不过那位的下人是在是太厉害,我只能跟着前往”。
“嗯”,王轮点了下头,表示知道了,然后他飘飘的说道,“你最近就不要出门了”!
“为什么”?
果然此话一出,王轮眉头紧锁,温怒的表情写满脸上,“还用为父告诉你为什么吗?那人的身份想来你也有所猜测,我不希望你现在与他见面”。
“可是,父亲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不能相见,貌似以那位的身份,我根本无法阻挡吧”!
王轮阴沉着脸,“我说不行就不行,什么时候我做事还要向你解释,从今日起不许你满街上闲逛”。
看着老头发怒,王明阳识趣的闭上了嘴巴,今日真是流年不利,咱们一天都被别人怒脸相对,难道你们都是串通好的。
王轮先是叹了口气,然后柔声说道:“我知道你不能理解,但是有些事你并不知道其中的隐含,你想想那人凭什么如此对你,难道只是单纯的欣赏你,总之你记住一句话为父不会害你便是”。
“是,孩儿晓的,如今年关将至,孩儿想还是少出去为妙,专心在家读书,外界的一切纷乱与孩儿无关”。
王轮点了头,这个孩子聪明,有些事一点便通,真不知道将来我们之间还能不能保持这种父子关系。王轮又考究了下王明阳的学问,勉励了几句,便让王明阳回自己房间了。
王明阳走后,王轮提笔在之上谢了一个‘乱’字。他的思绪又陷入了某种回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