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元霄轻轻咳了咳,笑声爽朗的拉着郑景仁走进厨房旁边房间,在房间尽头掀起一块木板,从下面地窖取出两坛酒。
和郑景仁坐在四方桌前,陈元霄抬手卸下封泥,撕开坛布,浓郁清甜甘香飘荡在房间。而在这浓郁的清香中,又带着一股酒味。
他从四方桌上拿起两个倒扣在桌面的瓷碗,将酒倒上轻笑道:“任兄弟,来,咱哥两先喝着,一会凌瑶就把菜端上来了。”
郑景仁端起碗和他碰了碰:“麻烦凌瑶姑娘,怪不好意思的。”
“没事,你可是我救命恩人,让凌瑶帮忙炒个菜算什么。”陈元霄不在意的摆摆手,咕噜咕噜的将碗中酒喝下。
郑景仁喝了一口,发现这灵猴酒出入口时就像水果饮料一样,酸甜清香,但过后又有丝丝甘辣升腾,在嘴里久久不散,身体疲劳感也随着酒水入腹而消失,真气运转变得更加活波。
“好酒。”
郑景仁赞了句,一口将碗中的酒喝掉。
“哈哈哈,不错吧,接着来。”陈元霄也喝干碗里的酒,继续给二人倒上。
冷脸萌娘陈凌瑶端着两个像脸盆那么大的碟子过来,碟子上满是小黄鱼和花生米,浓郁的香味飘散在房间里。
将两个大碟子放在桌上,她脸色冷然,声线如翠莺轻鸣,语气很柔和:“你回来太晚,有些菜坏掉了。”
说着,她拿起桌上的瓷碗,将陈元霄手边已开封的灵猴酒夺过,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一碗,小口小口的抿着,冷然的可爱脸上透露着挥之不去的喜色。
看着她微圆脸蛋抿着嘴小口小口喝着,像舍不得一口喝掉好喝饮料的可爱模样,郑景仁心中连呼萌化了。
察觉到郑景仁目光,她好看的眉眼看向郑景仁,捧着瓷碗抿酒的动作却没停下。
四目相对,只听到“啜啜”小口喝酒的声音。陈凌瑶眼神冷然,像在看一件物品。
陈元霄嘴角含笑看着自己妹妹和郑景仁互视,郎才女貌,完美!
伸手抓起筷条,他夹起小黄鱼放在嘴里咀嚼,惬意的喝着小酒,没有出声打扰他们交流感情。
郑景仁看了片刻,朝她露出自认英俊潇洒的微笑,收回目光抄起筷子夹起小黄鱼放进嘴里,不忘夸赞她手艺好,和陈元霄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二人边喝边聊,冷脸萌娘陈凌瑶在旁边细喝小酒,吃着自己煎的小黄鱼,对二人的交谈从不插话。
原本拿出的两坛酒很快被喝完,花生米和小黄鱼却还没吃够一半,陈元霄起身去再提两坛,三人一直喝到即将天明。
郑景仁一直在用真气化解酒气,故意运转真气把脸色变得红润。
陈元霄则没有,回到自己家的他喝多少认多少,喝得满身酒气醉醺醺的。
冷脸萌娘陈凌瑶身上也是酒气浓郁,但她此刻只是俏脸微红,不显醉意。不知是暗中化解了部分酒气,还是酒量本来就很好。
聊了一晚上,郑景仁对灵剑宫的信息也粗粗了解不少。
灵剑宫原有一道境的太上长老,只是这太上长老早已闭关多年,到现在已有三十年不曾出来过,不知是否还健在。
灵剑宫中心的那座巨剑,是他们称之为剑池峰的地方。
上面有诸多利剑,有的是从灵剑宫建造之始便打造出来放在上面,有的是历代先祖死后遗留下的通灵佩剑。
借着剑池峰的充沛剑意,这些利剑在上面温养多年,等待有缘的灵剑宫弟子有一天把它们挑中并拔出。
如今一把从建宫之日起就放在上面温养的利剑不知是温养到了极限,还是所谓的冥冥天定,它像是感到自己主人来了一样,近来连连爆发出冲天剑意。
灵剑宫的人欢喜之余,连续派人上山尝试拔起这把利剑,但到目前为止没一人成功。
因为按照建宫时他们老祖定下的规矩,也就是此界的法理。
若灵剑不愿,就是把整座山拔起,也拔不出那把剑。
陈元霄也尝试无果后,被长老们派去寻剑胆兽。
只要将剑胆兽的剑胆撕开,把胆汁淋在利剑上,就能将灵剑诱惑出来,有点像是用糖果骗灵智不高的小孩。
这方法不知是哪一代灵剑宫的人想出来的,不过确实有效。陈元霄此次出去,按着古籍上记载的地方找了好几天才找到。
可惜,多年无人猎杀,秘境里的剑胆兽实力空前强大,陈元霄拼尽全力才杀死一头剑胆兽仓皇逃窜。
一身的伤势也是在那秘境中留下,服下的丹药只能缓解他的伤势,但他强行飞回灵剑宫,伤势不可避免的加重,最终坚持不住掉落下来,这才被郑景仁救下一命。
陈凌瑶在旁边小口小口的喝着,听了来龙去脉后,看向郑景仁的目光有所转变,不再像在看物品一样。
又是三坛酒下肚,完全没有化解酒力的陈元霄彻底睡去,呼噜声打得震天响,真灵精神陷入深度休眠中。
陈凌瑶见陈元霄睡着,起身将他提起送回殿阁的一间厢房里,而后快步回来。
她对这酸甜清香似水果饮料的灵猴酒十分喜爱,双眼亮晶晶的看着半坛没喝完的灵猴酒。
而后她柳眉微皱的看向郑景仁,忽然抬手并成手刀朝郑景仁的后颈砍来,从破风声的力道来看,似乎是想把郑景仁打晕过去,然后独享这半坛灵猴酒。
这小酒鬼馋猫。
郑景仁哭笑不得的吐槽一句,这妮子为了独享这半坛灵猴酒,居然想打晕他哥的救命恩人。
反手抓住她砍来的手刀,不知是喝多了,酒精多少产生一点作用的缘故,还是冷脸萌娘的反差萌让郑景仁有些把持不住,他反手一拉将陈凌瑶拉入怀里。
陈凌瑶原本没动用真气,见郑景仁脸色通红一副半醉半醒的模样,就想打晕他自己喝完那点灵猴酒,却猝不及防的被拉入一个温暖怀中。
酒气和令人心乱的兰花香缭绕在鼻尖,两只火热大手在她身上游走不定。
陈凌瑶冷然的脸上闪过一丝羞怒,就算是兄长的救命恩人,也不能这样轻薄于她!
凌厉剑意在她身上升腾,化成无数把细剑刺向周围,但同样随着她剑意升起的,还有一股狂霸锋锐的刀意。
刀剑之意扭曲纠缠,两个躯体也纠缠在一起,清晨的晨曦中,郑景仁猛地将这冷脸萌娘抱起反身按在椅子上。
冷脸萌娘竭力挣扎,但却无法抵抗郑景仁的大手,云霞裙衣被揉捏得凌乱,胸前盈盈一握的柔软被拿捏得发麻发颤,让她未经人事的身子止不住颤栗。
她像一切正常女孩一样,在面对这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舒服的同时,羞恼和恐惧占据了更多心灵。
腰间被点,如遭电击的酥麻炸开,刺激得她尾椎骨一阵发痒,有股尿意袭来,让她情不自禁抓住了郑景仁的衣服。
她云霞裙衫高高的衣领被粗暴扯开,露出雪白细腻的颈窝和精致锁骨,以及两根白色的亵衣绑绳。
温暖的大嘴探下,柔软湿热的舌尖四处滑动,舒服的快感刺激得陈凌瑶冷然的小脸动了动,嘴里发出一句木然呆萌的轻呼:“啊···”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