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王独霸带着兰儿来到了他的店铺,天下第一店。
没办法,买猪羊要钱啊,可他手里没了,昨日还握着一万两之巨的财产,只是买了两个庄子,一下子就有成了穷光蛋,买几头猪羊都买不起了。
是以,他决定来店铺先拿点银子应应急。
嘿,好家伙,昨日之前还冷清无比的天下第一店今日居然被人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一个个的都在那里吞云吐雾,聊天打趣。
“少爷您来啦。”
孙老大原本正做在人群中与一个衣着富贵的男人聊天,一见到自家少爷,当下就把那人撇在一边,小跑着朝王独霸跑来。
“生意怎么样。”
王独霸开头就问,瞧这小子面露惊喜,看起来生意绝对不错。
“卖完了,全卖完了,少爷,你瞧着那个人没有,好大了财气,一下就买了两百个九天神火器,就是那剩下的无忧药也全被他打包买走了。”
孙大到现在还有些不敢相信,居然有人能有钱到这种地步,而且还和蔼的很,不自持身份与他聊天。
见孙大的手指指向自己,富贵男人心知这绝对是说到了自己,当下就起身笑吟吟的朝王独霸走来。
“鄙人钱有财见过这位小兄弟,小兄弟可是这天下第一店的主人?”
钱有财拱手以示礼貌。
王独霸回礼:“不才,这店正是在下的,不知钱先生有何指教。”
第一面,王独霸就知道,这是一只老狐狸。
“指教不敢,可否借一步说话。”看了几眼周围的群众,钱有财笑吟吟的问道。
“跟我来吧。”我独霸伸了伸手,带头往店铺走去,这里有一个小房间,再有孙大在门外守候也不怕有人偷听。
小房间内,两人如许久未见的老友一般乐呵呵的拉着家常,谁也不主动开口其他方面的事情。
钱有财和他的名字一样,很有钱,算的上一方大富,都说江南有钱,其实说的不是百姓,而是江南的富商。
江南的富商之多,有如过江之卿,钱有财虽然在这些巨富中属于末尾的存在,但也不是一个王独霸能比拟的。光是一个零头,就足以甩死现在的王独霸。
离开之时,两人都是面带笑意的,显然,达成了某项不为人知的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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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
在上千工匠的日夜赶工下,不但住所造出了一大片,王独霸点名优先建造的实验楼终于完工了。
只是一栋只有一层却有两层楼高的建筑,占地面积很大,足有千平。王独霸看着空旷无比的实验楼心中一阵满足。
有了实验楼,很多原本不方便拿出来的东西就有了一个合理出现的幌子。所有人都会觉得他是个天才,而不会怀疑其他。
就好比接下来几个工厂需要用到的机器,王独霸打算在这里呆上几天,然后这些机器就可以光明正大的问世了。
工厂的厂房还在赶建,不过也快了,最多就是四五天的功夫。
王独霸打算第一个问世的产品是火柴,这与他和钱有财的合作内容有关,不论是之前的打火机还是香烟,都是他为豪门贵族准备的,与百姓无关。
而火柴的问世,这是一件利于名的好东西。王独霸仔细算了下,算上材料费,雇人的工钱,一盒火柴的成本也就半文钱,而一盒火柴卖一文钱贵吗?就算经过商人的手,一盒火柴到百姓的手上也就是两文钱的样子,贵吗?
一盒火柴一百根,只需轻轻一划就能点上火,而用打火石那可就说不好了,打出来的都是小火星,遇到天气潮湿一点的时候你想点个火没有一刻钟那是不行的。
出身在这个世界,自己又有能力,总要为百姓做点什么吧。
圣人之道,无异于百姓日用。
王独霸不是圣人,但他也希望百姓能过的好一些。
而且,别看火柴的售价低廉,可禁不住市场大啊。这么方便的东西,只要不是那种吃了上顿没下顿的,家里有些余量,日子还能过的去的,总会买一盒吧。一盒火柴能用多久,再省着也就一个月的事情吧。
王独霸蹲坐在实验楼思绪飞起,门外却传来了一阵急需的敲门声,还有兰儿有些急切的呼喊:“少爷少爷,庄子里来了几个不速之客,点名要见你。”
“谁啊?”
王独霸推开门走了出去,轻轻拍了下兰儿的肩膀。
“他说他是苏州府衙的大公子,带着十几个侍卫,嚣张的很呢。”
兰儿边走边说。
“原来是个官二代啊,我还以为是这苏州城的世家来了呢。”
王独霸嗤笑一声没当回事。
官二代这词是他最近在系统里看到的,觉得形容今日这位上门的不速之客颇为贴切。
果不其然,待王独霸来到他的住宅客厅的时候入眼便是以为衣着华贵的公子哥模样打扮的人大大咧咧的做在原本是他坐的主位上喝着茶水,手中还把玩着一块玉佩,几个侍卫守护在一旁好不嚣张。
这是没将他这个主人放在眼里啊。
“来者何人!”
王独霸还没开口,公子哥身边的侍卫却反客为主,先行开口喝道,显然是打算给王独霸一个下马威。
“啧啧啧,好大的威风。”
王独霸咋舌不已,只不过脸上没有一丝慌乱,有的只有嘲笑。
“在我家公子面前也敢放肆,信不信我等将你这里砸了!”
公子哥依旧没有说话,开口的依旧是他的侍卫,看的出来,这人嚣张贯了。
“我不信。”
王独霸挑衅的看了那公子哥一眼,那眼神分明在说,你砸啊,有本事你砸一个试试。
“给我砸了!”
这次,是公子哥开的口,他没想到有人居然这么大胆,敢挑衅他。
接着,就是一阵杂乱之声响起,一件件瓷器被砸的稀烂,而王独霸至始至终都没有多说一句话,也没有丝毫阻拦,就连神色都没有一丝变化。
公子哥有些疑惑,此人为何如此淡定,他预料到了此人会或愤怒,或惶恐,唯独没有如此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