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东来前脚和龙枭开车刚走,后脚一辆吉普车就来到了倪裳别墅正门前。
一个军官看了看别墅牌号:“是这里吧?赵东来确定经常住在这里吗?你说他的女朋友真的是倪裳?”
开车的本地警察苦笑一声:“张少将,我们本地人都知道倪裳现在的男朋友是赵东来,如果你要找赵东来,就是这里了,他就住在这里。”
作为张岚的大哥张仁嘴巴砸了砸,倪裳他还是见过封面杂志的,知道是个美人胚子,还是一个顶级的白富美,他就纳闷赵东来何德何能泡上这么一个女朋友?
“怪不得小岚一点机会都没有,原来他有更好的对象。”张仁嘀咕了一句,倒是想会一会这个能从自己妹子张岚手里抢走男人的倪裳。
张仁敲了敲别墅的大门,当女佣过来开门的时候,他就出示了自己的军官证,手里拿着一个文件袋。
“我找赵东来。”
“赵先生他没在。”
“我只要确定他住这里就行,你去给你主人家说一声,上面有文件需要给他传达。”张仁道。
“那您稍等。”女佣说着,跑进去给倪裳请示了一下。
倪裳一听又是找赵东来的,感觉最近这家伙特能折腾啊。
“请人进来吧。”倪裳道。
旁边的季云常这时候准备离开,谁知道和迎面进来的张仁碰了个正着。
“哟,张仁。”季云常乐和了一下,不过看到他手里拿着文件袋以及看他穿着正式的军官服饰,意识到他是有正事,估计是上面对赵东来的处理结果出来了。
张仁和季云常同辈,也算是大院的朋友,见了面打了招呼以后,他道:“我是来传达圣听的。”
季云常还是很关心上面对赵东来的审判结果,所以他也不着急走,领着张仁进去了别墅的前厅,倪裳在那里等着了。
“东来他出去了。”倪裳道。
“没关系,我可以等。”张仁一屁股坐下来后,无所谓的说道。
季云常笑了笑:“你还是别等了,他可能一时半会回不来了,这次去了躺远门,估计十天半个月才会回来。”
张仁鄙夷的笑了一声:“我就猜到。是不是你老常通报了他说,我们会来找他麻烦?他倒是还有自知之明,知道大赛那么玩得罪了我们龙炎教官们。”
季云常和倪裳对视了一眼,完全不知道张仁葫芦里卖什么药。
张仁哼道:“不过没用的,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初十五!这次算他溜得快。好了,我还是来办正事吧,既然他胆小没在,那这些材料和任命书我就拿回去了。”
季云常好奇的凑过来问道:“贬还是升?你拿给倪裳吧,人家是赵东来的女朋友,都有小孩了,给她代管也一样。”
倪裳脸蛋不自觉的通红了一下,拘谨的拿起花茶抿了一口,优雅的坐在那里。
“谁还敢贬他?他都敢这么玩了,再贬会有多少军人寒心?他做的那些任务都是为国为民,再贬的话,国家军人们都会寒心的,这次上面对他的综合处理结果是看在他还保持有高强度的个人军人素养,决定恢复他原来的军衔,和其余山鹰成员们一致,少将军衔。”
季云常笑了。
倪裳瞪大了眼珠子。
少将!
这军衔绝对是军区里核心级别的阶层,而且技术、指挥、战斗性的少将和其他文职、文艺等少将权利是差别巨大的。
“弟妹,帮东来收着吧。”季云常咧嘴笑得合不拢嘴,准备伸手去拿过那些任命书以及相关证件,但张仁这会儿拍掉了他的手。
季云常诧异的看着他。
张仁道:“他是证明了自己恢复了军衔,但他是踩着我们特战部所有士兵的身上,这点我不服!他甚至把我们特战部所有士兵都羞辱了一遍,包括我们龙炎中队,他这么做已经得罪了我们三个总教官!他能过得了其他关我不管,但我们三个这关,他如果不给一个交待,这些资料甭想拿了,我也就直接说吧,他什么时候敢来找我们三个,我们就什么时候把这些给他!”
季云常无语:“怎么着,要打吗?”
张仁:“你也在部队里呆过,知道规矩,没有什么事是打一架不能解决的,你知道我们三儿当初为了创建龙炎中队都花了多少心思吗?结果他赵东来倒是好,当着那么多军区领导的直播面前,把国内整个特战部以及龙炎说得一文不值,现在上面甚至都想撤销了我们的龙炎中队,我特么能不急吗?他赵东来啥意思呢?”
季云常慢条斯理的说道:“这事我也听院里其他好友说起过,平心而论,站在东来的立场上,他没错,特战兵确实不够强,很多事情不是光他嘴上羞辱就有用的,是这次大赛真的没有一个能交几个试卷的。”
“我知道啊。”张仁摊开双手:“所以他骂特战兵的存在就是垃圾,等同于骂我们三个总教官教导无方呗,我这不亲自来了吗?那他怎么还跑了呢?你让他出来,看我不打得他满地找牙,让他看看我们三个总教官的实力!他有本事指桑骂槐,就没本事出来跟我们对峙?打狗也得看主人啊,我们来了,他人呢?”
季云常咳嗽一声:“你先别激动,东来出去真不是因为你们要来,而是他真的有要紧事。”
张仁冷笑:“有什么要紧事,比升官发财还要紧?你也甭为他说话了,我知道他跟你季家走得近,但是这件事上,你别跟我胡搅蛮缠,我告诉你,他要砸的是我们三个人的梦想和饭碗,一码归一码,谁来管我们也不鸟。既然他不敢出来,那这些任命书以及资料我就拿回去了,哪天他要是想要了,你让他来一趟龙炎中队,我们三个会等他的大驾光临,他要赢了,穿着少将军服出去,要是不敢来,那就让他一直穿着他现在上尉军服好了。”
说完,张仁就站起来抱拳道:“告辞!”
季云常站起来拉着他:“我说你至于吗?赶紧的,把东西留下。”
张仁甩开了他的手:“免谈。”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