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二号撕心裂肺的吼着,他的脖子红涨,额头上的青筋涌现,无奈于自己的嘴中被堵着东西,没法叫喊,手脚被绑住,任何的挣扎都无济于事。
“下一局开始!这次的赌注是一只脚!”亓亮捡起了二号的手掌,扔到二号的身上,继续说道。
此时的其他人已经完全傻眼了,浑身不由自主的颤抖着,看向亓亮的眼神就像是看恶魔一般。
“你要牌吗?”然而亓亮只是面带浅浅的微笑,给人一种脊背发凉的感觉,再次发完了牌,接着问道一号。
此时,一号的身前是九和六,总点数是十五。
三号的身前是十和九,总点数是十九。
眼看着对方的点数比自己高,一号只能点了点头。
“你要吗?”亓亮发给了一号一张五,一号的总点数超越了三号,达到了二十,这时前者又问道。
三号犹豫了一下,他的额头上已经满是汗珠,看到三号在犹豫,身为赌注的四号感受到了莫大的恐慌,顿时开始呜呜的叫喊。
三号本就心如乱麻的内心,再加上四号发出的嘈杂声,随即,也不再犹豫,直接点点头。
亓亮很快发出了牌,但是,遗憾的是,这是一张九,三号的点数超了。
看着眼前的情形,三号无奈的闭上了眼,四号无法压抑住内心的恐惧,拼命的挣扎,并发出歇斯底里的呜呜声。
一号和二号颇为同情的看着他,只见,这时亓亮,拿起了已经沾满了鲜血的锤子,直奔四号而来。
“呜呜!”四号的裤子此时已经湿了,但是,亓亮并没有半点的同情心,抡起锤子来玩命的凿四号的脚掌,后者旋即在激烈的疼痛下,拼命的挣扎,嘴中发出的声音依然是哭腔,浑身被惊吓的发抖。
一分钟后,一只粉碎的脚掌成型,四号可能是因为过度的疼痛,此时晕了过去。
“好吧!继续下一轮,赌注是,你们的眼睛!”亓亮把锤子扔到桌子上,众人都看到了这个满是鲜血,甚至还粘带着骨头渣的锤子。
语罢,亓亮准备发牌,发完牌,他看向了三号。
“你的赌注已经昏过去了,所以,从现在开始,你就赌你自己!”突然,亓亮如此说道。
“呜呜!”原本赌别的人的话,自己的心中多少会有些负担,但是远没有比起赌自己大,现如今被告知这些,三号惊恐的看向亓亮,不断的摇头。
“怎么,不想赌?”亓亮这时竟然语气十分温和的问道。
三号继续摇头。
“他说,他说他不想赌,他说他不想赌?!哈哈哈!哈哈哈!”亓亮顿时捧腹大笑,最后竟然瘫坐在地上大笑,那模样就像是听到了这辈子最好笑的笑话。
“不想赌!你是说,你不想赌!”亓亮大笑了一阵,站起身来,原本狂笑的面容,此刻竟然变成了十分认真的神色,一本正经的问着三号。
三号继续摇头。
“我去你M的!”亓亮捋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接着,直接抡起了锤子,对着三号胡乱的凿,什么也不顾及,一边疯狂的凿,一边嘴中大声叫喊。
“你不想赌!我当时不想赌的时候,你们打我,逼着我赌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你不想赌了,你现在和我说不想赌,你开什么玩笑,你必须赌,我要把你的一切赢过来,每一根手指头,每一个器官,我要把你把他们都输掉!”
足足凿了三分钟,这期间是血肉横飞,到了最后,三号的尸体上只是传来阵阵闷响,整个人已经差不多变成馅了!
现在,唯一清醒的就是一号了,但是,眼前的景象,着实令他惊恐到了极点,裤裆中屎尿横飞,浑身就像是摸了电门似的颤抖。
“还有你!竟然,要我拿我老婆来赌,你,你竟然还敢强奸我老婆!”亓亮转过头来,满身都是鲜血,尤其是他的脸上,已经被鲜血染的血红,这种目光看向一号的时候,后者是绝望的,不停的摇头,浑身玩了命的挣扎。
“呜呜!”一号看着亓亮拿着锤子走过来,惊恐万分的他甚至闭上了眼睛,此时,亓亮抡起锤子直奔一号的裤裆。
“呜呜!”一号叫喊了两声,随即晕了过去,可是,这并不能完全消除亓亮内心中的怨恨。
与此同时,门外,乾明和冥鸣已经到了。
与屋内的惊恐不同,外面还是相对安静的。
“你去吧!我在这里等你。”按照黑店的规定,在没有说明的情况下,乾明是不能插手冥鸣的任务的,所以,后者点上了一支香烟,说道。
“嗯。”冥鸣点了一下头,接着,推开了嘎吱作响的大门,走了进去。
大门之后,是一个小院,院子中种了一些花草,现在也早就枯黄了,整个院子给人的感觉是杂乱无章,看样子是很久没有人打理了!
“来啊!起来赌啊!”这时,突然从屋子中传来了厉喝之声,看着那里还有微弱的灯光,冥鸣的心中顿时提起了警惕。
“去!”冥鸣旋即从乾坤袋中取出了刚买来的桃木剑握在手中,同时,又取出了一个爆破鬼才的木偶,轻声说了一句。
话音落下,木偶动了,迈步走到了门前,推门而入。
推开门的一瞬间,冥鸣的眼睛死死的盯住门,准备应对一切突如其来的变故,握着桃木剑的手掌也紧了紧。
“嘎吱!”只听,门发出了微弱的响声,随后,在昏暗的灯光下,里面的惨烈景象映入冥鸣的眼中。
冥鸣的眉头瞬间皱起来,此刻,一位浑身是血的人,正在不断的轮着锤子,凿尸体,遍地的鲜血以及破碎的内脏,使得冥鸣不禁作呕,但是,强行忍下了!
“亓亮!”那为正忙的人,听到身后有动静,转过身,那副沾上鲜血的脸庞,在冥鸣的眼中好似十分熟悉,想了一会儿,忽然,想到了一个人,脱口而出那个人的名字。
谁知道,亓亮没有任何的惊讶之情,扔掉了手中的锤子,平淡的说道,
“你来了!来玩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