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很快就进到了洞穴里面,我发现这里面的痕迹还很新,应该是近期才被人打通的。
应该不是徐睿他们打的吧?我突然有这样的怀疑。
越往里面走,洞穴越来越大,我认真的观察了下,发现这里面原本是一条通道来的,脚下还有不少的碎石块。
“打洞穴的人是个行家,精准无误的找到原始入口。”
“从脱落的碎石痕迹,这里已经存在几千年了。”江副官捡起地上的碎石嗅了嗅。
“快看前面,那是什么?”
二伯眼尖看到我们前方有一块石碑树立在通道的正中央。
“刑天墓。”刑白衣继续道:“这里真的就是常羊山,这也太简陋了吧!。”
也不知道刑白衣什么心理,要是刑天知道自己有这样的后裔会不会被气的诈尸。
我们走进近后,发现这只是一个路标,这说明刑天的陵墓还在深处,按我估计这块路标曾经是在陵墓外围的,可能是经过几千年的地形变化,才被黄土掩埋了。
二伯和刑白衣走在最前面开路,刚穿过刑天墓的路标不远就来到一扇已经闭合的石门处。
“这里应该就是刑天陵墓的入口了。”刑白衣走上前去,使劲的推着大门。
“咔嚓……”
厚重的石门竟然被刑白衣独自一人推开了,我吃惊的看着他,这货莫非还是天生神力?
“有人来过了,这封死的石门被他们破坏了。”刑白衣继续道:“丫的,竟然盗我祖坟,别人我知道他们是谁?要不然……呵哼……他祖宗十八代就遭罪了。”
刑白衣的想法一般人还真理解不了,自家祖坟自己挖的兴高采烈的反而不让别人盗。
大门里面漆黑一片,连长明灯都没有,刑天这待遇可不怎么好呀,幸亏二伯手中的火把足够亮,可以看清楚比较远的地方。
我们进入了墓道,这里面保存的比较好没有脱落的碎石,但却有一股压抑的感觉。
据二伯说古人的墓穴都设置了很多要命的机关,大部分是靠元水触发的,还有小部分是依靠地形的水流还有山石等触发,也不知道这刑天墓会有什么样的机关?
元水方面的触发机关我们不担心,毕竟在刑天时代那个时代压根就没有发现这种物质,我们要担心的是黄帝还有没有其他另外的守墓手段,他可是人文始祖的第一人,就连指南车他都弄的出来,设置机关这种小儿科本事没有理由难倒他。
在墓道里刚走没多久,刑白衣就变得很严肃起来,像是发现了什么,停在原地目不转睛的瞪着前方。
“怎么呢?”
“前面有东西,大家小心一点。”刑白衣低声的说着。
我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也仔细的听着前方的动静,好一会我确定了里面很安静完全不像有什么东西的样子,莫非这货魔怔了……
“退回去…这条路不能走了…”刑白衣说话的声音竟然有些狰狞,我从未见到过他这个样子。
“刑兄弟,怎么呢?”
“快走……”刑白衣也不顾我们,自己就往出口跑。
“这货怎么回事?”我还没反应过来,站在前面的二伯和江副官就中招了,我看着他们不顾一切的缓步往前走,像是被什么勾住了魂魄,我走向前去拉住他们,谁知道他们反而挣脱了我。
奶奶看出了不对劲,直接过来拉着我就跑,也不管二伯和江副官他们。
我们很快就发现了跑在前面的刑白衣,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怎么回事,难道他也中招呢?
“出不去了,这扇大门只能从外面打开。”
什么?大门什么时候闭合上的,我记得我们进来时,没有人碰过大门呀。
听的刑白衣的话,我瞬间感到了死神在靠近,前无生路后有追兵。
“怎么回事?究竟怎么呢?”老实说,到现在我还没反应过来,二伯和江副官他们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举动,这墓道里面究竟有什么样的危险,连他们都在不知不觉中中招了。
“是勾魂曲。”刑白衣顿了顿才道:“你们知道刑天的死之前是做什么的呢?”
“当然知道,历史上记载刑天号称战神,从战神两字就可以知道他是镇守四方的战将,最后就连被砍头后,猛志还犹存,这种人不是战将又是什么呢。”
“除此之外呢?”
还有什么吗,这我倒真的不清楚,毕竟史书记载的是几千年发生的事。
“你们知道葛天氏这个人吗?”刑白衣反问我们。
我们大家摇摇头,这个人我们确实不知道。
“据族谱记载,我家祖上除了能征善战外,还有一个特别的爱好就是酷爱音律,他师从葛天氏学艺,最后创出《卜谋》。”
什么跟什么呀,一代战神竟然如女子般喜欢音律,这真是让人难以相信,谁会想到将军和音律极于一个人身上呢?
刑白衣继续道:“葛天氏有一个好友你们一定知道。”
“谁?”
“泠伦。”
我深吸了一口气,这个人我当然知道。
泠伦,为黄帝时代的音官,是发明律竹以制乐的始祖,曾以竹子定五音十二律,这个人我们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黄帝时期,连年的征战英灵死伤殆尽,我家祖上与葛天氏、泠伦合创一首勾魂曲,用来召唤已战死的英灵。”刑白衣继续道:“家谱记载这首曲还未完成,先祖为了炎帝与黄帝一战,最后身死被埋葬在常羊山,看来不是这样,他们已经创出了这首曲子,并运用在先祖的陵墓中。”
刑白衣这个故事我们从未在任何地方见过或者听过,要不是他家族谱有记载,那这件事就永久的埋没在几千年前了。
“那你认为他们就是被勾魂曲迷惑了?既然是曲为什么我们没有听到一点声音呢?”
“勾魂曲,这是一首用来召唤英灵的无声曲,正常人是听不到,除非……。”
“那怎么可能?”
我知道刑白衣的意思,这是一首只有死去的人才能听到的曲子,这不是扯淡嘛,大伯和江副官在半刻之前还好端端的和我们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