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山庄离这里不算太远,二十多里路,开车二十分钟左右就到了。
陈露他们不明白洛秋毫为什么突然说要去秋水山庄住几天。
洛秋毫也不瞒他们,说:“刚才那些人是血鳄会的,今天他们吃了大亏,肯定还会来找麻烦的,在沪城,秋水山庄是最安全的,他们不敢去秋水山庄捣乱。”
“这倒也是个办法,不过我们总不能一直住在秋水山庄吧?”
陈露也知道那些人不是善茬,去秋水山庄躲一阵子是最好的办法,可这也不是长久之计。
“给我几天时间,我会解决的。”
洛秋毫笑了笑,表现的很轻松,然后说:“我们收拾东西出发,耽误太久了,我怕他们就找上门来了。”
陈露和苗翠翠还有顾虑,洛华斌就说:“好了,我们听秋毫的,赶紧收拾东西。”
“哦,收拾一些换洗的衣服就可以了,我们住几天就回来。”
洛秋毫走到房门口又补了一句,然后就进屋换了衣服,便收拾衣物。
四人收拾好后下楼,上了一辆不知道是几手的奥拓,小白跟着洛秋毫和陈露一起坐在后座。
这辆奥拓是洛华斌去年才买的,两口子一向节俭,能买这辆不知道几手的奥拓,都是因为现在要出去办的事情越来越多,没辆车实在不方便,他才咬牙去买的,不然他哪儿舍得花这两万块买车。
开起来那声音,如果是在半夜,十里八乡都听得见,就跟鬼子开着坦克进村一样拉风。
二十来分钟后,一家四口带着一条狗,以一种鬼子进村的架势驶入秋水山庄。
当那辆奥拓以一种如雷贯耳的阵势停在停车场的时候,那一个个开着豪车的各种二代都整齐划一的投来了艳羡的目光,就像迎接长官,一个个行注目礼。
他们艳羡的是洛秋毫身边能跟随一位如花似玉的女神,注目的是那辆风尘仆仆的奥拓。
“我去,尼玛,开着一辆破奥拓竟然能泡到这么极品的妞,老子的保时捷不服。”
一个戴着墨镜的富二代挑起嘴角,很是不服。
尽管他已经左拥右抱,但看看自己身边这两个女人,明显与陈露差了好几个档次。
“不服,你也只能看着。”
洛秋毫瞅了墨镜男一眼,他极度厌恶这种人。
他并不是仇富,他厌恶的是这副臭嘴脸,以为有钱就可以玩遍天下女人。
“我草,小子,你怎么跟老子说话的。”
墨镜男松开两个妞,抬手压低了墨镜,斜眼看着洛秋毫,眼中尽是挑衅和鄙夷,不屑的说:“你他妈开着一辆破奥拓,有什么资格在本少爷面前拽,你知道本少爷是谁吗?”
“废物而已,何须知道你是谁。”
洛秋毫懒得搭理这种人,说:“露露姐,爸妈,我们进去。”
“我日……”
墨镜男一时气结,对身边两个跟班一招手:“撸他。”
“少爷,先别生气。”
两个跟班有些为难,赶紧劝道:“这里是秋水山庄,不准打架,等他出去了,我们再慢慢收拾他。”
另一个跟班接着说:“到时候把那混蛋给扔到山庄外面的鱼塘里去,把那妞给弄过来,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哈哈哈……”
墨镜男笑了起来,拍了拍跟班的脑袋,邪笑说:“你他|妈真损,不过本少爷喜欢。”
“吕少,你不要我们了?人家会伤心的。”
两个妞就开始撒娇。
她们是两姐妹,同时伺候着这个大少爷,自然是为了钱。
什么爱情,在他们眼里,那就是个屁。
“我怎么舍得不要你们呢,你们放心,我只是想玩玩那个妞而已,我最爱的还是你们。”
吕少皮笑肉不笑,在她们的屁屁上掐了一把,然后搂着她们朝酒店大门走去。
他叫吕金伦,是沪城第二大家族吕家的少爷,在年轻一辈中排行老三,人称吕三少。
平日里骄横跋扈,欺男霸女是他的爱好之一,惹的吕家周边方圆十里之内天怒人怨,但也只能忍着。
不过在秋水山庄,他也只能乖乖的收起他的骄纵,因为秋水山庄可不是他们吕家惹得起的。
这也足以证明秋水山庄的实力有多恐怖。
虽然没人知道秋水山庄背后究竟有着怎样的势力,但沪城三大家族和三大地下组织都不敢招惹。
就算是三大家族的家主来到这里也要规规矩矩,如果见到山庄总经理也得毕恭毕敬。
所以在这里是最安全的,没人敢在这里闹事。
这就是洛秋毫来这里的原因。
他之所以知道这些,是因为十年前他就知道,江湖上的事,他多少了解一些。
而且在他八岁那年,他就和他生父来过一次,在那个时候,他就对沪城的这些江湖关系有一些了解。
他们开了一间三室一厅的套房,四人聊了几句就各自进了房间。
小白跟着洛秋毫,洛秋毫一进房间就坐在床边。
他本打算继续练功,想尽快突破到洛神诀第四层,可他心里突然又多出了一份好奇,当即睁开眼睛,将内气运行到双眼之中。
随着内气进入双眼之中,瞳孔明显变大了,眼珠也跟着明亮起来,像是会发光一般。
接着,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他的视线穿穿了墙壁,视线顺着山体往上望去。
洛秋毫想看看山后面是什么。
秋水山庄虽然是一处旅游胜地,但后山却严禁外人进入,那里是外人的禁区,只有山庄的内部人员才能进入。
因此,那里也成为了一处神秘之所,外界有很多传闻。
有说在后山住着什么特别牛掰的世外高人,也有说是什么神秘组织的基地。
只是很无奈,尽管洛秋毫重新开启了幻眼金曈也无法看穿山体。
功力还是太低,透|视的能力有限。
洛秋毫略感无奈,收回视线,将内气从眼中撤消。
幻眼金曈正是他十岁那年领悟出来的一门特殊技能,这透|视技能,他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他的生父。
只是,那个生他养他的父亲,再也没有机会知道他有这样一门神技。
因为在十年前,他生父为了救他已经死了。
这些痛苦,随着他的记忆恢复而一并侵袭着他的大脑和心灵。
但他必须承受,必须以一种乐观的态度去面对。
因为他不想让爸妈跟着自己难过,也不想因为自己的记忆给这个家庭带来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