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总之让我感到难受到了极点,满腹都是疑虑,我不想再在这个地方呆下去了,心里只是想着回家去睡一觉就一定没有了问题,心中抱着这样自欺欺人的想法,我撑着伞朝着自己家的方向快速赶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我在经过一家商场的时候,看见一个女孩和源源长得很像,此时她正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还挽着一个穿着黑色夹克,染着黄头发的男青年的胳膊。
源源是我的女朋友,同样也是我在这个城市当中出了母亲之外唯一的一个值得信赖的女孩,她一向是留着一头黑长直的短发,穿着一身简练的T恤,但是让我想不到的是此时她竟然会出现在这里,并且还挽着一个陌生男子的胳膊。
为了再确认点,因为今天整整一天我感觉我的精神都十分恍惚,我边朝着那源源的方向走去,可是没想到的是,没等我确认,源源却是先认出了我来。
“张长辉?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应该在工作吗?”她开始看见我的时候,竟然带着一丝的慌张,说话也带着些许的结巴之意,在她旁边的那个男子此时也看出了些许端倪来,居高临下的打量着我,因为我此时的这一身派头却是落魄的可以。
“我怎么来了,”听着这句话,我的内心竟然猛然有了一丝的痛楚,我丝毫没想到自己唯一将其当成亲人爱护的女孩竟然此时跟着别的男孩跑了,我几乎是声音打着颤的说出的这句话。
“哼,别挡着我们,我们还要看电影呢。走,王伟。”源源此时仿佛打算索性跟我摊牌,来解释的心情都没有,语气当中颇有些不屑的说道。
听着这形同陌路的语气,每一个字都如同钢针般深深刺入我的内心,心里苦笑着说道:“罢罢罢,我走就是了,我这个穷鬼确实是死了都要脏人家的地板。”
“你们以前有关系?”那个叫做王伟的年轻男子此时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道。
我实在有些怒不可遏了起来,因为这可以说算是一个劈腿的货色拉着原配来问,但是我的脾气一向很好,属于那种君子动口不动手的类型,但谁料想这时我竟然莫名其妙的动起手来了。
但是让我没想到的是,那家伙是个练家子,我一拳挥过去就被他直接扣住了手臂,而后将我扔了出去,顿时我整个人都无力的重重的仰面摔在了地上,浑身都有着一种极为难受的无力感。
“废物。”那额男子在将我摔倒地上之后,拍着手掌极为不屑的说道。
“走吧,王伟,别理他,他就是那样,一辈子都没什么用。”源源一边朝着王伟走去,一边道。
那王伟十分不屑的瞥了我一眼之后,便跟着源源离开了这里,他们离开之后的好大一会儿时间,我才能勉强从地上爬了起来。
我知道这次算是完蛋,什么女朋友,这次也吹了,索性就是个一拍两散。
我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而后又捡起一旁掉落的那把伞,一路走回了家。
当我到家时,时间已经到了下午的四点左右,这个时间点曾起能已经上班去了,他的工作地点是在一家酒吧当服务员,大概是从下午的五点开始上班,一直到夜里的凌晨四点多左右。
在将门打开之后,我却发现在家门口多出了一双布鞋来,同时在耳畔旁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长辉,你回来了?”
“姥姥?”我看着坐在客厅沙发上,正捧着一杯热茶笑眯眯的一个老人道。
我的姥姥现在的年龄在六十三岁上下,近些年因为家里发生的一系列事情所以也很少回去看姥姥,仔细想想得有三年的时间没回去过了,所以看到姥姥突然出现在自己的家中,不免有些惊讶,当然更多的还是一些遗留在心底的愧疚。
然而奇怪的是,姥姥刚刚见到我,脸上的神情马上就变了颜色,同时还道:“长辉,你这几日在家中有没有感受到有异样的东西。”
我的姥姥在他们的村子里是一个神婆,在家乡也是颇有些名望的,不过我从小就在姥姥家住过一段的时间,这事情要是放在小时候的我,看见姥姥这样一脸正经的神色肯定会嗤之以鼻,并且嘲笑姥姥的老旧思想。
但是今天整整一天的诡异的事情几乎是接二连三的频发在我的身上,也让我原本的什么无神论在这个时候略微有了些许的动摇。
“有,我最近不知道为啥不敢见太阳。”我想到了刚才在太阳底下感受到的那种异样,对着姥姥道。
“不敢见太阳,你生辰八字纯阳,正处在阴阳交替的时辰出生,本应该在身体当中有很旺盛的阳气,但是现在你却脸色发白,面无血色,双目暗淡无光,只怕是遭了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我猛然又想到早上的怪事,禁不住的脊背后头略有些发冷了起来,而后道:“姥姥,那怎么办?”
“这倒不是一件什么大事,我在我们村子里边有一位刘大师,他在村子里素来有些道行,就我这点皮毛还是跟她学的,你去找他看看,说实话,我刚进你这间屋子,便能感到一股阴气,十分的浓重。”姥姥道。
我听了后面色略有些为难,道:“那母亲她?”
姥姥知道我是担心我妈,便道:“你放心吧,我会带你母亲回家住一段的时间,你只管跟着我回去,我去带你找那个刘师傅。”
我听了之后,觉得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可以实施,便应承了姥姥,略微的收拾了一下家中的东西,叫着自己的母亲,打算和姥姥她暂且回老家暂避些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