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信!你骗人!现在我们就去医院,我们要进行更全面的检查!我打死都不信这是真的!”
DF台记者状若疯狂的大吼着,他甚至想要上前拉扯这些老医生。
三十万啊!
他全部的积蓄啊!
他绝不能这么轻易放弃!
老医生尴尬的笑着,他低头解释:“这位小哥儿,我真的没有骗人,虽然只是初步鉴定,但是这三位患者的身体内,确实没有三种绝症的存在迹象了,我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他们已经被婉颜公司治好了。”
老医生虽然说话声音很低,但是在话筒的扩音效果下,依然被全场的人听到。
众人浑身齐齐一震,原本还有些怀疑的人,此时不再怀疑了!
DF台记者浑身一抖,面若死灰,绝望的情绪笼罩着他。他白白花了三十万,不仅没有整垮婉颜公司,还让婉颜公司彻底出名了!
表现最为凸显的是网络上直播的弹幕,原本密密麻麻的辱骂诋毁婉颜公司的弹幕不见了,消失了!
一瞬间,弹幕消失,仿佛所有的人都停止了敲打键盘,所有网民都整齐的呆愣在电脑面前!
所有人都死一般的沉寂!
水军们急了,连忙开始带节奏,但是星星点点的弹幕完全没有作用!
十分钟后,弹幕重新开始出现。
“我是HZ人,这老医生我认识,去年我爸爸的急性病就是他给治好的......”
“这么说.....婉颜公司卖的是真药?”
“我觉得是真药,毕竟HZ市第一医院很有名气,医疗水准在国内都算得上是一流。而且经过上次的全面整改后,第一医院的医生医德已经没有丝毫问题,他们不会说假话的。”
所有人沉默,随后弹幕疯狂刷屏!
“我艹!婉颜公司真的牛大了!”
“可以治疗绝症的药物啊!居然他.妈.的被人成功研究出来了!而我刚才却狗眼看人低,去鄙视人家公司!我简直就不是个东西!”
“我一把推开我的娘,哭着蹲在电脑面前自扇耳光!苍天有眼啊,我老爸的癌症有救了!!”
“真的!我也在打自己耳光!我女儿的白血病啊,她才七岁啊!如果婉颜公司的药物真能治好我女儿,没得说,我要跪在他们公司门口三天三夜,以谢大恩!”
“没话说,我吞shi谢罪!这波是我被水军带节奏了,我误会婉颜公司了!”
“一群SB,老子已经坐上去HZ市的飞机了,婉颜一号生物药剂这么牛逼,全国有多少人会抢啊!你们没听李总刚才说吗?一个月只卖100支啊!!”
“老子哔了狗啊,这小子速度这么快!我也要去HZ市买婉颜一号!”
一波现场救人的插曲,让所有的质疑消散于无形,虽然仍然有部分人在怀疑婉颜公司的药物,但再也没有人敢开口了。
因为,事实胜过一切虚妄的污蔑!
此时所有人都心动了,尤其是家中有绝症患者的家庭们,没有人比他们更需要婉颜一号。
没人能懂这些绝症患者心理的感受!
婉颜一号生物药剂,是多少绝症患者的曙光啊!
而且比起治疗费用动辄几十万、上百万的医院们来说,很多绝症患者无力承担。但一支婉颜一号药剂才十万啊!是真他.娘.的便宜!
看台上,那三位病患激动的泪流满面,没人比他们更清楚自己身体里面的变化了。
三个人互相对视一眼,满脸激动的来到李小曼面前。
“扑通!”一声。
三人整齐的跪在地上。
其中的那位老人家二话不说,哐哐几个响头砸在地上,每一下都很用力。
“哎哎!这是做什么,使不得!”
李小曼大惊,连忙弯腰扶起老人家,让七旬老人给自己磕头,这不是让自己折寿吗?
“女娃子,我老头子一身病,医生都说没得治咯,我家娃都不要我了!只有你.......呜呜,只有你真的是好人啊,治好了我的病啊!”
老人家老泪众横,死死跪在地上不肯起来,说什么都要多磕几个头。
“姐姐,谢谢你救了我!闺闺这里,舒服多了。”
小姑娘拉扯着李小曼的衣袖,小手儿指着自己单薄身躯上的胸膛,她用清脆的童声,天真的说着。
她单纯的感谢李小曼,让她的心脏舒服多了。
而对于死亡来说,她只有一个很模糊的印象,她实在是太年幼了。
李小曼一下子就哭出来了,她捂着嘴,泣不成声地蹲下身子,抱着小姑娘:“没事没事,都过去了,病好了,闺闺没事了!”
天啊,她才多大!
如果没有婉颜公司的药物,她可能再过几年就会死于心脏病!
台下不少人纷纷沉默,什么都能做假。
唯独老人家那充满家乡话的语气和一脸的泪水是做不了假的!唯独小姑娘那天真懵懂的语气无法做假!
一股名为感动的情绪,逐渐弥漫全场!
不少感情脆弱的女性开始捂着嘴巴,死死压抑着自己的哭泣声。
只要还是个有血有肉的人类,都能感受到老人家从内心散发出的那股喜悦和激动,还有小姑娘那天真无邪的笑容。
婉颜公司用三支药,救活了整整三条人命!
仔细想想看,婉颜公司一个月生产一百支药,这就是一百条人命啊!
如此大的功德,在场的媒体扪心自问,他们敢去阻拦吗?!他们能去阻拦吗?!他们有资格阻拦吗?!!!
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记录下这感人的一幕,然后去告诉世人,婉颜公司是真的牛逼!
此时台下的DF台记者脸色扭曲极了。
艹,明明是老子掏钱买的药,你们去谢她干嘛!
“臭婊.子!都给我等着!”
记者恨恨的低声说道,趁着大家伙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台上,他偷偷离开了发布会现场。
白言拨开激动又感动的众人,他微眯着眼睛,跟上了记者。
敢触犯我的利益,那只能是死!
白言点燃一根香烟,青雾升腾,一股杀气在绽放。
“叽里呱啦,叽里呱啦。”
DF台记者出了门,绕到一处阴暗的巷子里,他掏出手机就叽叽喳喳说了一通,语气十分激动,随后又带着一丝哀求。
五分钟后,电话被挂断。
记者气急败坏的低吼:“艹,早就知道这群棒子不讲信用!白花了老子三十万!”
行动失败,人家不肯付钱,这个哑巴亏只能让他自己吃了。
记者阴沉着一张脸,刚要转身走出巷子,却发现巷子门口的墙壁旁,依靠着一个男人。
夕阳洒在这个男人的身上,让他的影子拉得老长,让巷子内的气氛有些诡异。
“你是谁!”
记者警惕的看着白言。
“啪嗒。”
白言掏出打火机,淡然点燃嘴里叼着的香烟,随后笑眯眯的转身看着他道:“我是谁?我是来找你收债的人。”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