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碎尸案是二十年前发生的轰动全国的大案,影响极其恶劣但该案至今未破,是最为典型最家喻户晓的长期未结案件。
死者刁爱卿,女,1977年生人,遇害时为琴岛大学崂山校区信息管理系现代秘书与微机应用专业成人教育脱产班专科一年级学生,一直在崂山校区学习和生活,住宿舍楼内。
根据案卷介绍,其身高1.62,身材普通,长相普通,遇害时为短发,身穿一身红色外衣,另外其嘴角有很明显的一颗黑痣。
1996年1月10日夜间,刁爱卿与宿舍人发生争执赌气离开宿舍,从此消失了踪影。直到1月19日,一场大雪之后,其尸体才被发现。最先发现的是一名打扫街道的妇女,她在新街口捡到一个蓝色提包,包内有煮熟的500片肉片,该妇女本以为是猪肉,在回家清洗准备做饭的时候发现有人的手指这才报了警。
之后尸体的另外部分在龙华街和长宁路被发现,均是用提包或者床单包裹,整个尸体被切成了2000多片,码放地非常整齐,凶手的刀工十分精细,且心理素质很强。
根据凶手的碎尸手法,警方最初将犯罪嫌疑人定为屠夫或是医生,但全市范围内进行进行排查后没有找到嫌疑人,后来因为影响巨大且案情恶劣,警方出动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在全城范围内进行过普遍又细致的排查,尤其是抛尸点附近所有居民都进行了细查,但还是一无所获。
三个月后,专案组宣告解散,因为三个月的时间专案组都没有找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齐小彦随手翻了翻案卷有些恶心地蹙着眉头,因为被害人的脑袋和内脏都被煮过所以格外渗人,而身体其他部位被切成了一片片肉片视觉冲击力也相当惊人。
“太残忍了……”
“你的意见呢?凶手是什么样的人?”陈文刚问出口赵队敲门进了办公室。
“研究哪个案子呢?”他手里拿着一叠资料,不知道是什么。
“119碎尸案。”
赵队惊讶地张大了嘴:“这案子你要是能破了职位直升两级你信么!”
“哦?”陈文有些诧异,这案子破了确实是个不小的业绩,但这说直升两级就夸张了吧,陈文也不过是想给年后自己在省局的调动添砖加瓦加一块有分量的罢了。
“你不知道,现在省厅公安厅长对这个案子依然耿耿于怀!”
“省公安厅长?”算算时间,省公安厅长二十年前确实在琴岛市市局呢。
“这案子破了省厅长得亲自给你颁发荣誉!”
陈文一笑,那自己对这案子更来了劲头了,一个案子直升两级,哪有比这还划算的?“赵队你看过卷宗么?”
“看过,”赵队皱着眉头,“我觉得这案子这辈子破不了了。”
“没错,”齐小彦也蹙着眉头插嘴道,“都二十年了,而且该排查的都排查过了,很难有新线索了。”
“不,该排查的都排查过了这句话有问题,”陈文说道,“排查的重点不过是医生或者屠夫罢了。”
赵队一愣神:“你的意思是,凶手不是?那怎么解释那些肉片?这刀工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人做不到,但机器能,例如切肉机。”
“不可能,这2000多片肉厚薄不均,机器切的早就被发现了。”赵队否认了这个观点。
“那要是切肉机只切了一部分呢?”陈文说道,既然这是个二十年没破的案子,那陈文大胆地认为当时警方对凶手的特征认定基本都是错误的。
“你的意思是,切肉机切了一部分,他自己切了剩下的部分……然后混在一起?”
“没错,这样肉片就给人一种切除手法很专业的感觉,他自己切片的部分刀工只需要一般家庭主妇的程度混合了切肉机的部分就足够让警方认为其刀工精湛了。”
“可意义在哪呢?”当时的警方普遍认为这种碎尸手法表明凶手是一个变态杀人狂,但一个变态杀人狂怎么会用机器切呢?警方中的心理学家对凶手的心理进行过剖析,认为凶手在切割被害人身体时获得了精神或生理上的满足,这种满足只能来自于自己亲手切割,而不能是机器。
“意义当然在于扰乱警方视线,他不是医生,也不是屠夫。”陈文说道,“很可能也不是变态。”
“怎么说到变态了?”齐小彦有点蒙。
倒是赵队想了片刻点了点头:“有点道理。”将被害人尸体切成两千片一在让警方认定凶手是医生或屠夫,二在让警方认为凶手是变态杀人魔,因为一般的杀人不会采用这种方式毁尸灭迹。
陈文起身上了趟厕所,以他的本事想到这一步已经不容易了,再往后进行推理自己得知道凶手是谁才行……警方20年没破的案件自己没活人殿在手一样破不了,实际上他刚才提出的那几个观点对于案件基本毫无意义,因为非但没缩小调查范围反而还扩大了。
厕所里进入活人殿,输入刁爱卿的各种信息:“喂?刁爱卿?”
“你是?”
陈文松了口气,刁爱卿没有去投胎自己依然能联系到她。
直升两级已经近在眼前了,另外相比较于直升两级而言,得到省公安厅长的重视似乎更有用处些,那可是高官,普通人一辈子都没机会接触到的高层!
陈文自己要是高官领导的话,什么华语娱乐什么电影男主,那还不是自己一句话对方就得拍着马屁求着自己演的啊!到时候以自己的身份出演电影可能都变成一件丢人的事情了,哪还能像现在这样得到这机会自己激动了一中午。
……
回到办公室发现赵队在津津有味地看着119碎尸案的卷宗。
“你回来了!”赵队显得有些兴奋,“咱俩讨论讨论,万一真有线索我也跟着你沾沾光。”
陈文一笑:“赵队说笑了。”
“来,咱们就把它当做一个新案子从头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