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利平有些愤愤地想着,在看守所的几个月他过得并不舒服,这都是那个女人害得,都是她的假清高害得!可惜那个女人现在已经面目丑陋到让人恐惧了,要不然直接找人抓到自己家来找几个朋友一起**了,我他妈再让你清高!
一边想着惬意地伸了伸懒腰,他起身加入了眼前的派对中,不远处有个身材火辣的姑娘拿着酒杯冲着自己抛媚眼,董利平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认识的这个姑娘了,可能以前从来没来过这个派对吧。
这很正常,每次都有新人加入,像这种富二代的圈子不少女生挤破头也想加进来呢,虽然长得丑,但董利平对自己的容貌却有一种瞎子般的自信,他看着冲自己抛媚眼的姑娘心想估计又是自己的帅气吸引了对方吧。
一路乱摸着走到那个女生跟前:“美女第一次来?”
女生点了点头:“我听别人说的这个地方。”
“谁带你来的?”
“我自己来的。”女生边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点上。
董利平挑了挑眉毛,自己来?看来是不想让自己知道男伴是谁,总有新人第一次来的时候以为这里能钓到哪个富二代,尽量地表现自己其实是无意间进入圈子里,其实很纯情,这在董利平看来很可笑。
一边想着他冲这个女生笑了笑:“一起跳个舞?”
女生吸了口烟吐了个烟圈,然后喝了口杯中的酒,仔细地盯着董利平的脸看了半天,接着“噗”的一声她一口酒喷到了董利平的脸上:“对不起,你长得太丑了,我没忍住!”
“什么?”董利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女的说什么?说自己太丑了?她敢说自己丑?而且还喷了自己一脸的酒!
女生看起来很不好意思,她因为这一口酒喷出来而被呛到了连忙又喝了一口想要压下去这种感觉,然而这一口酒喝下去之后胃里突然感觉翻上来什么,她忍不住居然又一口全喷在了董利平的脸上!
“对……对不起……你实在太丑了!长得还特别猥琐!”
董利平内心的怒火瞬间燃起,丑?她敢说自己丑?!他脸色铁青:“给我把我脸上的酒舔干净了!还有你洒在地上的,都给我用舌头舔干净了!”
多少年没有人敢当自己的面这样说自己了!董利平已经很久没有听到有人说自己丑,说自己猥琐了!这个女生等会会为她的话付出代价!看来这个姑娘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不,一会儿她就会知道了!
虽然这个姑娘说话让自己恶心,但长得还是不错的,而且身材也足够火辣,他转身看了看派对中自己的那几个朋友,董利平淫邪又满是恨意地笑了笑,等会你哭着求我的时候别忘了自己当初说的话。
虽然之前老爸特意叮嘱过自己最近不能再犯任何事儿了,但眼前这个女生这么侮辱自己哪能放过!反正自己是老爹唯一的儿子,就算出事他也肯定会帮自己处理后事的!自己家有的是钱!
“你真的不擦?”姑娘轻笑着,似乎毫无畏惧。
“给我舔干净!”
“好啊。”
姑娘伸出脸凑了上去,董利平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像是回应他的预感一般,董利平眼中突然出现了一点火光,火光?董利平愣住了,怎么会有火光?不对!
烟!那个女生手里的烟!
等等!董利平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酒!自己脸上的酒!
那个女生是故意的!她是故意的!
然而时间已经不足以让他做出任何反应了,那点火光在一瞬间腾地燃起!董利平觉得眼中除了火光已经什么都不剩了!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传来!
“我的脸!”他痛苦地大叫起来,从小没吃过什么苦的他从来没体验过这种疼痛,简直痛不欲生,不,甚至痛不欲生都无法形容!董利平觉得自己要死了一般!自己的脸燃烧起来了!
水!泳池!他突然发现原来一切都是设计好了的,这个女生特意站在了里泳池较远的地方勾引自己过来!他看向那个女生的眼神发寒。
“谁?你究竟是谁!”
派对在一瞬间就混乱起来,尖叫声响彻,在场的人从来没遇到过这种场景,一时间除了逃跑和恐慌所有人甚至都不知道该干什么,他们只看到一个人脸上着火疯狂大叫。
“水!”董利平发疯一样奔向泳池,然而脸上的疼痛越发强烈,他跑出两步就忍受不住一头栽倒在地上,而这时候也终于有人反应过来连忙接水往董利平脸上泼去。
慌乱中终于有人报了警,而几盆水泼上去董利平脸上的火也终于灭了,此时他的脸已经重度烧伤看不出原本的样子了。
董利平嘴里传来“斯斯”的声响,他想说话却发现嘴被烧烂了说话都显得困难,他眼神死死地盯着那个姑娘,这报复的方式他在一瞬间就明白了什么。
“你会后悔的,你会后悔的!”董利平在心里疯狂呐喊,你毁了我的容貌你会后悔的!我要**你几百遍!我要让你做我一辈子的狗!不只是你!还有那个贱人!
被董利平狠狠地盯着的姑娘没有一丝慌乱,她张开嘴,轻轻地吐出几个字,没有任何人听到。
看到这个姑娘的嘴型董利平突然心底一寒,他看懂了,尽管没有听清那个人说了什么,但是那个嘴型他看懂了!那个女生分明在说:还没完!
什么意思?董利平不敢相信但刚才那一幕却又让他不得不信……还没完?不……怎么可能……她在强撑而已!她在硬撑而已!
可她为什么不逃?董利平心底里不好的预感再次出现,这个女生为什么不逃?要知道等到了警局她再也别想跑了,自己一定会发动一切的关系动用大笔的钱让她生不如死!甚至可以让她和一群男犯人关在一起!
“还没完。”那个姑娘似乎怕他看不懂又说了一遍,这一次依然没有人听到,只有他看懂了那个嘴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