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时间紧迫,我林冲哥哥必然还在受苦,那高俅还有后手,必然要我那哥哥的性命。”稍作休整后,林峰又骑上马对众人说道:“张叔,你还是带着嫂嫂和锦儿先去前方的观城找一个合适的地方落脚,需找那种僻静处的本分人家暂住,切莫去住人流来往杂乱的客栈茶馆。那徐宁武艺高强,且得看好了。张三、李四两位兄弟,还劳烦二位一同打点,打探消息。我自带着王叔、袁兄弟二人前去营救我林冲哥哥。等我们带回来林冲哥哥,再去寻你们,你们安顿好后,且在观城镇西门外找个妥当的地方等我们便是,你们且等我们三天,要是三天过后我们还没回来,你们就赶紧走,直接去江南一带,那里或许能安全些”。
张武应到:“贤侄放心,我自有分寸。不过贤侄此去,要知道刀枪无眼,一切小心,首先要保得自己周全!”
张三、李四也抱拳应喏。
于是一行人又兵分两路,林峰、袁朗和王进又是三人同乘一骑,约么两刻钟就看到了人称‘野猪林’的地界。林峰抹了抹汗,心想:“这三个大老爷们同骑一匹马真是遭罪,那袁朗的水磨炼钢挝老是顶在我的后腰,简直……”
三人下马,朝林中走去,这野猪林果然是一顶一险恶地界,其间树木葱郁杂乱,一条小路也常年没人打理,杂草丛生,但却甚少有虫鸟鸣叫,再加之烟锁雾笼,现在是大中午竟也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
“好一个险恶的林子!”林峰拨开杂草,一边走一边说道:“这么多年常有强人出没,也不知在这里枉死了多少人。”
袁朗接着说道:“可不是,我这些年走南闯北,辽国,西夏,大理都曾去过,这赶路却是一年比一年凶险,但凡险要的地界,必定会有强人,也不知这世道是怎么了!”
“还不是官家昏庸,奸臣当道,老百姓没了活路,自然要反。”王进愤愤的说。
“主公却是如何肯定,那公人会在这里杀害林冲哥哥,若是走错了地方,岂不是耽误了救林冲哥哥。”袁朗不解的问道。
“这野猪林是从东京去沧州的必经之地,且恶名远扬;在这里杀了人再推脱给强盗,也可以脱了自身的干系,更不会被他人知晓,所以我断定那几个公人必会在这里害我林冲哥哥性命。”林峰绞尽脑汁的找着理由,心里寻思着“难道要告诉你这是施大大告诉我的”。又想到:“也不知时间对不对,不过以路程和行进速度来看的话,他们押解着林冲,应该还在我们后面。系统发布任务的时限是三天,现在过去了一天多,时间上应该还来的及。”
“我们且在这里等等!”林峰说道,又嘱咐袁朗去把马藏好!
然后三人便各自爬到树上守株待兔。
大概等到第二日中午,只见远远的有三人朝着林子里走来,两人各提着一根哨棒,中间一人却戴着枷锁,步履蹒跚,被边上的两人推搡着往前走,却正是那林冲和董超、薛霸三人。
“来了!”林峰低声喝道,王进和袁朗二人也立刻打起了精神。
林冲被董超、薛霸二人推搡着走进了林子里,却好巧的走到了林峰藏身的那棵树下。董超、薛霸一把甩掉身上的行李,董超抓住林冲的枷锁,用力一推,直把林冲推的摔靠在树上,同时说道:“这一日日的起早贪黑,三更起就走,半夜才歇,却只走了十几里路,哪年哪月才能到沧州,现在却是走不动了!”
薛霸也说道:“我也走不动了,先歇上一歇吧!”
董超拿出一根绳子,对林冲说:“我们哥俩想睡上一觉,又怕睡着了,你趁机逃跑,只得把你先绑起来了。”
林冲喘着气说道:“小人是个光明磊落的汉子,既然已经吃了官司,就肯定不会逃走!”
那董超却是不听林冲的解释,一边骂道:“哪里能信你的鬼话!”一边把林冲的手脚捆在树上,只绑得结结实实才停。
树上的林峰暗想,得让林冲知道这些人的丑恶,他才会逐渐放弃对朝廷的幻想,于是也按兵不动,看着这两人把林冲捆起来,王进、袁朗二人见林峰没有动作,也忍着没有动手。
董超、薛霸见林冲已经动弹不得,这才放心。便奚落的说道:“林教头,你也是东京有头有脸的奢遮人物,却忒是不懂得人情世故,竟然恶了高太尉这样的通天人物,前几日陆虞侯传来高太尉的密旨,让我们兄弟俩来了结了你,冤有头债有主,你便是做了鬼也别来找我们兄弟俩的麻烦。”
二人说着,也不顾林冲的辩解,高高举起哨棍,就要往林冲头顶打去。
林峰早就准备好了,见状,猛掷出手中早已准备好的两块青石,直接砸到董超和薛霸两人的面门上。
“哎呦!”两人被飞来的石头砸的昏头转向,晕坐在地上,脸上鲜血直流,望上去仿佛厉鬼一般。
林峰一纵身从树上跳下,赶紧帮林冲解开绳子说到。“哥哥,你受苦了!兄弟在这等你多时了!方才没有立刻现身,是想看看这两个杀才想干什么,却是让哥哥多受了许多委屈。”
“峰儿,怎么是你?你怎么在这里?”林冲见是林峰救了自己,非常的吃惊,急忙抓住林峰的肩膀问道:“你嫂嫂他们可好?可是她们出了什么事?”
“哥哥且宽心,嫂嫂等人都好着呢!只是对哥哥思念的厉害!”林峰笑着回答道。
这时王进,袁朗二人也从树上纵身跳了下来,分别去把董超、薛霸二人擒了起来。
“这两位英雄是?”林冲见这两人身手矫健,却不记得哪里见过,不由问道。
“那位红脸好汉是赤面虎袁朗,一身武艺甚是了得。”林峰指着袁朗说道。
“见过林冲哥哥!久仰大名!”袁朗拱手施礼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