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台下大臣醒悟,纷纷提起袖袍,不顾缛节,快步追赶庞统而去。
在一番挣扎交涉下,庞统还是被请了回来。
“使者,第一个条件孤答应了,其余两个呢!”宋基没了先前的傲气,也算是认清了现实,不由道。
“既然国君顾全大局,那我在给你们一个机会。”
“不过第一个问题还得加上一点东西,十万石粮草,同意与否国君你自己定夺。”庞统一副不同意赶紧说,我等着回去的表情说道。
“什么,十万石粮草?这,这是不是有点多呀!”苦咧着嘴角,一副哀求能不能少点的表情,道。
宋基虽昏庸,但是十万石粮草为多少他还是知晓一二的。足足是一万人五百天的口粮。
“这可怪不得我,我主怀诚心相谈,可国君心有不诚,怨不得他人。不过我可以私自做主,十万改为八万,要还是不妥那边算了吧!”庞统一副是我吃亏了,你要是在不答应我就不干了的神情,道。
“君上呀,不能答应呀,不能答应。”
一时间,不少大臣跪地祈求,不过多数大臣却选择听之不见,因为破国他们可没有多大的损害,故无动于衷。
“好了,都不要说了,孤应了。”一挥袖袍,宋基也是一脸痛色,道。
“第二个条件,宋国须对外称为我大梁的附属国,且年年进贡,岁岁来朝。”庞统仰了仰头,道。
“孤……准了。”痛心疾首,不过宋基也认了如此形势下不存在公平可言。
“第三个条件,国君须嫁女入梁皇室,以示真诚。”
“这个没有问题,”宋基原先紧绷的心情也是放下,对此不以为意:“小陈子,去通知文雅公主即刻前往梁国联姻,不得有误。”
“使臣可还有吩咐?”宋基脸色带着温和笑意,却没人知晓其笑容的背后藏着多少恨。
“国君声明大义,懂得取舍之道,使百姓免遭炭火,真乃宋国之大幸,百姓之大幸也。”庞统轻轻一礼,对此表示满意。
…………
庞统取得称臣纳贡的诏书后,带着数十名陪嫁丫鬟,与十多名太监抬着轿子,直奔城外而去。
…………
半晌,城外大营幕府内,燕云居首,手下各将分立。
此时庞统叙述着先前的一切。
“主公,这么说我们将要退兵了?”张辽皱眉,道。
“屯兵与黎阳,”燕云指着桌上兽皮地图,喝说道。
“屯兵与黎阳?为何呀!”张任不解,道。
“一方面钳制宋国,一方面进退有余。”燕云皱眉,道。
因为以他的认为,自己不管是灭宋也好,不灭也罢,只要息兵,自己必然被诏回都,担任闲职。
“主公,现在我们需要做的是将心腹部队牢牢抓住,日后计划要是有变,也好有一个退路。”庞统拱手建议道。
“嗯嗯,我也有此意。”燕云点头,认可道。
“报~~,主公,赵云将军传来急报。”低眉拱手,呈上一卷竹简。
燕云下巴微微一点,张任接了过来。同时燕云挥手斥退。
轻声朗读,语数较慢,张任比较艰难的读着。
合上竹简之时,燕云等人朗笑,不过庞统嘴角却掀起了丝丝弧度,拱手道:“主公,城关守将既然已经愿意归降,不如让将子龙将军也安置与关口处,隐藏起来。没有仔细的调查话,估计没人会注意这些,到时候也算是我们手中的一缕奇兵,到时候对我军灭宋说不定有大的帮助。”
“哈哈哈哈,”燕云笑着,食指指了指庞统,不禁摇头苦笑。
“来人,传令赵云,让其不可轻举妄动,封锁消息,隐藏起来。”燕云喝说道。
“主公,为了你的安全,应当即可上书说明这里的一切,就算收权也不能让他们有将罪的理由。”庞统皱眉思考道。
“那……”燕云不怀好意的看了看庞统,笑着道。
“士元即可撰写,”庞统也是苦笑,却也拱手正色道。
“文远,你记住,我被诏回之后,梁君必派人前来顶替我的位置,到时候你可以与其虚与委蛇,故作姿态,让他对你没有太多顾虑。另外,一定要抓住军心,只要军心在你手中,官职再低又何妨。”燕云想了想,很是叮嘱的交代道。
“辽知道了。”张辽虽不愿溜须拍马,不过为了大业其也会顾及一二的。
“好了,等明日粮草一到,便退军吧!”
“诺,”众将拱手道。
离开幕府,燕云笑了笑,直奔营地而去,要知道,华雄和太史闫还未归队呢,燕云说什么也不能心安。
…………
燕云身后,德玛紧随其后,受到燕云指示,此时众人分散出去寻找华雄二人。
半晌,两人被带到了燕云身前。
一个身材魁梧,足有八尺五,手提一把冷艳锯,看上去很是刚猛。
而另一个身材均匀,身高不足八尺,偏小生一些,一杆银枪紧贴着手臂背在身后。
“你就是华雄?”燕云猜测的问道。
“没错,正是俺。”华雄自然认识燕云,只是不解其为何要将自己叫来。
“以后在军中当先锋大将,明日去张辽手下报道。”燕云面无表情,请言道。
“嗯?谢过大帅提拔之恩,可是大帅,雄尚未斩将杀敌,如何服众呀!”抱着刀柄,华雄有些为难道。
“不要有所顾及,在我营内,我提拔武将不需要理由,他们只需要服从便是。”燕云轻声道。
“末将谢过大帅提拔之恩,必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单膝跪地,神情严肃道。
“太史闫?”
“嗯,”其点了点头,
“太史慈是你什么人?”燕云皱眉,问道。
“堂兄,”气宇轩昂,太史闫回话道。
“哦!有趣。”燕云不禁苦笑摇头,没想到这世其已经植入了另一种身份记忆。
“大帅和出此言?”不解,太史闫皱眉问道。只以为其在打趣自己。
“那你可知他现在何处?”燕云问道。
“这个吾不知,想必在家服侍其母吧!”太史闫摇了摇头,道。
“那你可知其家在何方?”燕云追问。
“不知,早些年其犯事逃往他地,紧接着其母便被他人接走了。”太史闫皱眉,道。他不解燕云为何知晓这么多。
“那算了,看来还得拼脸呀!”燕云苦笑,原本想直接捞一个人才呢,现在看来也只可以想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