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将休得猖狂,我来取你首级。”城头上守将见马超眼生,且没有听过,当即怒火中烧,大喝道。
城门吱扭扭打开,来者平举着手中钢枪,疾驰而来,气势不凡。
微风吹着马超散发,眼中泛着嗜人的光芒。舔了舔略微干瘪的嘴角,金枪斜指着沙地,闪着金光。
平举的钢枪在此时平刺而来,刚猛无比,也是另城头上士卒拿捏着一股劲。
轻蔑的一笑,马超直接后仰,轻易的避开这一击,且手中金枪无所谓般的送了上去,直接洞穿来将咽喉。
直起身体,手中金枪一抖一抽,人头垂落,一些骨皮丝连着。
金枪再度遥指,马超气势如虹,喝道:“马援莫不是又胆小如鼠起来了?为何不敢应战?”
城头上,士卒互相对视一眼,哀叹,无人应喝马超。
…………
与此同时,将军府内,传令士卒气急忙慌,道:“将军,城外有人单骑叫战,自称梁军的先锋将军马超,指明要挑战将军你。”
“哦?马超,何人也?”马援皱了皱眉头,诧问道。
“报~~,将军,刘将军不听劝阻,出城应战。”
“报~~,刘将军与马超战不足一合,便被刺与马下。”又是一个传令兵连滚带爬而入,喝说道。
一连三道快报,马援也是皱着眉头,刘三枪的实力他多少还是了解的,可以一枪刺死,来将绝非平常。
“走,随我瞧上一眼。”马援一甩披风,喝道。
片刻,樊城城头上,马援仰首挺胸看着来将。
只见来将枪间还染着鲜血,滴滴落下,此时其正在破口大骂。
“马超,我见你勇武非凡,是否愿意投与我赵国,如此我可保你坐上将军之位,将来踏八荒,扫六合,一建万世之功岂不快哉?”马援朗声一笑,大喝道。
皱了皱眉头,要是燕云亏待与自己,无法施展自己的抱负说不定马超会有所意动,可是燕云亲自相迎,足以见其对自己的态度,如此马超金枪一指,大喝道:“马援呀马援,没想到你不仅胆子小,连口气都弱人三分。空口无凭的白话,说许我大将军之位又如何?”
“不过吧,你就算许我大将军之位我也不屑一顾,因为和胆小如鼠之人同朝为官我怕我也被影响呀!”马超仿佛自言自语,说完还摇了摇头。
“马超,你,”马援憋红着脸,怒喝道。
“你什么你,有本事别当缩头乌龟,下来与我大战三百回合。”马超狰狞的神情,喝道。
“来人,取我点钢枪来。”马援怒火中烧,喝道。
周围人颤颤巍巍,不敢阻拦,况且马援勇冠三军,应该不惧这一无名小卒。
城门再次大开,马援快马而出,身后五百校刀手紧随其后。
摇摇一指,斥道:“马超,你若有心投靠与我大赵,先前之事我可以既往不咎。”
“哼,看枪。”冷哼一声,马超提马纵马。
其不知马援实力如何,故先手试探而去。
马援也不在劝,舞枪战去。
一来二去,马超也摸清了马援大致实力,虽也是上流,自己败他也要费上一番手脚,可却也不无可能。
不过任务马超铭记于心,表情越来越凝重,手臂越来越无力,仿佛体力不支一般。
马援朗声大笑:“马超,没想到你年纪轻轻竟然如此勇武,不过缺少了时间的沉淀,今日你将休以。”
马超一语不发,一副聚精会神,应付马援的模样。
…………
招架钢枪的双手渐渐被下压,仿佛力量不胜往昔,即将败下阵来一般。
呲,马超招架不住,借力错开,不过却也擦在了肩膀之上。锦袍划出一道口子,浅浅的伤口浮现,鲜血快速留出。
至此,马超一勒马疆,胯下良驹转头飞奔,丝毫不予停留。
“马儿休走,看老夫斩你。”勒马欲追。马超也是欣喜。
不过刚奔出十余丈,马援直接勒马,后头看了看身后樊城,长枪遥指,喝道:“小小马儿,今日饶你一命,改日再取。”
“驾”,拨转马头,就欲回城。
“马援,今日超必刺你与马下。”马超怒火中烧,为了让其中计,马超甚至负伤引诱,没想到其竟然不为所动。
“哈哈哈哈,果然是诱敌之计,某不陪你玩了。”驾马快速入城,丝毫不理会外面如同疯魔一般的马超,甚至哈哈大笑。
口干舌燥,马超不得已只好退去。
营外,得知一切的燕云提前翘首以盼,在见马超之后,连忙上前宽慰,也是让马超受宠若惊,没了先前的怒火。
幕府内,燕云和众将分别而立,纷纷皱着眉头,不断商讨着破敌之计。
“主公,要我说,不如一举攻城算了,如此下去赵军必增派援军,到时我大梁复兴无望了呀!”张任拱手,喝道。
一语惊醒,赵军援军迟迟未到的原因燕云自然知晓,不由感叹道:“时间不多了呀!”
“主公,给超一万大军,十日之内必攻破樊城。”马超拱手喝道。
皱了皱眉头,强攻不到万不得已,燕云不会采纳。
看向一旁若有所思的贾诩,燕云神情正色,问道:“文和有何计策不防直言。”
燕云知晓,贾诩毒士之名可不是白来的,其若有所思,说不定就是因为计策过于狠毒,不便说出口。
“主公,诩的确有一计可破敌,不过牵扯良多,甚至为天下人所不容,不知主公还愿意听否?”贾诩有些犹豫,不过还是说道。
“为天下所不容?”皱了皱眉头,燕云有些担忧重复道。虽然知道贾诩狠毒,可这一句话还是吓到燕云了。
“军师不妨说来听听。”吞了吞口水,深知贾诩何人的燕云,也是有些后怕,问道。
“主公,诩早年游学之时碰上一个山中老医,其一生研毒物,所制之毒仅仅米粒大小混入水中牛饮后便可暴毙而亡,所以……”意有所指,贾诩不好直示道。
“军师,你倒是说完呀,这是什么意思呀!这和那老医有何关系?”张任不解,斥怪道。
“你是说,投毒?”咽了口唾沫,燕云皱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