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这。”鲁肃之所以要走,只是其觉着燕云如此怠慢自己,心中憋屈。
可是此时燕云你毕恭毕敬的一礼,也是让鲁肃皱眉不解。
“子敬,云近日多有怠慢,请多多包涵。”
“燕候言重了,只是肃闻言,燕候已有近月余没有议政,不知是与不是?”鲁肃却不准备善罢甘休,不由问道。
“没错,”燕云倒也大方,连一句多余的解释都没有。
“你怎么也算是一国之君,如此荒废,与昏君何异?”鲁肃皱眉,轻喝道。
“哈哈哈哈,莫不是子敬看到了鸡鸣狗盗之辈?又或者是看见官府欺压百姓了?”燕云朗笑,反问。
“这倒没有,不过这可不是你的功劳,此全归功于士元与文和。”
“有能人不用,非要自己亲政么?如此那要经天纬地之才何用?”燕云挑眉,笑问道。
“这,…,可不管怎样,君主也不可月余不参政吧!。”鲁肃一时间语塞,但其无论如何都不会认为燕云这么做是对的。
“那我且问你,我一个门外汉,与其忙倒忙,不如放权,让会的人去做,如此难道不对么?”
“况且,这些天我有要事,并非无意过问。”燕云对于鲁肃的刁难也是不以为意。
“有要事?敢问燕候,何事比国事更重?”鲁肃神情带着笑意,心道,终于说漏嘴了吧。毕竟万事以国事为先的时代,的确没有大于国事的。
“家事,”
“燕候,国事为重的道理你不会不知道吧!”带着笑意,轻问。
“家不安,何以治国平天下?”
“这,”本准备辩解,可是仔细体会却发现,家都不安了,任何人估计都无心治国平天下。
“肃不过是想告诫燕候,不可弃江山社稷于不顾呀!”鲁肃也算是低头,不由道。
“子敬诚心,云心感激。”
“依子敬看,我大梁下一步该何去何从?”燕云也是正色问道。
“避实就虚,如今雷国势大,想必燕候也以示弱,可遣一使前往雷国,商讨来年开春,连兵灭残炎。进可连周,三国伐越,退可修养生息,等待时机。”
“此期间,燕候可遣文远调兵出朱宋关口,且亲率大军,两路伐朱,必定会势如破竹,一举吞下朱国,从而转战炎越。”
“另外,可秘密派出使者,向雷越周边的灵,纪,卫三国示好,以待他日突变。”一口气指出接下来梁国的发展道路,燕云不可谓不佩服。
这些虽以定下,可鲁肃分析的显然更为周全,更为详细些。
“子敬所言,震撼吾心呀!那子敬觉得,应当派何人前往?”
“能言善道之辈。”
“子敬亲往,如何?”
“恐肃难以担起大任。”
“子敬你要是担不起,那我梁国便无人可以担起了。”
“既然主公看得起在下,肃愿意一试。”
“哈哈哈哈,好,云期待着子敬的凯旋归来。”
“肃拜别,”拱手,也不犹豫,当即向外院后而去,不多会,一声马嘶传出,渐渐远去。
“主公认为他能成?”
“鲁子敬不行的话,我大梁无人可行。”燕云朗笑,远去。
…………
转眼半月,此时的燕云也有着忙了,要知道,对于军演,如何进行他人都不知晓,更别说安排了。
此时,议事厅内,燕云环视坐下众将与谋士,正商讨着什么。
其中,驻守他国如赵云高顺等皆以率军归来。
对此,燕云也不以为意,要知道,冬季出征,简直是自取灭亡,估计非战斗减员没人可以承受的起。
相比较出征而言,调众将回城相差就很远了。
在自己领土内,一路上皆可休息补给,相差甚远。
“文若,即刻张榜梁国全境,半月后历城举行军演,每村除村长外,最少还要召集五人一同观演,没有上限,不得有误。”燕云皱眉,吩咐道。第一次,燕云必须用强,不然如此寒冬,有几人愿意前来观演。
“喏,”
“士元,即刻调集军用物资,在东大营提前搭建营帐,供前来观演者居住。”
“另外,再此期间,严打城中客栈小贩等,如有哄抬市价者,一律关进大牢。”燕云轻喝道。
要知道,有些地方路途较远,不可能指望当日赶到。
“喏,”
“还有,梁国全境驿站再此期间全部敞开大门,设立可住人所地,供给前来百姓休息。”
“主公,就算如此做,恐驿站也安排不下呀!”庞统也是皱眉,苦涩道。
燕云沉思,
而此时,早些时日回归的贾诩阴阴一笑,道:“主公,治下世家不妨一用呀!”
“哈哈,传令,梁国境内世家再此期间,务必腾出一半住房,归官府安排,为期一月。声称为国效力,加以表扬。”燕云当即一笑,朗声道。
“喏,属下这就去办。”庞统当即拱手,道。
“文和,城内可有空旷之地?”
“主公,玄武门主道尚且空旷,即无百姓居住,又无商贩。”
“那好,军演便定在玄武门。”
“文和,你即刻带人,给我在玄武门布局。”
“额,主公,如何布局?”贾诩一脸苦涩,道。
招手,燕云提笔大致书画起来。一条主道,一个点将台,以及燕云解释的道路两旁呈阶梯的木架。
“主道留八丈宽度,点将台得略显气魄,两旁木架务必牢固,供百姓居坐。”燕云强调。
“喏,”贾诩也是点头,道。
“各位,我大梁气血皆在你等身上,做好准备没?”燕云大袖一挥,喝说道。
堂下无言,却充满着热血之气,众人用自己的眼神告诉了燕云,我们能行。
“好,各自回营,我稍后前往一一检阅,指出你们不合格处。”燕云挥袖,喝道。
“喏,”众将齐声,扶剑而去。
“文远,你留下。”燕云看着半年未见的张辽,温和一笑道。
“主公,有何吩咐么?”经过半年的统军,张辽身上已经充满了军人的严谨,不由正色道。
“怎么,没事就不能和文远畅谈了?”燕云当即朗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