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样行大约走了四个时辰,邓禹回到了自己的军帐,张大顺又叹口气也回了自己的军帐。
骄阳在上,张大顺与几名士兵头领把酒饮欢,张大顺心里实在憋屈,自己与邓禹犹如手足,看到他这样闷闷不乐,自己也是难以相助,几次让手下去邀请前来饮酒,均被拒绝,说什么身体不适。
张大顺听到这些,更加郁闷,自己饮酒也没感觉,就这样醉倒了,士兵们把张大顺扶回了军帐中,这边继续饮酒。
邓禹这边一人也在饮酒,早已经沉醉如泥,趴倒在桌子上面,呼呼大睡着,嘴角动着不知说些什么。
时光匆匆如流水,犹如稍纵即逝的流星,犹如白驹过隙,流淌而过,而邓禹天天埋醉,不问政事,脑海里终日想起过去的往事,张大顺过来几次,而邓禹总是避而不见,张大顺只好作罢。
“你听说没有,最近河东(SX南部地区)、安邑(SX西北)均失手了,听说是什么赤眉军,他们欲要攻打长安城,准备俘获刘玄,自己称帝,士兵们听到风声都逃跑了很多。”一个士兵面向五六个士兵诉说着。
“之前不是有刘武侯吗?他之前不是很勇猛吗?势力也是他的最大。为什么不出手帮忙。”另一个士兵反问道。
“你不知道,江湖上又出现了一个神秘组织,不知道是什么人,行踪神出鬼没,专门刺杀高级官员,刘侯爷的将士也被刺杀了多名,他们与赤眉军和谋,现在势不可挡。”
“哦,我知道了,上次我们邓将军护送侯爷,也是遇到了这帮刺客,听说是东鹏瀛洲的人,他们叫什么东瀛人。”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说道。
“现在,我们两个将军一个天天饮酒,一个天天在屋子里研究什么《道德经》真搞不懂他们两个真的好淡定。”士兵们你一言我一语,在议论着。
邓禹刚从醉梦中清醒过来,就听到外面士兵们的谈话,准备要大声喝叫的,后来听到他们讲刘秀,就没吱声,继续听他们讲,“没想到这些天发生那么多事情,听他们这样讲那岂不是,这里也是岌岌可危,不知道阴丽华怎么样了。”邓禹心里暗自猜想着。
“咳咳,”邓禹走出了军帐,故意轻咳了几声,向几名士兵望去。
“说什么来着,那么热闹,不用操练吗?将来上战场,怎么能冲锋杀敌。”邓禹本以为是说笑,可后来几句话锋转换了一下严厉道。
几名士兵也原本以为邓禹准备与自己打招呼,话锋的转换,知道自己要离开了,然后几人就离开了。
邓禹在军营里来回走了几圈,总能看到三五成群结伙的,都在聊天说话,看到邓禹的出现,都各自散开了。
“看样子这几天真的如他们几人说的,外面发生了大事了。我要去找张大顺,一同商量一下对策。”邓禹心里想着。
邓禹加快速度向张大顺的军帐中走去。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天地之间,其犹橐龠乎?虚而不屈,动而愈出。多言数穷,不如守中。谷神不死,是谓玄牝。玄牝之门,是谓天地根。绵绵若存,用之不勤。”这时邓禹在张大顺身后站立着,听到张大顺在读诵着《道德经》没有开口。
而张大顺隐约身后有人,转过身看到邓禹,心里一阵惊讶,难道不在醉生梦死了,今天怎么突然过来了,多少日都没说过话。
“邓兄,今天怎么突然到访,难道今天酒仙没有邀请你去赴宴。”张大顺略带微笑说道。
邓禹知道张大顺在给自己打趣,“没有张兄在,我也不敢参加了,因为没人抬我回来,很容易迷路的哦。”邓禹笑呵呵的说道。
邓禹说完,两人都笑哈哈的,分开坐了下来。
“邓兄,一定有事了,”张大顺说道
“多日沉醉实在给张兄见笑了,刚才巡查了一番军营,看到纪律散乱,士兵士气低沉,还有风声风雨的留言。不知道张兄可听说了。”邓禹说道
“你也知道,我不是当兵的那块料,对于整理队伍我不太擅长,领兵打仗,还稍微有些专长,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风言风语。”张大顺回答道
“听说河东、安邑等地都失陷了。我们这里迟早也会被围攻的。”
“呵呵,这不是什么流言,这就是最近几天的事情,河东那个都慰,是被东瀛刺客杀掉的,一天就被攻破了,现在刘秀正在调动兵马保护长安,他现在两边难以顾及,前天让手下前来传你,与你共商大计,我回复他们你最近生病了,就没有接见。”张大顺不慌不忙的说着最近发生的事情。
邓禹心里惊讶道“这些天看样子,真的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不知道华儿怎么样了,她现在好吗?我要不要去帮助刘秀。”心里想完这些事情一阵消沉。
这时急急匆匆跑来一个士兵,“报,外面来了一个女子,说是侯爷府中的,有要事要找邓将军。”
邓禹,张大顺听完士兵的报告,心生奇怪,怎么让一名女子来传达。
说着两人走出军帐,看到一女子身着素衣,虽然脸上有些尘土,但是也难以掩盖那俊俏的脸蛋。
“这个女子,好像在哪里见过,哦,是那天在刘侯府中,阴丽华身后的侍女。”邓禹心中想到。
“将军,我是阴夫人的侍女莹莹,这是夫人让我交于你的信件。”这个约莫十五六岁的小姑娘说着把一封绸丝模样的信件递了过来。
“你怎么这身打扮,出什么事了吗?”张大顺看到女子这身打扮好奇的问道。
“大人,现在刘侯爷在守长安,一路上赤眉军烧杀抢夺,无恶不作,侯爷也是节节败退,夫人看侯爷天天心思焦虑,就让莹莹过来送这封信件。”
邓禹听到后知道事情严重性,也没说什么,只是手中打开了信件。
“邓哥哥,请让我再次这样称呼你,我一直都是把你当成我的亲哥哥,请原谅我这次的离别,我将和侯爷去一个很远的地方。可能以后我们再也见不到你了。”阴丽华写到这里早已经泪流满面。
邓禹读完后,心里一阵酸楚,久久难以恢复平静,他终于明白当初的卦词了,曾经与阴丽华两人逛街,看到一个白胡道人,两人好奇就给阴丽华算了一卦,卦词说“上古大禹治水大,帝王锦绣后中拿。”这极可能就是刘秀能给他幸福,难道他是帝王吗?邓禹想到这里。
“他们要去哪里?”邓禹稍微平静一些问道莹莹。
“哪是去哪里?现在夫人他们被被赤眉大军围困了几日,夫人迫不得已让我来找你。”莹莹沉不住气焦急的说道。
“为什么不早说,现在他们在哪里!”邓禹听到阴丽华有难,大声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