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我不是要动你东西,只是要看看是什么东西,会不会影响到其他客人。你看看我们的招牌。”
老头一听,说到:“我看见了,临江楼嘛,我就是来吃饭住店的。”
“但是你这东西气味也太重了。”
“气味重又怎么样,看不起人是吗?”
“不是这个意思,你看要不你去后门?”
“你什么意思,让我老人家走后门,瞎了你的狗眼,”老头来火了,‘嘭’的一声,老头一巴掌拍在旁边的桌子上,桌子散架了,一下把小七给吓住了,这看着是会功夫的人,而且还火气很大的人。
这时小武哥出来了,“老人家,您别跟小伢子一般见识,来来,我来安排,您跟我走。”
“你谁啊?”
“我是这里的掌柜的,您有什么事都可以找我的。你别生气,这边请。”
“嗯,这还差不多。”老头瞪了一下小七,就跟着小武哥去了后院。
谢江总是想着之前的两女一男会不会下来吃饭,因为他想起了五年前的那个叫诸葛燕的女孩子,那个在江边帮过他的那个美丽的女孩子。谢江不禁想到,五年了,女孩子也长成女人了。结果,她们没有下来吃饭,倒是那个火气大的老头到外面来吃饭了。
小七看见那个老头出来,连忙上前打招呼。老头看小七那么殷勤也没有找他麻烦,点了两份羊肉,好像对这里羊肉很喜欢,吃得很开心。旁边一桌的话题引起了他的注意,其实楼里面其他人也在听这桌人说的事情。
“听说,湘江龙神又现身了,听说前天晚上,有人趁着月光,看见龙神从水里冒出,经过水面,上了麓山,还听到了那种‘嘶哈’的声音。”
“龙神真的又现身了,上个月还在江面上上下飞舞的呢!”
“不知道是不是祥兆。”
“是不是要去找柳仙人问一下?”
“柳仙人现在算的还是刘公子会赢吗?
……
讲着讲着又到了戴铁凌大侠跟刘少侠之间的比武了。
讲来讲去都是这么些旧消息,谢江一点兴趣都没有,倒是比较好奇小武哥知不知道楼上的三个人是不是诸葛燕他们。深夜,谢江在铁索桥上等了好久,也没有等到伊人。真的是:十二阑干闲倚遍,愁来天不管。
潭州城北二十里路有一座檀木山,山脚有一个非常有名的寺庙叫作铁佛寺。铁佛寺因为寺里面有一尊铁铸的菩萨而得名,平日里也有些善男信女来烧香拜佛,但这几天来的人更多,只怕是想来求证一下刘抡公子的情况(传闻刘抡就住在铁佛寺),求个发财吧。铁佛寺再往北穿过五里艾草地就是燃艾庐。
谢江刚刚下山,吕贺就在草庐门前等了。谢江也不管他,在草庐打扫完,又拉着吕贺去了临江楼。临江楼也没有看见昨天的那些人,谢江打听了一下,昨天来的怪人们都出门去了,顿时满心失望,一下子没了主意,只得跟着吕贺来到这个燃艾庐。
艾灸是现在潭州城最时兴也是最有效的一种治病方式,特别是针对风邪引发的阴阳病症,很多潭州城的名医都会用此法治病。燃艾庐就是一个用艾灸治病的地方。燃艾庐前是檀木山脚南向一个向阳坡,整个坡上长满了艾草,所以这里不只做艾灸,还给潭州城里面供应艾草。谢江很奇怪,这里供应艾草,而且能治病,可是来这里的人却很少,可以用荒凉来形容了。
心情好的人如谢江和吕贺两人,就能感觉到大片的艾草地也是非常漂亮的一道风景。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燃艾庐以前是很厉害的,有一位张神医在这里行医,特别是这种艾灸治病,治好了很多潭州城的达官贵人,当时有很多慕名前来学医的人。这些人学成之后就去了城里面行医,这里会采集艾草供应给城里面行医的医生,所以,这里就叫燃艾庐。只不过后来发生了一些变故。”
“什么变故?”
“其实也不能说是变故,所谓世事无常。”
“到底怎么啦?”
“当时,来燃艾庐治病的人很多,因为燃艾庐有个规定,燃艾庐的艾草是免费提供的,这也是张神医的行医的原则,他认为这艾草得来容易,就不收艾草的钱了。没想到的是因为艾草不收钱,很多病人都来治病,特别是那些治不好的、会传染的病人都跑到这里来治病,结果,一般的病人就不来这里了,这里就越来越冷清了。”
“那些有传染的病人就不让他们来这里治病撒!”
“你个愣头青,所谓医者父母心,知道啵,行医济世,岂能将病人拒之门外。”
……
一路上吕贺倒是装得跟个老江湖一样。
谢江他们还在好远就闻到烧艾草的香气,走近了才发现燃艾庐只是一个三间草屋的院子,外面的篱笆上挂了‘燃艾庐’的门匾。院子里稀稀落落的几个人,是看今天天气不错,出来走动的病人吧!
院子外面很远处的大石头上还坐了一个人,一个白色劲装的青年人,金黄色的束带上挂了一枚铁钱。谢江他们去燃艾庐的路上经过过这个白衣青年人旁边。
吕贺上前打招呼,“这位兄弟怎么称呼?”
白衣青年人也是很寂寞,看见有人来跟他打招呼也是很开心。“兄弟好,在下金必胜。阁下是?”
“在下城西吕贺,这位是我兄弟谢江。金兄何事在此?”
“呵呵,吕少侠来做什么,我就就在这里做什么!”这金少侠说话也是争锋相对,脸上还堆满了笑。
“我们去燃艾庐找人,你要不要一起去?”
“不用不用,吕少侠自行前往即可,我还要在这里待一下。”
“你不进去能找到人吗?”吕贺邪邪的看着金必胜。
“吕少侠费心了,人我已经找到了,你们自便。”
“哈哈,全胜赌坊瓮里乾坤金必胜说已经找到了,那我们也不用进去了,”这话把金必胜说的脸色一变,压迫感陡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