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敢不敢跟我再战一场?”古子剑在酒桌上问卫左。
“有何不敢?难道赢的人会怕输的人不成,时间地点你定,不才随时候教,”卫左当然不示弱。
“明年今日,旧地再比过,如何?”
“奉陪。”
“好,算你小子厉害,今日比武我古子剑是输得心服口服,明年此时再战,你这个朋友我认了,老板拿酒坛来,”古子剑吼道。
“你们喝醉了吧!”百里邹了邹眉头。
“我也要喝,原来左大哥也是这么有趣的人,来,曾四,赵大哥也别走,素琴姐,让我再喝一杯,”月儿看样子也是偷喝了酒。
“小姐,你什么时候喝的,你这样大小姐会打死我的,走,我们走了,别跟着几个浑人混在一起,都是些惹祸鬼,”素琴是真急了。
“你不是我不说,刘姥姥也不说,曾四不说,还有百里姐姐,古大哥,老板,小二,还有他们这几个人,大家都不说,姐姐就不会知道我喝酒了,素琴姐是不是?”
“你说什么胡话,我们走,刘姥姥过来帮忙,”素琴扶着月儿要走。
“素琴姐,别拉我,我还有话没说完,”月儿是醉了吗?
“我的姑奶奶,酒后你还说什么说啊,走了,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刘姥姥也来帮忙。
“我也想去你们那个藏经阁看看,赵大哥,你可不可以也带我去啊?”月儿问摇头晃脑的赵大嘴。
“‘藏经阁’不是‘藏金阁’,那里只有经书的,都不知道你们怎么都想去,去念经文吗?月儿姑娘,我带你去,什么时候都可以,”赵大嘴眼睛都没有睁开。
“是啊,小姐,放经文的地方有什么好去的,说不定还有危险,不可以去的。”
“素琴姐,没关系的,我们不告诉姐姐好不好,我就想去看看有没有琴谱,我想学一些新的曲子,我怕姐姐回来总是听一些旧曲子,就不喜欢我了!”
“怎么会呢,大小姐这么喜欢你,”
“可是,姐姐为什么还不回来看我?呜呜呜,”月儿嚎啕大哭起来,把旁边的几个男孩子都哭蒙了,把百里也怔住了。
“好了好了,小姐,我们不哭,大小姐很快就会回来,清琴已经去叫她了,走,我们回房去,我们走,”素琴也急了,和刘姥姥架起月儿就走了。
“啊,阿阿阿~”赵大嘴也跟着哭起来,“月儿姑娘不要哭,我带你去藏经阁!”
“最应该哭的人是我,知不知道,我今天打架输了,我都没哭,你们哭什么!”古子剑话音也变了。
“我们回回雁山吧,师哥,我们回回雁山吧!”夏新兰也是莫名其妙的念着。
曾乙旗看着他们,想着啥时候回家,家里还给说了一门亲事呢,总要回去看看吧!
诶,青春岁月,酒后就是容易飙个泪。
封山了,祝融山现在只需进不许出,衡州王要来祝融山查人。
曾乙旗一大早起来,就收到这么一条消息,他立马叫醒了赵大嘴。昨晚,曾乙旗和赵大嘴相互搀扶着回到宿舍的,两人睡了一晚。
“走,快走,昨天柳月师叔就在找我们,现在得赶快过去认罪。”赵大嘴在外面转了一圈,啥消息都打探到了。
“封山是什么情况?”曾乙旗问赵大嘴。
“昨天出大事了。听说昨天一早,春生太岁,也就是衡州王的弟弟马煜在来祝融山的路上被杀了。今天衡州王就是来查案拿人的。”
“是那条路?在哪个地方被杀的?为什么要封祝融山呢?”曾乙旗听赵大嘴一说,怕是与昨天的任务有关,心里就警觉起来。
“横塘湾,印月亭,你知道那个地方吗?听说那附近的村民昨天全部被抓起来了。”
“怎么春生太岁就死在那里了?知道是怎么死的吗?”
“知道就不用封山了,听人说昨日那个地方闹鬼,又有人打劫,连赤山刚的坐骑都死在那里了,或者是春生少爷命中有此劫吧!”
“昨天抓了很多人吗?”
“没有很多,才附近几个村子,只怕今天整个祝融山的人都要抓起来问话了。”
“不会吧,搞这么大动静?”
“这算什么,今日封山还不知要封山到几时,如果衡州王把他的军队调过来,呵呵,你知道坐吃山空是什么意思吧?”
“嗯?”
“那就会‘吃空山’,整个祝融山的都会被他的军队吃光,能吃能用值钱的全部会被搜罗走。”
“军队没有纪律吗?衡州王会纵容他的军队做这种事情?”
“你还是太年轻,当年仙家军路过衡州,听说是奸淫掳虐,掘地三尺,能带的全部带走,连小孩子都抓走。”
“为什么抓小孩子?”
“哼哼,不能说,说的话,我会把昨晚上吃的全部呕出来的。反正军队来了就没好事,期望衡州王治军严谨,跟他父亲一样做个好王。”
“……”可不要出事才好,曾乙旗默念着阿弥陀佛,“柳月师叔昨天找我什么啊?”
“你师父不是过世了吗?现在你就分配在柳月师叔门下,你啊你,你还搞得我都被分配到柳月师叔那里了,以后可没有好日子过了!”
“柳月师叔在祝融山是负责什么的?”
“外事。”
“具体呢?”
“山门外的一些杂事,比如下山化缘、寺外做法事等,反正就是没有寺里面闲了。”
“那你就不想下山去看看吗?平时在庙里很少有机会出山的,我就想出山去看看。”
“算了吧,现在外面都不平安,安安心心待在庙里面,生活还可以继续,”赵大嘴应该是那种安全第一的人。
“可是,大师兄都出山了。”
“你也不看看大师兄是什么人物,齐家治国平天下,那才是他的人生轨迹。我们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安心过日子,每天起来有口饭吃,就不错了。庙里还能给我遮风挡雨呢!”
“你就不想去行侠仗义,帮助弱小吗?”
“想啊,我还接济天下呢?可是那只是想法而已,佛说割肉喂鹰、舍身饲虎,可是佛的法身千千万,随便喂几个都可以,你看看我的身子骨,虽然看上去壮实,可是风大一点也要掉层皮,我能去做哪些割肉喂鹰的事情吗?”
“嗯,只能说:话糙理不糙。”
“什么叫理?佛门道理且容你们这样曲解?”柳月师叔在前面已经听到他们说的话了,“看来你们两禁闭时间太短了,回封林寺后需要继续在佛前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