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她这是着道了,大家退后,小心了,这个家伙很棘手。”孙河周身涌动着儒门正气,一步步靠近,道。
众人也是被东秋然的突然攻击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孙河这么一提醒便明白过来了,感情,之前是真的有东西作祟啊!
“阁下占据着一个小女孩的身体,难道没有一点羞耻心吗?须知道,鬼有鬼道。”孙河发声,灵气激荡,振聋发聩。
“呵呵呵呵呵,”东秋然张着嘴巴,却发出十分古怪低沉、男性化的声音,“人类,尔等是我的下酒菜,好好享受吧。”
“小的们,跟我们的客人说声你好,我的夜宵。”东秋然的嘴巴里面,依旧发出古怪低沉,十分男性化的声音。
沙沙沙。
深坑下面的沙子如同下午般抖动,一层层沙子不停外泄,只见深坑四周的倒塌的古建筑上,都爬出了一只只蜘蛛。
如果只是普通的蜘蛛,自然是没有什么好怕的了,但是这些蜘蛛一个个虽然都有八条腿,但却长着异常扭曲的人头。
一个个流着哈喇子,两边的嘴角露出西方吸血鬼才有的尖长獠牙,周身还有着一层异样的黑气。
“怨灵人头蜘蛛,是你们!”茅三十六震惊地看着四处的人头蜘蛛,嘴里发苦。
“三十六,他们是什么?”孙河见到茅三十六知道这些东西,连忙问道。
“队长,他们是怨气滋生的一种鬼物,无法下地府超脱的异类,一个个无比的凶残狠毒,专门食用人的脑髓和灵魂。”
茅三十六指着之前东秋然碰到的那个人类头骨,更确切的说,是头骨上面两个特别细小的孔洞。
“队长,我们现在只能够硬拼了,不然没有办法,这些家伙阴毒的很,不过最怕的,还是雷霆之力。”
“但是,我随身携带的雷符已经不多了,刚刚还用了一张。”
听到茅三十六的话,孙河明白,接下来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不管怎么说,东秋然是要救的。
“老孙,战吧!”苏淇墨也听明白了现在的处境,一字一顿地道,战意十足。
虽然不清楚茅三十六口中的怨灵人头蜘蛛的力量有多强,但是能够让茅三十六感到畏惧的,想来定是非常强的。
不过,怨灵人头蜘蛛害怕雷霆,几人如果豁出去干了,到底谁胜谁败还不一定。
毕竟他们每一个人,可都是有底牌的,甚至苏淇墨自己,都有不止两个底牌。
“不好,天鹏和阿提买力。”就在这时,傅凯旋有些不安地道。
如果说深坑内有怨灵人头蜘蛛,那么外面想必更加危险。
“不行,队长,我们得跟他们会合才行。”意识到这点后,几人看着一头头虎视眈眈却迟迟没有进攻的蜘蛛,走了出去。
“墨哥、雨哥,你们怎么来了?!快回去啊!”深坑之外,徐天鹏一看见苏淇墨等人,连忙喊道。
众人仔细看向四周,才发现四周躺着一条又一条的蛇,完全可以当做老鹰的夜宵了。
但是与此同时,十一只骆驼中,有两只已经被毒蛇咬死,当场毒发,阿提买力被徐天鹏好好地护在一只骆驼上。
更让人惊骇莫名的是,这些蛇的蛇鳞,竟然隐隐的与人的脸有些相似。
“不好,糟糕,是人面蛇。”茅三十六的神情立刻变得无比严肃,道,“大家,我们麻烦大了。”
“三十六,到底发生什么了,地下是人头蜘蛛,地上是人面蛇,到底发生什么了?”孙河道。
“蜘蛛是怨灵、这些蛇也是怨灵,这就说明,在这个地方曾经死过很多的人,而且怨气极重,才会滋生这么多的怨灵。”
茅三十六认真地道。
“冬雨,你留下来,帮助徐天鹏,人面蛇的棘手程度远没有人头蜘蛛那么好解决。”
说罢,茅三十六带着众人返回。
他看着深坑内一动不动的怨灵人头蜘蛛和被怨灵人头蜘蛛操控的东秋然,道:“各位,不能藏拙了,只能放手一搏了。”
说完这句话,茅三十六拿出一连拿出三张符箓,凭空生出三团燃烧的雷火,丢向了一头人头蜘蛛。
滋滋滋。
如同水火相遇,一头人头蜘蛛直接被茅三十六的三团雷火焚烧的一干二净。
“啊啊啊啊!”低沉古怪的男性声音十分抓狂地叫了起来,随即,一头头人头蜘蛛前赴后继扑了过去。
“竟然你们不要当完整的尸体,那我就满足你们的愿望。”低沉古怪的男声响起,挥着蓄灵法杖,打向傅凯旋。
傅凯旋则是回以澎湃无比的可怕拳芒,但是对别人来说可怕的拳芒,打在人头蜘蛛身上,却没有造成多大的伤口。
既然怕雷霆这么阳刚的力量,想来也怕火焰吧?!
唐忘雨心中呢喃一声:“燃烧吧!凤凰之火!”
他手上拿着的赤红色弓弩,立刻弹出了赤红色的剑身,宛如熔岩的颜色,带着灼烧空气的温度。
唐忘雨握住剑弩,猛然挥出,径直挥出了一道燃烧着烈焰的可怕剑气。
火焰熊熊!
一只只人头蜘蛛如同遇见了天地一般不停后退,但却没有一个如同之前一般被焚烧的一干二净。
苏淇墨也没有迟钝,借助着唐忘雨打出来的空当,北斗锁灵剑出现在手中,朝着前方挥出一道银白色的剑气。
接连两道剑气的碰撞,终究还是让一些后退慢半拍的人头蜘蛛付出了代价,尖啸声不断,让人头疼欲裂。
“死吧死吧,都给我死吧!”低沉古怪的男声带着癫狂,“你们都给我死吧!”
但是尝到甜头的唐忘雨和苏淇墨并没有停手,而是再次双剑合璧,银白色和火红色的剑气朝前射去。
所过之处,邪魔退避,火焚虚空。
“我还会来找你们的!”气急败坏的男性声音阴测测地道。
随即,所有的人头蜘蛛隐于暗处,慢慢地消失在众人面前,而东秋然也整个人摔到了地面上,不省人事。
而此时,徐天鹏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