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白泽的调笑,莫凡并没有在意,打开了放在桌上的酒喝了起来,然后才开口问道:“是因为我父亲的信息所以你才受这么重的伤吧。”
“你这家伙真是够变态的,一点点情况就能够推出一大堆事情来,这伤确实有一部分如你所说的,但是你父亲的信息也只不过是附带的而已,不要想着我多么伟大。”白泽自己也拿了一瓶酒喝了起来一边说道。
见白泽如此说,莫凡也没有多说什么,而且看向白泽等着他说关于自己父亲的信息,毕竟这是自己来这里的目的。
白泽伸了伸懒腰,将一口喝得只剩下半瓶酒的酒瓶放在桌上,身子靠在身后的椅子上面后说道:“关于你父亲的信息确实是偶然得到的,而且是一年半前的信息了,好像你父亲曾经去过华山的南宫家,在那里出现过,不过出现的时间很短,只有三天的时间,而三天之后便再次消失不见,我想你如果想要找到你父亲接下去的线索,或许可以去南宫家问一问。”
“华山南宫世家?”莫凡闻言一愣,怎么也没想到居然会是华山,而且父亲怎么会和南宫家族扯上关系。
“华山?不就是少年武神比赛的举办地么,而且南宫家族也是这一次的举办者之一,一年前?”莫凡脑海中思虑万千,虽然有些疑惑和猜测,但是怎么都想不明白这其中到底有什么关联,难道说这一次的少年武神比赛和父亲有关不成。
看着莫凡疑惑的样子,白泽拍了拍莫凡的肩膀道:“别一副皱眉头的样子,这里又没有美女,再说了,你不是要去参加少年武神比赛么,正好是在华山,到时候去了华山后问问南宫家的人就好了,想必他们如果知道你父亲是莫武夫的话,那么应该会告诉你些什么信息。”
听到白泽这么说,莫凡点了点头,确实很有可能,而且目前也只能这样了,毕竟父亲的线索太少,想要找到父亲比自己想象之中还要难很多,而曾经那个普通人一般的父亲此刻在莫凡心中越加的变得神秘起来。
出过武神的南宫世家怎么会和父亲有关联呢,怎么想莫凡都想不通这其中的缘由,毕竟南宫世家对于普通人真的太遥远了,这可是一个真正的黄金世家,和一般的武神世家不同,这个南宫世家可是出过两个武神的家族。
而就在此时,原本离开的红姐忽然再次回到了酒吧,而且整个人脸色很是凝重和阴沉,眼中泛着杀意。
看着返回的红姐的表情,莫凡和白泽两人都感觉到有事情发生。
“怎么了?”白泽开口问道,语气很是冷静。
“孤儿院的小孩都被带走了?”红姐回答道,双手此刻则握得紧紧的。
听到红姐所说的,白泽顿时脸色一变,冷声的说道:“他们还真的敢下手。”
一旁的莫凡听得有些疑惑但是见两人的表情,莫凡知道一定是很大的事情,随后看向两人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么?”
“我曾经进行赏金任务的时候放跑的一个人,后来不知道从哪里提升了实力,而且把我们的底细和暗中资助的孤儿院都调查了出来,然后回来报复我了。”白泽有些无奈的说道。
虽然白泽说得很简短,但是莫凡一听便基本全部了解了过来,同时又再次联系到白泽身上的伤势,神情微凝的说道:“也就是说他们利用孤儿院的小孩要挟你们,打算以此来报复,而你身上的伤想必也和对方有关系吧,被对方的手下偷袭么?”
“额,差不多吧,看来以后对那些罪犯手段得狠一些了。”白泽此刻有些后悔道,虽然知道后悔没用,但是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人总是在知道自己错了之后便不由自主的后悔起来,感慨曾经如果不那么做便好了。
白泽说着便站起身,而刚刚站起来便被红姐给重新按了下去冷声的说道:“你身上的伤还没有好,不能够战斗,而且对方在这个时候把孤儿院里的小孩带走,目的便是要引你过去。”
“我知道,这些伎俩骗得了谁,不过我不得不去,否则那些小孩怎么办?”白泽语气深沉的说道。
而红姐则是没有理会白泽,转头看向了莫凡,莫凡见状直接起身说道:“还是我去吧,既然对方只有在你受伤的时候才敢和你动手,那么想来实力应该不如你,既然这样,那么我应该应付得来,而且对方有小孩做人质,那么更加不能够正面过去,只能够来暗的。”
“红姐,对方应该有留下地址吧?”
“有,东区悬浮车厂。”红姐闻言直接说道。
一旁的白泽闻言知道这一次是自己动不了手了,不过对于莫凡,白泽则是相信的,如果是以前刚刚见到的莫凡,那时候的莫凡实力如果来对付那家伙的话可是不够看,不过现在的莫凡的话,白泽则挺有信心的。
“这才没过多久,就已经达到了地级的境界,而且不是一般的地级境界,真气潜力非凡啊,不愧是未来要成为武神的人。”白泽心中不由得对莫凡的成长速度之快而暗自赞叹道。
随后不用莫凡多说,红姐便直接将东区悬浮车厂的各种地理资料和周围的情况都给莫凡整理了出来,而莫凡也第一次见识到了玫瑰酒吧的真正不同。
只见随着红姐的一个启动按钮按下,原本的吧台整个翻身,变成了一个光脑输入仪器,后面的酒架也旋转了过来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显示屏幕,屏幕上随着红姐的操作显示出了各种信息,其中也有关于那伙掳走孤儿院小孩的人的资料情况。
莫凡看着屏幕上面的各种敌人的资料信息,不由得暗道白泽曾经放走的人还真是不少,这一次对方是集伙来找麻烦了,想着曾经白泽和自己谈心的时候说过的一句话。
“我白泽这辈子最后悔的一件事情便是曾经手软过,如果不是我曾经的手软,或许她便不会离开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