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开玩笑的吗？”穹瞳孔骤缩，明显是被吓到了。
“并没有。”柠摇摇头，脸上也没有开玩笑的表情。
“还记得一开始的时候吗？”柠看着穹，有些自言自语的说道。
“我见到你的第一眼，就心跳的很快，根据人类的反应，这算是一见钟情吧。”经过柠这样一说，穹更加害怕，原来平时柠喜欢粘着她，就是这样啊。
“不过我仔细想了想，这是不可能的。你能想象一只猫和一只兔子，能有什么感情吗？”猫和兔子，都是很可爱的，就是不知道柠是把猫比喻自己，还是兔子。
“生殖隔绝，而且我可没有发情的荷尔蒙，所以我不可能会从生理上喜欢别人的。”这就是精灵之躯，相对人类，她或许更多的是由灵魂主导思维，而不是人类那样由物质决定思维。
“我猜想过，穹其实不简单，这个世界也不简单，所以能直接影响我的精神，让我不知不觉中亲近你。”柠的眼神逐渐有点危险，“如果是这样，我不会放过你的。”
“只是……”她的眼神柔和下来了，恢复成了天使般的温柔，“也可能我真的是喜欢上你了。”
“人有灵魂，我也有，如果我们的灵魂产生了共鸣，从而让我对你有好感，也是有可能性。”柠说着，心里仿佛有另一个声音，在阻止她继续说下去，或许，她就还是个孩子吧，不愿打破一个美好的幻想。
“人类的爱情是荷尔蒙的产物，而我的爱，是能与我共鸣的人。”这有什么区别？一个是简单易懂的物质，而另一个是比较难以纠结清楚的精神。
柠似乎是说完了，一直看着穹。
“所以你就是不确定，所以你打算怎么做？”穹理解不了非人的思维，或许下一刻就想杀了她呢，又或者……都说不定的。她心里很不安，但也只能把话接下去。
“穹，愿意跟我走吗？”柠走到穹的面前，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直到不能再近了，她的一个呼吸都能打在穹的脸上，才停了下来，“中午跟你说的也不是开玩笑的，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保证可以让你过上比现在好得多的生活。”
“我虽然很没用，没有神话中的存在那么厉害，但要我在人类社会中崛起，绝对是没问题的。”柠这点很自信，因为她就成功过。
“我对你没有爱。”穹心跳的很快，可是她脸上还是保持的比较镇定。
柠退后几步，失望？没有吧，因为这个结果是显而易见的。
“生命本没有意义，认为是什么就是什么，人也不是完全由身体支配，你一点感觉都没有？”柠这个时候，尽最大的努力窥视穹的内心，她只要捕捉到犹豫，就算是自我欺骗也好，她也就决定做个坏精灵。
穹摇摇头，柠彻底死心了，果然是不可能的。
而后，她发出败犬般的宣言，“人类，不就是为了繁衍而存在！就算是一样的性别，又有什么关系！”
她是输了，输给了什么？难道是荷尔蒙吗？或许吧，如果她是男人，长相又帅气，或许不用怎么做，自然而然就成功了吧。
只是，她认定了这个性别，无论如何也不会去改变的，现在的失败，不代表永远的失败。
总有一天，她会遇到一个，或许更多的跟她一样想要反抗自然规则的生命吧。
自然，繁衍生息，生老病死，生于凡尘就要严格遵守这样的规律，一切违反者，都是昙花一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