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一金一黑两者巨手在划破时空而来,目标直指那护住朱天篷的河书。
这一幕,身处于河图之中的朱天篷看得一清二楚,内心亦是一脸的绝望。
不为别的,实在是无始和吞天太过于强悍,何况还是二者现在联手的袭击,别说是河书,哪怕是圣人来了也扛不住吧!
然而,就在此刻,异变再起。
朱天篷只觉得眼前一花,继而蔚蓝色的光韵便占据了他的视野。
放眼望去,无尽的星辰璀璨,浓郁的星辰之力席卷间,河图璀璨,一副浩瀚的星图在这一刻随之浮现。
“斗转星移!”
一道至高无上的声音响彻。
星图转动,群星滑动,携带着无尽的威势运转间,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
紧接着就看到那一金一黑的大手硬生生的被旋转星图给影响了轨迹。
在朱天篷,无始和吞天三人都错愕的目光注视下,那一金一黑两只大手印在接近时空裂痕之前的区域狠狠的撞击在了一起。
轰——
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响彻,无尽的威势弥漫间,那时空裂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崩坏瓦解。
时空虫洞亦是开始剧烈的晃动,看上去摇摇欲坠。
这时候,河图突然暗淡下来,龟壳晃动了数下之后,化作一道流光瞬间消失不见。
与此同时,那片被大黑暗所笼罩的区域,无始和吞天的脸色也变得阴沉下来。
刚刚那星图的力量引导了他二人的袭击相互抵销,这简直就是耻辱。
他二人齐齐出手居然拦不住一个躲藏于暗处家伙,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他们的颜面至于何地。
咻——
咻——
破空声响彻,无始和吞天的身影抵达了那时空裂痕之前。
伴随着二者那浩瀚的神识涌出,第一时间就朝着那时空裂痕探去。
然而,仅仅是过了三个呼吸的时间。
无始和吞天的嘴中同时喷出一口鲜血,二者身躯狂震的同时,直接就退回到了地面上。
与此同时,那时空裂痕在这一刻亦是被一股无名的力量给修复了,再也没有留下哪怕一丝一毫的气息。
地面上,无始和吞天神色阴沉的站在那里,双目喷火道:“该死,那股力量的主人,我记住你的气息了,下一次见面我无始一定要你的命!”
“还有那小子,别以为套了就没事儿了,我吞天第一次受到如此羞辱,你给我等着,待下次再见我一定吞了你,让你成为我踏足巅峰的食物!”
说完,无始和吞天相互对视一眼,各自冷哼一声之后,一左一右的便从地面飞起,继而消失在那无尽的黑暗之中。
对于这一切,朱天篷并不知晓。
此刻他正目光炯炯的盯着眼前的龟壳,不,应该说是河书内部。
只见河书的内部,一幅幅星图璀璨,刚刚在关键时刻救他性命的那副斗转星移之图更是璀璨无比,从其中朱天篷甚至能够感觉到一股股浩瀚的力量,甚至其中似乎还蕴藏着一门法决,但他却有些难以明悟和看破。
当然,除了这璀璨的星图之外,其余区域则是十分的黯淡且平白无奇。
那些形成就停滞在那里,没有任何的运转,更别说看出什么了。
目光死死盯着那副运转的星图,朱天篷神色有些激动的喃喃自语道;“好家伙,河书之中居然有着如此能力,这难道就河书洛图真正的本质?”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如果能够得到洛书,岂不是说可以演绎出更多的星辰之阵?”
“斗转星移之阵居然能够引导无始和吞天的袭击相互抵销,那其余暗淡星图之中又记载着什么?是上古时代凶名赫赫的第三杀阵周天星辰大阵?还是有比之更加可怕的大阵?”
在这样的情况下,朱天篷如痴如醉的观看者星图,而河书则是带领着他急速的划过时空虫洞。
不知过了多久,前方一抹白光璀璨,隐隐约约可以从那白光之中看到三界的景象。
赫然,在这样的情况下,朱天篷已经渡过了危机,即将抵达三界。
与此同时,那河书似乎有意识一般的晃动了数下。
伴随着光泽璀璨,朱天篷的身影从其中飞出,甚至都不待他回过神,河书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继而便窜回到了朱天篷的识海之中。
下一秒,朱天篷只觉得眼前一花,整个人就陷入了那白色光晕之中。
东胜神州,华山之巅,无尽云海环绕。
突然间,一道撕裂的声音响彻。
紧接着就看到一个时空虫洞浮现,朱天篷的身影从其中跌落而出,稳稳的落在了地面上。
与此同时,时空虫洞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很快就随之消失不见。
“呼~”
重重的吐了口气,朱天篷睁开眼目光打量的看了一眼四周,整个人紧闭着的神经顿时为之松缓下来。
成功离开了地怨魔窟,不仅见识到了年轻时代的无始和吞天,甚至还发掘出了河书的真正面目,这一趟朱天篷可谓收获颇丰。
就在此时,在朱天篷身后不远处的浓雾区域之中,一道气急败坏的娇斥之声响彻;“啸天,你快给我停下,快把东西还给我,不然我就去二哥那里告你了。”
“啸天,别闹了,那可是二哥给我东西你也敢抢,你信不信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啸天……”
循声望去,只见一条黑狗窜出,四肢奔跑间,其口中则是叼着一根金色的骨头。
这根金色骨头灵气十足,甚至散发出淡淡的药香,赫然并非真正的骨头,而是一株品阶不低的先天灵根!
就在此时,那被称之为啸天的黑狗也察觉到了站在不远处的朱天篷,其奔跑的四肢顿时为之一顿,目光戒备且警惕的盯着朱天篷。
紧接着,其脖子之上的项圈一抹光泽闪硕,那先天灵根消失不见。
做完这一切,黑狗就对着朱天篷低声叫喊:“汪汪~”
听到响动声,朱天篷顿时从思索之中回过神来,扭头看了一眼那黑狗,眼底一抹精光闪过,内心暗道:“怎么会是它,这货不应该在天庭的吗?怎么会跑的这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