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之后。
眼看着马上进入午餐时间,钟树也准备去吃个午餐,想必吃完饭后,检查结果也该出来了。
他打着了汽车,正准备开车离去,手机就发出了欢快的声音,低头看了看来电号码,这是个完全陌生的手机号。
钟树原本以为是周清平的电话,没有想到电话接通后,谭月的哭腔传了过来,对于谭月意外的返回,也没有过多时间去权衡与思量。
“谭月,你冷静点,你不要激动,到底发生了什么?”
“钟树,爷爷...爷爷走了,是...是那个该死的混蛋出的手...呜呜!”
“什么?爷爷走了?这...你现在在什么地方?有没有危险?”
“我...我以为我都安排好了,正在双庆调查他的罪证,结果...呜呜!”
“你在双庆市?马上把你的定位给我,我立即过去找你,你什么地方都不准去。”
“钟树,我没有家了,我以后也没有家了,他怎么可以做出弑父之事呢?呜呜!”
“不要废话,定位给我......”
“叮铃!”钟树收到了对方的定位,直接挂断了谭月的电话,在微信中立即启动了导航软件,正准备驾驶汽车向着谭月而去,脸上露出了古怪之色。
他苦笑走下了汽车,地图上显示,谭月距离他不足500米,这难道真的是猿粪吗?人生何时有这么奇特之事?这比想睡觉送枕头还要过瘾。
天上掉下个大美女,岂不比睡觉美呢?把握好点,说不定将来暖被窝的人都有了。怀着纷乱的思想,钟树在检疫站外的花圃中发现了谭月的身影。
谭月坐在花圃的台阶上,双手环抱着自己的双腿,头埋在膝盖上,身体在不断的抽噎,板栗色的大波浪发型也束在了脑后,额头的头发也凌乱了。
钟树想要冲过去抱着对方,但是他没有那个胆子,典型的有贼心没有贼胆那种。快步冲到身前,又放慢了脚步,扭扭捏捏走向了哭泣中的谭月。
感受到旁边有人接近,谭月抬起了梨花带雨的脸,她怎么也没有想到,钟树这么快出现在身边,确认对方是钟树之后,疯狂扑向了对方怀抱之中。
钟树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与谭月再次相见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展开了双臂,把对方拥在了怀里,谭月的身体很凉,这也许是处在极度恐慌的原因。
谭月哭了,肆无忌惮的大哭,边哭还在不断敲打着钟树的壮硕胸膛。好在钟树底子较厚,要不然定然要被对方敲出个内伤,要知道对方可是习武者。
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人们纷纷驻足,见到这两个闹矛盾的小情人,议论声也纷纷传来。正在这会儿时间,有几个大妈经过,向着钟树劈头盖脸骂道。
“臭小子,你怎么着这个女娃子了?”
“......”
“说话啊!你哑巴啦!”
“......”
“多好的女孩,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材有身材.....”
“......”
“你看看你,长得人模狗样,怎么能劈腿呢?你还要找个怎么样的?”
“......”
“给我跪下道歉,要不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姐妹们,把这个臭小子给我围了......”
钟树满脸懵逼,这个误会有点大,自己没有怎么着啊!我只是借个胸膛给对方依靠,难道这样也有错吗?阿姨啊!我是冤枉的啊!
他实在是受不了,周围的声音不断指责而来,他很想回过身体,跟那群爱管闲事的阿姨理论,我跟她的事跟你们有毛线关系呀!
可是,他转不过身体,谭月没有给他机会,死死吊在他的脖子上,好像要把他的身体融到自己的身体中,巨大的力量,让钟树有点不能呼吸。
正在钟树无法忍耐之时,谭月放开了钟树。钟树如豁大赦,终于可以自由呼吸新鲜空气,这个女超真不是人啊!我要好好考虑是否找对方做老婆了。
不要老婆没有做成,自己的小命被对方玩残,那就真是哥的悲催了,哥还没造福人类,建立自己的绿植国度,绝对不能这么快就嗝屁掉。
然而,钟树看向了谭月,在对方的双眼中看到了愤怒,我...我去,这是几个意思?我说谭大美女,你不要玩好不好?我快被玩坏了呀!
谭月用着愤怒的目光瞪着钟树,眼底闪过了调戏之意。“钟树,你这个坏人,我有什么地方不好了,你还要这样对我?”
“我...谭月,你在说什么?我怎么着你了?我好像什么也没有做过,你是自己扑到我的怀里啊!”钟树很憋屈,周围的咒骂越来越多了。
谭月闻声后,更加愤怒,怒吼道:“钟树,你这个没良心的,你把人家肚子弄大了,现在是不是准备抛弃我们两个?”
“......啊!我...可是,我什么也没有做过啊!”钟树要抓狂,感觉自己的头脑完全不够用,她为毛要这样对我啊?
好事的阿姨冲了过来,向着钟树的小腿踢了过去,立即变成了单膝跪地姿势。“臭小子,不要怪大妈,大妈也是为了你们好,快老实道歉啊!”
“阿姨啊!我是被冤枉的呀!我真的什么也没有做过,我道什么歉啊!”钟树完全陷入了凌乱,努力思考着解决的办法,发现了谭月怪异的眼神。
钟树双眉上挑,抖了几下,向着谭月脚下扑去,哭腔说道:“月儿啊!你不能这样啊!你不能把我们三个月大的孩子扔下啊!求你跟我回家吧!”
“什么?这个女子也太坏了,怎么能做出抛夫弃子的事呢?”钟树低着头,听到天平开始向自己偏移后,嘴角露出了无节操的笑容。
小样,跟哥比贱,哥甩你几条大街,哥当年的英雄事迹,那绝对不是盖的,小月月你没有想到哥这么聪明吧?来吧!来比比谁更无节操,哇哈哈!
“贱人!真没有看出来,这个女人这么狠心,应该浸猪笼。”又有人说道:“什么乱七八糟,这是新时代,你有本事浸个看看,分分钟吃花生米。”
谭月原本就是整盅钟树,谁让他之前电话调戏自己。现在换来这样的结果,她自己也是骑上了老虎背,如风般拉上了钟树,向着后方疾步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