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虽然目前还未有任何迹象表明前面杀马特是冲自己来的,但这档子事儿基本八九不离十。
敌不动我不动。
在对方没有表露敌意之前,我还是保持现状。
确定完战略方针的董寅,脚步不停,继续啃着手里大包,似是个没事儿人般继续向前。
你看不见我,你看不见我,你看不见我。
你们不是找我的,你们不是找我的,你们不是找我的。
出家人常说,多和菩萨祈祷沟通,她会听见你的祈求。
董寅现在相当虔诚祈祷,希望菩萨能够听到他的心声,祝他平安通过校门。
但是……现实是残酷的,就在董寅出现在洗剪吹众人跟前时,一双眼睛便是盯上他了。
“董寅!!”
装作不知,继续向前。
“姓董的!!”
和我没关,加快脚步。
眼瞅着董寅充耳不闻,那自己唤叫不当回事儿,洗剪吹当间一员蹭的从地上挑起:“你妈的,叫你呢,找打……”
“唉?谁叫我?”停下步,转过身,董寅故作茫然状。
同时心下痛心疾首暗道:封建迷信害死人啊。
菩萨显然没有听到董寅诉求,事实告诉我们临时抱佛脚是靠不住的。
“妈的,跟老子装聋卖傻是不是,老子叫你为什么不站住?”红毛混混脾气就跟他毛色一样,性子火爆。
董寅骚挠骚挠两下脑袋:“不是,兄弟,我对美容美发没兴趣,我这要是停下也是浪费你时间对不?像你们这种分分钟上下几百万的店面,还是别在我这不懂时尚人面前费口舌了。”
来自苏灿森负面情绪值增加50。
愕然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红毛混混立时跳脚:“给老子逗乐是吧,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把你的嘴给……”
“慢着!”一声厉喝。
紧接混混群中一个染着紫色毛发男人站了起来。
此人一起,周遭人也都跟着站了起来。
董寅着目扫过,红橙黄绿青蓝紫,总共七人,这帮货当自己是葫芦娃吗?
董寅正兀自好笑之际,紫毛男走到近前,耷拉着眼皮上下打量了眼董寅,然后和古惑仔电影标准街头混混造型一样,高昂着鼻孔,操着男不男女不**阳怪气声道:“你就是董寅?”
“是。”没有否认,董寅肯定。
“知道我找你做什么吗?”紫毛男冷笑问道。
不出意外,这个人应该就是这伙人的头。
“知道,你们想向我推销美容美发产品。但是,哥,你看我这板寸,实在是没啥可打理地方。另外国家明文规定,不可强买强卖,还请你自重。”
来自锋子士负面情绪增加120。
“妈的小子,你少在这装疯卖傻!锋哥,我看他就是欠揍,找我教训他一顿,他就啥都清楚了!”
把手一抬,还真别说,这紫毛男锋哥倒是有点城府。
他并未被董寅这番挑衅激怒,尽管他的心下已经是火团紧蹙。
“哼哼,哼哼,”连续两记哼唧,紫毛男随即肃然:“你小子胆子不小啊,连我锋子士女人都敢打,你知道我谁吗?”
“知道。”点点头,董寅面色如常,一本正经:“锋子士,男,30岁,L县陶家屯人。小学文化,三岁习武,四岁打架,五岁已是孩子王,六岁可以胸口碎大石,之后住院三年,康复后因脑子受损无奈退学,从而混迹江湖。两年前你为了上位杀了自己老大,然后……呃,锋哥啊,这在往后说……恐怕对锋哥你今后“仕途”之路不利啊,我看要不咱就先到这儿了?”
动用透明键盘F1键,锋子士相关清清楚楚罗列董寅面前。
而董寅说的轻巧,落在锋子士耳里却是叫其无比震惊。
此刻的锋子士感觉自己整个人就是被剥光了衣服赤条条站在董寅跟前。
他很诧异对方是怎么知道自己生平的?
就算对方公安系统有人,那也只能查到些相关履历。
可对方居然连自己谋杀大哥这种隐晦事情都知晓,这董寅……到底是什么人?
董寅这番话同样是叫周围混混惊愕啊。
自己老大杀了老大的老大,这件事儿非同小可。
人在江湖,讲究的就是个义。
如果董寅说的是真的,那他们大哥锋子士可就真是找死了。
感受到周遭马仔异样眼光,锋子士立时清醒了过来。
这个节骨眼不管面前年轻人是怎么知晓那件隐秘事情,只要自己不认,他又能奈何?
思定,锋子士眉尖一挑:“小子,你以为在这儿跟老子胡扯两句,老子就能放了你?敢动我的女人,孩他娘给我在这儿喷粪,我看你真的是活腻歪了啊!”
双手一摊,董寅无奈道:“锋哥,你可以侮辱我的智商,但请不要侮辱我的人格。我董寅头顶天,脚踏地,一生行事一直秉持四个字,实事求是。再说了,锋哥你是什么人呀,你是连自己大哥都敢杀的人,你说我怎么敢在你面前大放厥词?”
“混账玩意!!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落!!今天我不给你打的满地找牙老子他娘的跟你姓!!给我上!!”
大手一挥,锋子士吩咐左右暴揍董寅。
这正处震惊状态“葫芦娃”,在听了锋子士爆喝后,当即红毛大娃身先士卒,提着拳头便是朝董寅这厢砸了过来。
面对来势汹汹红毛拳头,董寅不动如钟。
他右手轻轻点指键盘,随即红毛迅猛袭来直拳径自转弯,下一秒……
“哎哟!我CNM,你疯了嘛打老子!”
红毛被锋子士喝骂的有些懵圈,他傻愣愣望着自己挥打而出拳头。
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自个儿拳头会拐弯。
可不等他想明白这点,锋子士便是一脚飞踹了过来。
“狗日的玩意,敢打老子,回去这仗老子再慢慢给你算!!”
啥叫做贼心虚这就是了,正因为董寅当众揭穿了他锋子士杀害自己老大这茬事儿,眼下红毛大娃受控挥打拳头,锋子士很自然将之认定对方想谋害他。
自己曾经做过的事儿自己清楚,锋子士怎么可能叫相同事情发生在自个儿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