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枝太细太短,不行,那就直接以树为棍!
疯了!这家伙这次更疯了!
喵!喵!喵!看到他这幅模样,小喵连忙抓着自己的狗粮包,远远地飞离这个随意破坏花草树木,不讲环保意识的家伙。
轰!轰!轰!
罗子平挥舞着比他自己还要高一倍的大树,却没有一丝的违和感,仿佛在舞动一杆齐眉棍一般得心应手,并且越舞越快,若风起云涌,电闪雷鸣,一棍接一棍,最后轰然落地而击,偌大的巨树被击得碎成粉末,随风飘散。
“哈,哈,哈!爽!真特么爽!”
罗子平舞棍到力竭,瘫倒在地,仰天长啸。
正当罗子平豪情万丈,战意冲云霄的时候,忽然武宫微微一颤,武胎蓦地一动,一股强烈的疼痛从丹田内传来。
我去,舞得太尽兴了,忘记经期快来了,现在舞得自己精疲力尽,内力也是所剩无几,身上也没有姜糖茶,看来这次疼痛是少不了了。
武者在突破三品时需要怀胎数月,用不短的怀胎期来孕育武胎,待武胎初步成形之后才能突破三品。
武者在成为四品武者之后,武胎形成,便会产生一种生理上的武学反应——武宫经期,简称经期。
武者在运转功法的时候,天地之气流经武宫,转为内力,进而滋养武胎,其中有少部分天地之气残留在武宫之中。
日积月累,这些天地之气积累到一定程度,会引起武宫自发的蜕变,脱落掉原有的武宫壁,生成新的武宫壁,武宫的这一变化也会激发武胎和武柱的蜕变,使得武者的实力在极短的时间内有不小的提升。
这一武学上的生理反应就被武学家们称为武宫经期。
有得必有失,武宫经期能在短时间内提升实力,也会带来不小的痛苦,而且,蜕变越大,痛苦越深。
江湖之中可有不少武者在打斗途中遭遇经期,痛苦之下,不能集中精力,导致落败甚至死亡的下场。
武宫经期,对于一般武者来说,如果坚持每天修炼功法,大概是一个月左右一次,所以民间很多武者也习惯把武宫经期称为月经。
但是,这只是对于修炼常见功法的一般武者,对于某些修炼特殊功法或者是服用珍贵药物的武者而言,武宫经期的时间间隔会更短一点,甚至达有传说说,一些武者能达到到每日一经期的程度。
不过,罗子平真真切切地知道这不仅仅是一个传说,因为他就曾经亲身体会过日经的恐怖程度。
当时的他刚破三品半个月,修炼着三字经和初升的太阳,吃着乌鸡金凤丸,喝着天山红糖水,贴着乎舒宝膏药,每日一经期。
对于刚刚感受经期痛苦的他来说,那真是恶魔般的生活,到现在,罗子平想起那段日子,都会感到一种被支配的恐惧。
虽然明知道老头这家伙让自己日经是为了他本身好,但罗子平总是感觉老头的主要目的是为了看到自己痛苦的模样。
别人的快乐他不知道怎么建立的,但是他感觉老头的快乐多半是建立在自己的痛苦之上的。
好在,这种日经的时间不长,也就持续了一个月,还是分了三次,一次十天日经,中间间隔十天作为修养时间。
按照老头的说法,武宫经期提升武者实力,在某种意义上是激发武者自身潜力,像日经这种行为持续太久,会透支人的潜力,反而对身体不好。
也就是罗子平的武学基础扎实,底子厚,才能经历这么多次日经期,要是换一般武者,一来身体绝对撑不住,二来潜力透支过度,即使实力大幅度增长,武学未来也就废了。
当然,除了这个原因,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日经实在太耗钱了,乌鸡金凤丸,天山红糖水,哪个不是有价无市,就连最廉价的乎舒宝也是千金难求,这不能说是耗钱,简直是在烧钱!
虽然总共也只有一个月的日经体验,但那可相当于把普通武者近乎三年的月经集中在一个月中度过,痛苦程度甚至还可以说是有过之而不及,罗子平现在想起来都不寒而栗。
最过分的是,他后来发现老头竟然还在辅药中加了青花草!
青花草也是一种稀有的天青色药材,只有在烟雨天才能成熟,所以有“天青色等烟雨”之说。
青花草对于缩短经期间隔时间,加强经期效果确实有作用,但作用却很微小,这种作用远远小于它增强身体对痛苦敏感度的作用。
他以前在偷偷给老头下的泻药里面就悄无痕迹地加过青花草,对青花草的作用再了解不过了。
现在罗子平不是每日一经期,但间隔也远远小于一般武者的月经,每隔五天就有一次武宫经期,痛苦程度也比寻常武者的经期要强上几分。
但一来罗子平也习惯了,二来用内力运转三字经护住武胎也能减少不小的痛苦,以前在有座山的时候,还能姜糖茶缓解,所以经期之痛也不算什么。
只是这次他舞得太过尽兴,太过忘乎所以了,内力所剩无几,丹田空虚寂寞冷,再加上身体本就疲惫不堪,肌肉酸痛,痛上加痛,经期之痛自然比以往要强烈的多。
好在武宫经期的痛苦也只是一阵一阵的,不会持续太长时间,等过了这一阵,恢复一下内力,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喵!喵!喵!”看着罗子平瘫软在地上,刚刚被吓到小喵连忙飞了回来,恢复了嚣张的鸟老大形象,扑在罗子平手上,像一只凶猛的鹰一样拼命地啄了起来。
“好了,好了,小喵,我知道错了。”罗子平躺在地上,浑身无力,苦笑着看着小喵。
他自然知道小喵什么意思,明显就是报复自己刚才吓到了它,好在不是真生气,不然以猫头鹰的威力,啄起来绝对比这痛得多。
罗子平伸出两个手指冲着小喵摇了摇,意思是两袋专用猫粮(猫头鹰粮),小喵歪着脑袋想了想,似乎不太满意,又继续啄了起来。罗子平只好无奈地伸出五根手指,涨到五袋猫粮。小喵点了点小脑袋,然后单腿站立,伸出一只爪子和他击掌,拉钩,这才心满意足地收回嘴巴。
这时代,真是世态炎凉啊,不但人心不古,猫心也不古了,连猫都知道乘人之危了,还是乘他这种一身正气,纯洁善良,潇洒帅气的人的危。
这样做,难道小喵的良心不会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