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啥这么锋利的海飞丝都割不烂你的舌头?”罗子平本着认真严谨的科研精神问道。
玛丽:“……”
“难不成是因为你舌头太硬了,切不开,我知道有人为了生存,为了提高自身技术,专门把舌头练得特别柔软,你怎么把舌头练得这么硬,是不是舌头有病啊。”
“别看舌头小,但舌头有病一定要及时治理,正好我懂点医术可以帮你看看,放心,我给你优惠,可以打个十八折,如果治不好的话,我还可以免费给你割舌头。”
罗子平极为好心地推销道,以他现在的医术,割舌头还是做到三分钟无痛割舌的。
而且,罗子平说的十八折绝对是莫大的优惠,对于这种变态,他肯治就不错了。
“小弟弟,你这嘴巴倒是挺厉害,就是不知道你这身体会不会跟你的嘴巴一样厉害,不如让小姐姐我试试,姐姐这里除了针线,还有皮鞭,麻绳和蜡烛呢。”
血腥玛丽的话暧昧无比,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留情,锋利的海飞丝笔直地朝着罗子平飞去。
“大叔,你这针线活也不怎么样,速度也太慢了。”
罗子平闲庭信步地朝左迈出一步,轻易躲过,然后还饶有兴趣地翻了翻身边书架上留的书。
《葫芦娃大战变形金刚》,这什么书,蒙不牛怎么尽看这些乱七八糟的书。
刚才玛丽破坏书桌的时候,他还看见一本写着什么瓶|梅的书,想来也不是什么正经书。
大叔!竟然敢叫他大叔!
玛丽妩媚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也顾不上摆什么S型完美曲线,双手如弹琴般快速拨动。
手中的海飞丝似银蛇狂舞般朝着罗子平飞去,速度快到在空中留下一道道残影,似乎在一瞬间同时攻向了他的身体各处要害。
“大叔,动作还是挺慢呀,而且你这动作幅度太大了,是不是故意走光啊?下面能不能多穿一点,你知不知道,你长成这个样子还故意走光真的很辣眼睛的。”
这次确实比上次快,快如光,快似电,快得把罗子平整齐地切成数块——把罗子平留在原地的残影切成数块。
“不要叫我大叔!”
接连两次不中,又被罗子平叫了那么多声大叔直戳G……咳咳,是被直戳痛点的血腥玛丽也不放电了,反而面目狰狞,气势暴涨,仿佛在一瞬间化身成一只难辨雌雄的恐怖蜘蛛。
从他的袖口之中再次飞出数根海飞丝交织出一张蓝色大网,呈铺天盖地之势向罗子平扑来。
血腥玛丽能闯出赫赫威名,可不止靠他变态的性格,更重要的是实力。
不然,以他这种罕见的,独一无二的姿色,早被一些癖好怪异的家族少爷轮着耕地了。
一般五品武者,可得不到郡守府的礼遇,而且还是血腥玛丽这种劣迹斑斑,正常人见了都躲着走的变态武者。
他这一招天罗地网,以柔克刚,充分发挥利用了女性的柔之力量,不知道困住了多少五品武者。
还别说,这样的血腥玛丽多了几分霸气,少了几分妖娆,看上去比刚才顺眼了一点。
刚才是恶心到家了,现在只是恶心,不过要是血腥玛丽能把大腿上那层粗粗的腿毛刮干净就更好了。
“好的,大叔!死变态,死人妖!”
罗子平如血腥玛丽所愿,没有继续喊大叔,换了更加直白的称呼。
罗子平是一个很善良,很懂礼貌的帅气少年,一般情况下是绝对不会进行人身攻击的,但这种人太恶心了。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这种人的存在严重影响繁衍后代的兴趣。
对罗子平来说,这种人看了影响食欲了,简直就是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
这种人多活一天不知道得影响多少青楼的生意,死的那天都足以北原郡全部青楼高兴得彻夜庆祝,大酬宾三天了。
话音刚落,罗子平就像是表演街头杂耍中的逃脱术一样,从原地倏地消失,直接从血腥玛丽的天罗地网中穿了出来。
不是他能穿墙,而且这个变态人实在太抠了!
这么重要的杀招,都不舍得再多用几十根海飞丝,拼成的网这么松,一点都不紧。
网洞这么大,这么宽,罗子平都不需要用大圣棍捅,就能直接钻出来。
没等玛丽反应过来,在玛丽还一脸懵的时候,罗子平就像风一样冲到她面前,手持大圣棍朝着玛丽的额头而去。
砰!
大圣棍擦着血腥玛丽的头而去,将玛丽头上的绿蘑菇打落在地。
终于掉了,罗子平可算是松了口气,眼睛也舒适了一点。
红配绿,本来就丑到哭了,在加上玛丽这副男不男,女不女的样子,简直就是丑爆了。
本来罗子平是想把辣眼睛的红裙子也扯下来,但想想玛丽粗厚的腿毛和下面的真空状态,似乎更加辣眼睛,更加恶心。
所以他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只是打掉玛丽头上惊人作呕的绿蘑菇。
“你敢动我头花!你敢乱我发型!老娘……本小姐跟你拼了。”
玛丽这次可真是被戳到了痛点,而且戳的是相当之痛,痛得她也不去细想罗子平能一棍打落绿蘑菇而不伤到她这一行为背后的意思。
玛丽神色越发狰狞,尖着嗓子大叫起来,伸出双手呈鸡爪状向罗子平的脸抓去,像极了一个气急败坏的骂街泼妇,还是那种骂不过就动手的泼妇。
不过,不得不提,玛丽鸡爪功功底真不错,双手握成鸡爪的样子跟真鸡几乎一模一样,一看平时就没少跟鸡学。
江湖中有句话叫做乱拳打死老师傅,罗子平这次可算是亲身体会到这句话的意思,他差点被玛丽这种泼妇打架的招式乱了阵脚。
好在罗子平武学基础扎实,虽然心里还没反应过来,但面对扑上来的泼妇玛丽,身体还是下意识使出初升的太阳中的踢腿运动,一脚踢出。
虽然只是身体自发的反应,但这一脚也差点将玛丽踢出门外,同时也彻底踢醒了玛丽。
面前这个家伙既然能毫发无伤地躲过她的天罗地网,还能把她头上最爱的绿蘑菇给打掉,说明什么?
说明这个男人比她想象中的厉害多了,厉害到能威胁到她美丽如花的生命。
他们两个可不是公平的对战,这房间里面可是有毒的,而且是毒性极强的复方草。
她有解药没事很正常,但这个蒙面男人可没有!
中了复方草的毒,不仅没有浑身瘫软,四肢无力,反而像是不受任何影响一样把自己打得这么狼狈。
这说明什么,说明这个男人内力深厚到可以硬抗复方草的程度。
要不然怎么解释他没有任何中毒反应,总不能说他能把毒药当零食吃吧?
玛丽可不相信这个男人这个本事,把毒药当零食恐怕也只有被誉为“神农”的常柏草能做到了。
可惜啊,善水者溺于水,常柏草最终还是死在了毒草之下,连句完整的遗言都没留下来,只说了句“这草有……”就离开了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