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在回忆着自己的事,却不知在回忆之中,自己的怨气却是也在加强。老张看的皱了皱眉头,却也有点意料之中,不给这货点刺激,连自己是怨灵了都不知道。
但是,白文的怨气诡异的停止了增长,似乎还消散了一些,就像被吓着了,老张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老张,有一种鬼,看起来像一两岁的小孩,浑身紫色,有的身上还有疤痕,有的没有。这是什么鬼?”
老张很奇怪,怎么突然问这些,不过还是照顾下鬼盲,普及下基本知识。“那是婴煞,没出生的小孩。一个女人在怀孕四个月时,便会有灵魂注入胎儿之中,最迟到出生的时候,如果没有,这个胎儿活不了多长时间。而如果有灵魂注入了胎儿之中,却胎死腹中,就会变成婴煞。还有一种就是生出来了,被抛弃,死了,也会变成婴煞。”
“婴煞厉害吗?”
“一般情况下,这些鬼都是刚喝了孟婆汤的,本身记忆还是空白的,并不会有太多的怨气,会直接被带回到地府,等着这一次投胎,但是不会再喝一次孟婆汤。因此,也有一个问题,如果连续几次投胎都不成功,那么情况就大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投胎有多难,又不喝孟婆汤,很容易产生怨气的。就会变成恶婴,而且恶婴很强势,轻则断子绝孙,重则死一户口本。不过也跟你没关系啊!你不还是处吗?”
“这跟我是不是处没有关系。有关系的是我出事那天,我最后一眼看到了一个婴煞,或者说是恶婴。”
“呃!你是不是想说,你怀疑你死和那个恶婴有关。在世间带着的鬼婴都是恶婴,不是的都去地府了。”
“是的!”
“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一下?”
“你是处?没有捐过精对吧!”
“对啊!”
“没有陪别人去打过胎?”
“嗯!”
“你不是学医的?”
“嗯!”
“好了,那只剩一个原因了。嫉妒。他嫉妒你!”
“嫉妒我什么?”
“像你这么废,还能投胎做二十年人呗!”
“………………………,我有这么差吗?”
“可是也只剩这个原因了啊!不然没有啊!”
“有过这种情况吗?”
“有过,曾经有一个婴煞,连续九次都不能做人。最后变成厉婴死了好多人。近年来厉婴出现的也是越来越多,很可能你就遇上了。如果真的是的话,那么麻烦可就大了。”
这时老张刚想打个电话给老杨,电话就响了,老张一看,正是老杨。
“老杨啊!我正想找你呢?你就打过来了。”
“嗯,我有事问你,那个司机的事是不是白文做的?”
老张和白文刚知道司机的事,司机就死了,这事情的确有很大的嫌疑。老张看了白文一眼,白文当然也听到了对话,回了个懵逼的表情。
“不是,白文一直和我在一起,我们还没和司机接触过,我们到的时候司机已经死了。而且,白文的根本不可能会杀了那个司机的,你见过他你就知道为什么了。”
“嗯,那就好。你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白文不是失去过记忆吗?他现在又回忆起了一点,当时在现场有一只恶婴,跟着一对母子。”
“恶婴,可以确定吗?”
老张再次看向白文,白文的表情还是懵逼。给了个疑问的眼神,白文回了个肯定的眼神。
“可以确定,对了还有上次恶鬼的事怎么样了?”
“恶鬼的事还没有苗头,又出了恶婴了。唉,真是多事之秋啊!哦,还有,我要见一下白文。”
“见我做什么,我又没害过人?”
“但你能扯事啊!还有司机的死和你不无关系。”
“好了,就这样吧!老杨你现在就过来吧,我们在酒吧见。”
“嗯好,我现在就过来,去你酒吧。”
老张挂了电话,和白文走去了酒吧,现在的晚上,街上人很多。老张的酒吧刚出事,还没开业。半小时后,白文,张修衡,杨道真三人都到了酒吧。
老张来开了瓶酒,拿了两个杯子,在吧台和杨道真坐着。白文有点拘束,尽管杨道真没穿警服,打扮很是普通,但是气场在那。老张非常无语,招手让他过来。心想着这货这么怂怎么不是被吓死的。
“去拿点冰块来。”
“哦!”
“你看这货怎么能杀人?”
“嗯,我也觉得。但是那个司机的死还真的跟他有关。”
老张听闻脸色一变,难道是他看错了白文。杨道真接着道:“白文六七天前是不是一直在十字路口那晃?”
“嗯!”
“本来那个司机就是一个特别信这些的人,内心一直不安稳。还失业了,心理状况一直都不好。就算不失业估计也不敢开车了,本来情况有点好转,六七天前,突然就跟疯了一样,口口声声说见到了鬼,也就是白文在出事的十字路口游荡。到处求神拜佛的,他老婆受不了带着孩子回娘家了,然后就在今天,自杀了。”
老张听到这却是松了一口气,白文倒是觉得有点无辜。“这怪我咯!我一开始也没觉得是他害死我的啊!要不是老张今天给我看了司机的照片,我都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啊!”
“也没说怪你,但这的确和你有关系是不是?不是直接害死,也是你间接吓死的对不对?”
老张听后也是感到深深的无语。“那么这事得因果又算到白文身上了,那么你也算杀死一个人了。”
“我草,为什么?”
“我们知道详情,那司机得知道啊!他下去地府一说,你不就又得背罪名了?地府肯定是这么定性的,生死簿上估计也是这么记的。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你下去好好和地府好好说说,估计能给你宽恕几年。我的冰呢?”
白文一把将冰块放到吧台上,白文感到特别的无辜。“不行,得去找那个司机的鬼魂说清楚,就这么躺枪我可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