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开始周学祖身旁就一直跟着一个吊死鬼,女性,如果不是那长长的的塌到了胸口,还是有点看头的。不过国外那些作死的外国人貌似很喜欢那些长舌头的妹子,眼前这口味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吃的下。或许眼前这位吃得下也不一定,但是白文吃不下。眼前的牛排,白文一点兴趣都没有,动都没动过。
周学祖愣了一下,然后有些激动的问道:“你能看到?”
白文:“废话,你以为我是人?”
周学祖脸上的表情变得喜悦,还有些激动。“原来他们没有骗我,你能让我和她见一面吗?”
白文一瞬间想到了很多,酆都使用这个女鬼来吸引周学祖的,那么这个女鬼对他很重要。同时这个女鬼身上没有怨气,看样子就是所谓的死而无憾了,看向周学祖的严重,充满了爱意。黑白无常说过,七情六欲都能使鬼变强,但是那些正面情绪的鬼一般很快就回去投胎。但她还逗留人间,她的实力要是增强了,远超一般的恶鬼。那么看来只有一个解释,酆都控制了这个女鬼,不让她去投胎,同时利用他发展了周学祖这么一个官二代。另一方面来可以利用周学祖来进一步控制女鬼,让她心甘情愿的堕落。对,没错,不去投胎,而变成鬼就是堕落。好一个一石二鸟之计啊!
听了周学祖的要求,白文到时觉得没什么。好歹自己已经是一个鬼雄了,区区小事而已,在这么个人多口杂的地方,自己不照样敢讨论这些事情,就是不怕被人发觉。
但是旁边的女鬼却是一直在摇头,然后在指了指自己那长长的的舌头。白文明白了,“女为悦己者容嘛!”同时也想到鬼只有在情绪失控的时候才会露出真实的鬼样子,看来女鬼是被人动了手脚了。不过为什么要揭穿,都已经是自己人了。
白文直言不讳:“她现在的样子有些问题,她不想和你见面。”
周学祖看向白文:“她能听到我的话吗?”
白文点头,周学祖很高兴,喃喃自语道:“我能感觉到你一直在我身边,可是我还是有些不敢确定。现在得到证实了,我真的很高兴,是我对不起你,没有照顾好你。为了能能和你再见一面,我做什么都可以,哪怕出卖自己的灵魂。小柔,我好想你。”说着说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就这么哭了起来,旁边的女鬼也是泪眼婆娑。这狗粮吃的白文都有些不忍心了,这才是真正的人鬼情未了。算了,自己能帮就帮一把吧,男人何苦为难男人。
周围白文早已布置的鬼雾,外人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然早就有人看过来了。白文手上阴气凝聚,朝着女鬼小柔头部抓去。白文虽然不知道别的鬼是如何做的手脚,大事白文又生身符啊,因此,白文白得了一门定型术。女鬼小柔露出了活时的容貌。
“真漂亮啊!”白文不由得发出了一声赞叹。
哭着的周学祖都愣了一下。
白文:“不好意思,情不自禁。咱以后都是自己人了,我也帮你一个小忙。”两团阴气射向周学祖的双眼,这是白文给人弄得第三双阴阳眼了。
周学祖眨了眨眼,白文说道:“向右边看。”
周学祖有些期待,果然,自己右边出现的事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周学祖十分的激动,激动的都有些坐不住,先是看里看右边的人,然后直接跪在了地上。一遍磕头一遍说道:“感谢大人的大恩大德,小的无以为报,若有差遣,不敢不从。”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白文很想问一句“那我让你以后都不能在见她也可以吗?”白文还是压下了这种心理,说出来太破坏气氛了。
白文走了,只留下一人一鬼在哪里你侬我侬的。白文拿着的银行卡里有四十万,白文又突然想起来,自己对这里不熟啊!买家具搞装修这事得有人帮忙啊!无奈,白文又折返回去,和周学祖说了自己的想法。刚好两人也正打算回家,在门口就碰着了。对于白文的要求,正感激的周学祖自是满口答应,一个星期,就做到白文想要的。白文满意的走了,果然命令和别人心甘情愿的帮助虽然都是一样的,但是自己心里没有负担。
周学祖和女鬼小柔回到了家中,自然是聊了很长时间,然后又做了一些温馨的事。待周学祖睡着之后,女鬼小柔却是又爬了起来,脸上有挣扎,但是随后看了看睡着的周学祖。就下定了决心,自己一定要变强。同时之前和白文的接触,也让他清楚了实力的重要性。白文到时不知道,自己竟然有激励到了一只女鬼。
夜已经很深了,路上偶尔才有那么几辆车子驶过。在某个房间里,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正躲在被子,玩着五个打一个的游戏。时间都有些久了,被打的那个也都已经肿了,但是这种感觉不对,似乎没有上一次那么有感觉。心里有疑惑,但是手上的工作却没有停止。
房间更黑,空气温度更低了,他没有感觉到。女鬼小柔来了,她进入到了被子之中,没有现身,还是白文一开始见到了那样。长长的舌头通过男孩的手缠绕在那物体上,缠了好几圈。然后缓缓收紧,男孩感觉不对,一股舒爽透过脊梁骨直入大脑。不自觉的叫了一声,他发现自己都不用手了,那种感觉太强烈了。女鬼小柔渐渐靠近了那物体,像吃雪糕一样含住了,长舌也在渐渐缩紧。用力的吸着,男子忍不住了,甚至都快失去了知觉。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女鬼小柔离去了,临走时还看了一眼那个男孩一眼。心里有些不忍,但是为了要变强,转身就走了,又回到了周学祖的身边。
第二天,男孩的父母喊自己的孩子起床上学,喊了好几遍都没有得到回应,进入房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孩子已经死了,死之前似乎再做某种不可描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