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距第一次抽卡已经十天。白驹义的抽卡系统再一次激活。
第一次抽到‘催眠术’这样神奇的能力,不知道这一次,又能获得怎样奇特的能力。
白驹义想着,要是能让自己在高考之前能过目不忘就好了,那样他突袭几天,把所有的书都过一遍,荣登高考状元,步入清华北大,邻里亲朋来贺,老师同学沾光,岂不爽哉壮哉?
只不过,这抽牌系统一切随机,自己也只能随缘。
来吧,让我们开始滚动扑克!白驹义心中激动起来,他闭上了眼睛,默默地期待着。
“叮!”系统停转,扑克牌揭开,黑桃6,上面显示的能力让白驹义目瞪口呆!
我的天,还能有比这更扯淡的特异功能吗?
白驹义看着扑克牌上的能力久久难以置信。
只见上面写着,获得‘快速按摩隆胸术、瞪谁谁平胸秘籍’。
这……这确定是特异功能吗?
白驹义想了想特异功能的定义,平常人无法或者很难做到的能力,就是特异功能。这么说,这一条倒的确是符合的。
白驹义吧唧着嘴,脑袋里开始努力地琢磨,这特异功能能派出什么用场。
可无论白驹义怎么想,脑海里都是一副又一副桃色满园、少儿不宜的画面。
“我很像色狼吗?系统居然给我派送这样的特异功能。”叹了口气,白驹义只得接受已经无法更改选牌的事实。
第二套扑克又开始滚动,白驹义喊了一声停。
“叮!”一张黑桃Q尘埃落定,能力期限:5天。
白驹义有点郁闷,5天,这时间也太短了吧。上次抽的梅花K,期限是40天呢。
最后掷了一下骰子。
点数是一,乘以五,也就是五天后就可以再一次抽取扑克牌。白驹义松了口气,还好,这个间隔比上次短。
此时,白驹义拥有能力为:催眠术剩余30天,丰胸、瘦(平?)胸术剩余5天,下次抽卡时间为5天后。
白驹义说过,今天要回去给后妈一个惊喜的,从学校出来,径直往家里走去。
路上,一辆豪华的宝马车不小心扎胎了,停在了路边。
司机只得郁闷地对旁边的贵妇人说道:“夫人,车爆胎了,这里离酒店只有500米,劳烦您移两步吧。”
“怎么回事,会不会开车,这么平整的路还能开爆胎,还让我走路,真是。”贵妇人抱怨了一通,却见路边一群穿着校服的少女有说有笑地走来,贵妇人傲慢地说了一句:“好吧,就当是散散步了。”
然后,放学的路上,就多了一个涂着鲜艳口红,穿着旗袍、丝袜、高跟,后面浑圆浑圆,前面像塞了一颗椰子的美妇人,傲慢地抬头看天,一步一扭地走着。女学生们看到这个女人,无不窃窃私语,八卦地议论起来。而贵妇人听在耳里,更是骄傲,和这些年轻的女学生比起来,她的成熟、贵气、风韵,实在是鹤立鸡群。
白驹义一路思考着新能力该怎么用,走路便也就有些心不在焉。
电话亭旁边,两个不看路的家伙直接撞了个满怀。
“走路不张眼睛啊,是不是存心想揩本夫人的油,看看你这么小就这么色,长大以后还不成了精?还看,小心我抠了你眼珠子!”
贵妇人越骂越起劲,忽然觉得好像什么有点不对劲,她下意识地把胸口的衣裳拉起来,弹了一下,今天居然没有感觉‘嘣’的一下那种饱满感。
突然,她脸色大变,拢了拢胸口,尖叫起来:“怎么回事,我的胸呢,我的胸呢,救命啊,天啊,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路口站岗的警察听到有人叫“救命”,连忙疾跑过来,“小姐,你怎么了?”
“我的胸不见了,我的胸被人偷走了。”女人咆哮起来,急得快要疯了。
警察一阵无语,但既然来了,也不能坐视不理,便问道:“小姐,你是垫的硅胶,还是别的什么?要不要到衣服里找找?”
“你才垫硅胶呢,你全家都垫硅胶!我货真价实的36E变没了,一定是刚才那个臭小子。”贵妇人转身一把抓住刚走的白驹义,“快说,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大妈,这大白天的走在大街上,你想让我对你做什么?”白驹义一句话说得周围的路人‘噗嗤’大笑,贵妇人则气得脸色苍白,气呼呼地说:“你……你肯定对我使了什么妖法,我的胸一下子变小了好几号。”
“大妈,别张口胸、闭口胸的好不好,我们都刚成年,不懂你们这些老女人的世界。”
周围的人笑岔气了。
“你……你变小了我的胸,还叫我大妈,还骂我老女人……”贵妇人气得差点没当场昏厥过去,死死抓着白驹义的衣服,就是不肯松手。
白驹义懒得再跟她纠缠,朝着后面叫道:“警察叔叔,麻烦您管一下好吗?我妈还等着我回去吃饭呢。”
听得人叫自己警察叔叔,那警察顿时责任感爆棚,大步上前,把贵妇人分开道:“女士,请您注意您的言行,您的硅胶掉了,别影响孩子们行吗?”
听到硅胶二字,贵妇人直接气得脚软在地,急喘着破口大骂道:“你们合起来欺负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整个市有8个百分点的税是我家交的,你们等着,我要告你们,我要告你们!哎哟,我的胸啊……”
白驹义走回去,一想起贵妇人那36E变成旺仔小馒头,就忍不住地想笑。
今天回家,没有烦躁不安的吵架声,一进门,就闻到一股香喷喷的饭菜香味。老爸在叫后妈:“王琴,你把房间收拾一下,一会儿子就回来了。”
王琴也难得没有大吵大闹,反而乐呵呵地说道:“儿子已经回来了,你快点把饭菜出锅。”
“好嘞。”
白驹义进门,见两人都在忙活,很是讶异道:“琴姐,今天什么事这么高兴?”
王琴佯装吊着脸道:“小鬼头,这么大的事瞒着后妈,现在还揣着明白装糊涂,明知故问。”
“我是真不知道。”白驹义换了鞋,踱进屋里,把书包撩沙发上,看着桌子上丰盛的满满一桌菜,更是纳闷了:“琴姐,到底什么事?”
“你帮你爸找的工作定下来了,你爸一去就是生产队队长,高兴得乐坏了。”正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王琴也终于有一天舒展了眉头。
“哦,就这事啊。”白驹义明白过来,也不客气,一个人先抓起筷子,大吃起来。
不一会,老爸把饭菜都端了上来,一家人碰杯,脸上都露出久违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