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子,你到底还有多少本事没显露出来?”抛去了顾虑之后,黄健和白驹义的关系反而亲密多了。见识过白驹义的两手绝技,黄健不由得对这小子刮目相看。
白驹义也嬉笑地和黄健聊了起来:“真没了。黄总,这两手都是我外祖父家的绝活,连我爸爸都不知道。要不是我外祖父没有孙子,也不至于传到我这来。”
他当然不会告诉黄健,自己有‘百变超能力抽卡系统’的事。
再过一天,丰胸、瘦胸术到期,白驹义又可以重新抽卡,只是不知道这一次,他又将获得怎样的特殊能力。
看着白驹义款款而谈,黄健越看越觉得舒坦。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有如此变态的催眠术、隆胸术,没有尽往歪门邪道上想,而是挖空心思想赚点正当钱,这小子,黄健打心底喜欢。
……
这天天未破晓,白驹义便在迷迷糊糊的睡梦中,听到隔壁房间传来后妈低声的哭泣,白驹义清醒过来,心想道,难道老爸又和后妈吵架了?
白驹义悄悄站到门口偷听。
“别哭了行吗,以前是我没用,你要离婚我也认了。你看我现在也找到工作了,只要安安稳稳地干下去,工资肯定不会低,你还要闹什么?”白震就不明白了。
“闹什么你不知道?”顾忌着白驹义在隔壁睡觉,王琴尽量压低嗓子:“我身上欠了五万块的债,离了婚,就和你没关系了,这样不好吗?”
“看你说的什么话,不就五万块钱吗?我慢慢赚,慢慢还不就得了。一家人还分两家债?只要我老白还活着一天,这债就也有我一份。”白震说道。
“你脑袋怎么就不想问题呢。你给我还债,儿子的书还要不要读?学费还要不要交?”王琴骂道。一句话把白震说得愣住了!
顿了顿,王琴又说道:“儿子现在天天晚上在学姐家里补习,我就从没见他这么努力过。看到他上进了,我多开心你知道吗?小义虽然不是我的亲生儿子,但在我心里,早就把他当自己的儿子养了。我们现在去民政局离婚,但不要让儿子知道,别影响他学习。等他考上大学,你赚钱给他攒学费,我的债我自己还。”
王琴这么一说,白震和偷听的白驹义都傻了,他们万万没想到王琴这次离婚,竟完完全全是为了白驹义。
“那也不行。王琴,我们是一家子,有困难一起扛,怎么能债全让你背,福全让我们享,这个婚,我不离。”白震态度坚决道。
王琴气得不行,苦口婆心地说道:“你这脑袋瓜子,怎么就想不通呢?结婚离婚就是个形式,离婚了,儿子的学费就不用拿去抵债,你为什么就不愿意呢?”
就在这时,隔壁白驹义的电话响起。他好像开的免提,声音贼大。
“喂,干爹,你怎么这么早打电话过来?”白驹义虽然哈欠连篇,说话的声音也比平常大些。
隔壁的王琴和白震登时一愣,大眼瞪小眼,悄悄趴到墙壁上偷听起来。
“也没什么事,儿子,你昨天不说你家里有困难吗?你后妈那五万块钱的债我已经交上,你别担心了,安心读书。”电话那头传来黄健的声音。
“谢谢干爹,干爹再见。”白驹义挂断了电话。
那边的白震、王琴两人目瞪口呆。
白震悄悄说道:“那个声音我认得,就是上次给我介绍工作的儿子同学的老爸,黄总。”
“儿子都认人家当干爹了,这么大的事,也不跟我们商量一下。”王琴有些抱怨道。
“我听说了,黄总家里只有一个女儿,可能是想要个儿子。咱们儿子又天天跟着他女儿学习,关系处得不错,这才认了他当干儿子。”白震点点头说道:“那黄总为人不错,咱儿子认他这个干爹,不吃亏。”
听白震解释一番,王琴也松了口气。心下不禁黯然:“这样也好,人家帮我们还了债,度了这难关,也算是保住了儿子上学的机会。都是我们这当爸妈的没用,这种事,还让儿子自己找人帮忙,真委屈他了。”
“好了,家里的事,儿子也有份不是?他长大了是好事,我们就安心赚钱,慢慢给人还债。”两人又重新躺下,在被窝里说起了悄悄话。
白驹义见隔壁没了动静,也就释然了。
看着后妈塞在自己抽屉里的一叠钱,白驹义心里又感动,又不是个滋味。这种逼得人离婚躲债的穷日子他再也不想过了,必须得尽快改变现在的局面,他不想让后妈再受一点委屈。
……
清晨的阳光照进别墅,白驹义从医院来到陈芸家,拿着一些小的试剂管。
陈芸今天穿着一条黑色的筒裙,露出白花花的大美腿,馋得白驹义心儿倍痒。陈芸却没注意到白驹义的异样,只是问道:“诗魔,这是什么东西?”
白驹义盯着陈芸修长的瘦腿,心不在焉地说道:“这是我在医院买的抗蛇毒血清,我冷藏一些在你家,这样万一毒蛇跑出来咬人,注射一点血清就没事了。”
“诗魔,你懂的好多啊。”陈芸羡慕地看着白驹义,发现白驹义在看她的腿,不禁赧颜一笑。
白驹义自知龌龊的心思被发现,赶紧挪开视线,假装出一副脸不红心不跳的淡定模样,说道:“只不过我们懂的东西方向不一样而已,在学习上,你懂的就比我多得多。”
陈芸沾沾自喜地点点头,她还以为白驹义对她一点都不动心,现在看来,也不尽然嘛。
说起白头蝰,陈芸倒是有点担忧起来,“诗魔,这两天,白头蛇好像食欲变差了。”
“是吗?”这是个不好的消息。
白驹义打开连接了监控的手机,观察了好一阵子,白头蝰不再像刚捕回来那么活跃了,而且陈芸放进去的小白鼠,到现在还没吃。“它不会是要绝食了吧?”
白驹义变得惆怅起来,这可是他第一次养爬行类动物,要是才养几天就夭折了,那对他未来搞动物园的计划,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打击。而且白头蝰数量稀少,死一条少一条。若是这条被他养死了,只怕以后再也收集不到这个品种了。
“那怎么办?”陈芸着急起来。虽然最开始她挺不喜欢蛇的,但这两天,她一有空就观察观察白头蛇的动向,慢慢地也有了一种特殊的感情。
“喜玛拉雅白头蛇一直被视为最令人头疼的毒蛇,它们抗拒被哺育,在人工饲养的条件下,这种蛇就会绝食。欧美曾多次进口喜玛拉雅白头蛇,结果都是无一存活。关于它们的死因,研究者到现在也没有定论,饲养白头蛇一直是动物界的一个难题。”白驹义之前就有所耳闻,没想到自己喂起来,也遇到了这种情况。
“那我们的小白蛇,岂不是没得救了?”陈芸竟有些伤心起来。
“事在人为,总会有办法的。”看着狗圈里无精打采的白头蝰,白驹义内心生起一股倔强,白驹义既然把它带了回来,就必须把它养得白白胖胖。别人养不活,不代表他也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