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公。”马崇立即提气握拳,一套连贯的拳体冲向名川千雪。
白驹义本以为会一下子被打趴下的名川千雪,竟然有条不紊,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愣是将马崇的拳路防得严严实实。
好厉害!白驹义不禁心中暗赞,没想到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竟有如此身手。
亏得那天刘哲欺负她的时候,陈芸和他还像个二傻子一样地跑去替人家出头,真是好笑。
咦?马崇也不禁正色起来,千雪这几下全是借力打力,马崇霸道的拳体竟然攻不下来。
不过马崇并不着急,他厉害的不是拳法,而是腿法,拳法是被拦住了,但是腿法就不一定了。
这般想着,马崇加快了攻击速度,开始拳脚并用。
名川千雪顿时感觉压力倍增,加入腿法之后,马崇的进攻明显更加霸道,饶是千雪全力抵抗,依然难当马崇的上中下三路全攻。
“叮!”千雪突然拔出一把匕首,变守为攻,那凌厉的刀法,一时反而占据了上风,马崇不得不被迫招架,肩膀被划了一道。
“忍者刀法!”马崇不敢在掉以轻心,收拢拳脚,采了个可攻可守的姿势。
名川千雪目光惊诧,马崇这个站姿看似稀松平常,实则攻防兼备,不仅防死了名川千雪进攻的路线,而且随时可以反击。
不过名川千雪也不信邪,她作为君上最得意的弟子,岂能输给白驹义的一个奴仆?当身移影动,一刀朝着马崇腹下刺去。
好快。白驹义不禁倒吸一口冷气,这速度,换作是他,绝对躲不过。
可是,名川千雪快,马崇更快,马崇毕竟是老手,名川千雪一扭身,他便已然看出她刀的落点。是而稍一避让,躲开名川千雪的刀,继而右脚突然抬起,一记石猿飞腿踢了过去。
这一下来得如此突兀,饶是名川千雪立即双手回身招架,仍被马崇一脚踢飞出去,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看到马崇胜利,白驹义满意地笑了。
“马崇,对女孩子温柔点啊。”白驹义装出一副同情的模样说着,优哉游哉地走到名川千雪面前道:“你打不过他的,他还没出力,你已经倒了。东西拿来,我放你走。”
“卑鄙!”名川千雪非但没有要交出百宝袋的意思,反而将袋子压到了自己身后,倔强地说道:“想要拿东西,除非你们从我身上踏过去。”
“哦?是吗?那我可踏了。”白驹义呵呵一笑,他有的是办法对付她。
哪知,这一缓之际,名川千雪突然右手一展开,一根隐秘的银针射向白驹义。
“主公小心。”马崇立即从侧面扑开白驹义,自己的胳膊被银针刺入,瞬间麻得失去了知觉。“针上有毒。”
“你……”白驹义正想大骂,名川千雪一个前翻滚,一掌击在白驹义身上,白驹义只觉胸口一甜,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主公!”马崇拼死冲过来,奈何身体好像僵住了一般,腿法完全无法施展,反被名川千雪一脚踢倒。
局势陡然逆转,名川千雪美滋滋地双手叉腰,神气无比,笑眯眯地盯着白驹义道:“现在不嘚瑟了?对付你们两个,我一人绰绰有余。”
说着名川千雪从百宝袋里掏出一根金条,扔到白驹义跟前道:“就当你帮过我的忙,这根金条拿去。”
可就在名川千雪得意非常的时候,她突然感到一股说不出的困倦袭上心头,继而整个人意识完全失去控制,进入了朦朦胧胧的睡意之中。
白驹义问她道:“毒针的解药在哪?”
“没有解药,这只是轻微的麻醉针,麻醉效果几分钟内会自行消除。”被催眠的千雪不自主地回答道。
白驹义想了想,又问道:“那天和你一起的那个男人是谁,我和他认识吗?”
“他是我的上司君上,他在中国有个艺名叫文豪。”千雪说道。
“文豪不是死了吗?”白驹义无比的讶异,没想到那天看到的那个人竟然是文豪,难怪他一见到自己就遮住了脸。
“他没死,只不过让医院伪造了DNA鉴定报告,烧掉的是一具无人认领的尸体。”
白驹义还想问个明白,可此时,名川千雪已经睡着了。白驹义心中还有诸多疑问,却也无可奈何。只得将百宝袋拿回来,问马崇道:“你没事吧?”
“没事,就是有些喝醉的感觉,浑身无力,恍恍惚惚。”马崇说道。
两人等了一会,数分钟后,一阵清风吹过,马崇果然恢复过来。白驹义本来想走,回头看看名川千雪,她一个女人大晚上睡在林子里,只怕有危险。
想了想白驹义将百宝袋给马崇,让他搭车回家,自己则背上名川千雪找了家宾馆住下。
将名川千雪搁在床上,那女人文静地睡着。虽然一身黑衣人的打扮,但那窈窕的身材仍然有种说不出的美感。再看那张狐媚妖娆的脸蛋,即便是安静地睡着,依然充满了魅惑力。
白驹义不禁心旌一荡,好漂亮的一张脸,让人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更何况,名川千雪此时处于昏睡状态,白驹义若想做点什么,她完全没有反抗之力。
小腹一股燥热,内心一阵骚动。美人如钩,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
可白驹义回过头一想,自己若真对一个岛国女人行这种事,岂不是丢国人的脸?
忍住冲动,白驹义给名川千雪盖好被子,便准备往回走去。
却在此时,只听千雪在睡梦中嗔怒地说着梦语:“白驹义,你这个流氓……”
流氓?白驹义只觉得莫名其妙。想着可能是她刚才被自己刺激到,才会这么说的吧。
白驹义没在意,谁知他还没走出房门,名川千雪又开始细细碎碎地梦呓起来:“他怎么把里面的裤子也脱了,流氓……不行,不看着他,万一他进去拿宝贝了怎么办?必须搞清楚宝物的位置……该死的白驹义,居然在木桶里洗澡,洗澡也不遮着点,色鬼!”
白驹义惊得目瞪口呆,回想起昨天自己在木桶洗澡,这岛国小妞是怎么知道的?
这时,马崇打电话过来:“主公,我已经回屋了,您没事吧?”
“我没事,马崇,你看看浴室里有没有装什么东西?”
过了一会,马崇找到两个细小的物件道:“主公,我在角落里找了一个针孔摄像头和窃听器。”
顿时,白驹义羞得满面通红,这个不害臊的妖精,自己在浴室安装监控偷窥,居然还骂白驹义色鬼流氓,这还有没有天理。
这么说来,自己岂不是让她给看光了?这么一想,白驹义只觉得自己赤果果的,又羞又臊。
一想到自己冰清玉洁的身体,居然被一个岛国女人给看光了,白驹义心中的羞愤如同泉涌一般。
“不行,她不仁,我不义。她看了我的,我也得把她的看回来。”白驹义恼羞成怒,重又走了回来,愤怒地掀开被子,三下五除二把名川千雪的衣物褪光。